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也知道自己肯定比不得郭金章,又是事关大家的性命安全,不能乱来,所以只有默认,可听了钱世德的话,他才真的认识到了现在问题的严重性……原来,这一老一少居然承担了那么大的压力还面不改色,自己行吗?
“我也没什么好办法,我只是当过兵,可没领过兵。”钱世德自嘲地笑了一下,话里满是苦涩。
“那……那就没办法了?”侯南的声音都有些变了。他不是怕死,怕死的话当初他就不会主动留在丹佛,这个问题当初在内华达山上修铁路的时候他就看开了,可现在是事关几百人的性命啊,由不得他不担心。
“要是搁在我身上,就只有一条,拿人命去拼。”钱世德看了郭金章一眼,看到他还在低头沉思,便又主动说道。
“怎么拼?”李阿生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问道。
“怎么?你想去?”钱世德玩味儿地看了他一眼。
“又不是没拼过。”李阿生翻了翻眼皮,轻轻说道。
“好,果然是咱们丹佛出来的华工,有种。”钱世德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又叹了口气,“所谓拼命,就是用人命去拼子弹,就像刚才那些白人往咱们的阵地上冲一样,只要不怕死,拼着冲到那些白人的堆里,不管你是用枪打,还是用刀砍,用石头砸,用牙咬,都行,就是用人命冲过这段路,跟他们面对面,打混战”
“可那些白人差不多有一千多”侯南小声叫道。
“一千多又怎么样?就凭白人的熊样儿,只要咱们不怕死,就是一万,也能杀得他们大败”钱世德咬牙道。
“行……”
“行什么?你不能去。”
李阿生一咬牙,正想点头应承下来这个近乎必死的任务,郭金章却突然抬头打断了他的话:
“我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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