句,搅得气氛瞬间低沉下来,原来丹书出生于官宦之家,小时候家里犯了事,亲人大多死去,她被送到了教司坊,幸亏有房远亲在德王府当差,收到丹书母亲自尽前送出的一封信,求得德王妃把丹书买了回家。
除了张灵儿之外,在场的女孩年纪相仿,从小都在园子里一起长大,是以彼此姐妹情深,对于丹书的凄惨遭遇感同身受。
朱雨筠见大家情绪低落,强笑道:“丹书最得母亲宠爱,比其她,我反而像个外人呢。”
果然这句话的效果立竿见影,几个丫头全都愤愤不平,绿蝶也顾不得暗中勾引少爷了,直起身子叫道:“小时候大家多少都有些差事,独独丹书和抱琴总是陪着姑娘,什么事都不用做,要不就是守在夫人身边,气死人了。”
雪雁为人温柔,从不计较这些,此刻捂着嘴嬉笑,抱琴脾气火爆,骄傲的仰起头,笑道:“谁让你们不听话,凡事都是你绿蝶牵头,带着大家惹事生非的。”
一边的司棋在这里岁数最大,为人处事最是得体懂事,笑吟吟的也不参合,抱着偷着吃酒的入画瞧着热闹,再看入画小小人醉眼迷离,显然已经有了几分醉意了。
绿蝶气的跳脚,站起身来叉着腰,气道:“你还说呢,哪次不是你与别院的人吵嘴?还不是我每次都为你出头?”
“哼哼!妹妹是领情,可是你每次打架都要闹得人尽皆知,傻瓜才不藏起来?”
当下两个女孩唇枪舌剑,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的说些过去的恩恩怨怨,张灵儿瞧得稀罕,凑过来笑道:“你瞧,她们像不像假小子?”
朱祐桓大笑点头,摇头叹道:“我还以为只有男孩才会与人打架,原来你们小时候,竟也是一个德行。”
张灵儿红着脸只是不停的娇笑,看那娇痴痴的模样,就算是默认了,朱祐桓顿时苦笑,心说以她的个性,又是出生在功勋武将世家,不打架才是见了鬼呢。
朱雨筠闻言无奈的解释道:“这大家族里孩子多,难免小时候因为些小事拌嘴,她们受宠,在家里吃的穿的都是最好,以至于常常遭人眼红。入画老实,走到哪都被别的女孩借故欺负,而抱琴性子急躁,眼里揉不得半点沙子,因此总是第一个为入画出头,绿蝶胆子最大,被抱琴这死丫头一教唆,就不管不顾的带着她们冲出去打架。
唉!为此不知受了多少罚,挨了多少骂,倒是丹书性子清泠,素来不喜与人亲近,说来也是奇事,抱琴和绿蝶,那风风火火的性子,竟然一见她就服服帖帖的。”
话音未落,正听得津津有味的张灵儿和朱祐桓就瞧见,丹书双手抱着酒壶走过来,随便那里一站,刚刚还互不相让的绿蝶和抱琴,立时偃旗息鼓的不再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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