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小腿,被被窝外的寒冷冻得直哆嗦,哆哆嗦嗦穿好衣服裤子,小皮鞋没找到,在地上找到一双大鞋,踩在鞋里拖在地上“踏踏踏”的走去厨房。
刘大嫂听到声音,放下手里装着看不出什么菜的小盆,从锅里舀一瓢热水,倒进门左边有些掉漆的白搪瓷盆里,再舀一点凉水兑好,让她洗脸,自己擦擦手,去里屋叠被了。
洗脸,扎好小辫,吃饭,刘大嫂收拾碗筷时,老村长又拎着烟袋领着自家婆娘来了,花袄女人似乎一直在看一样,也紧跟着来了,还有两个不知哪家的中年村妇,也跟了过来。
她在昨天坐的地方乖乖坐着,看着没穿鞋子的小脚,屋里已渐渐暖和起来,几个女人互相寒暄着,两个中年村妇不时偷偷瞟她一眼。
老村长等她们寒暄一会儿,便拿烟袋锅碰碰桌子,大家静下来,他看向那刘大嫂:“问了没?”
刘大嫂露出苦笑:“没。”
炕沿上的小姑娘却抬起头,看着老村长:“我爸爸妈妈,在那边的树林里。”说着抬起小手指向来时的方向。
大家都吓了一跳,这是什么意思?
老村长点上烟袋,吸了一口,吐出烟气问:“你还记得在哪不?”
小姑娘用力点点头:“记得。”
老村长又吸一口烟袋,安排起来。
一会儿村子里的青壮年们都集中过来,一个中年男人抱起她,十几个男人,在老村长的带领下,顺着她指的路出发了。
到了树林边,找到她留的记号,沿着记号往里走,一路上大家都没有出声,终于再次到达案发现场,可她的心几乎停跳一下,地上什么都没有,连雪都被扫掉了,她紧紧攥起拳头,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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