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跑他跟周数并列第一，超过后面的有半圈多，他的测试成绩绝对中等偏上。
“身手没有荒废是好事，要坚持锻炼知道不？”林忠国拿着个军用水壶，走上了看台。女儿的变化很大，皮肤白了很多，也更像妻子了，林忠国从自己带的学生的眼睛里看出，他的女儿，更能吸引那些小子们的眼球了。
“是，爸爸！”林夕接过水壶，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笑起来尤其像妻子了，林忠国点点头。去年十月底，是啦，是去年了，去年十月底的时候，柳元时来了趟兰市来了趟学校。因为他是校党委书记，由他全程陪同，柳元时曾好几次提到他的女儿。
柳元时的意思林忠国懂，如果没有唐哲，柳杨这小子还是不错的，虽然家境有点过了，不过是他最得意的学生，他清楚他的脾性。人要重诺守信，林忠国当时很直接的告诉了柳元时，他的女儿已经有了婚约。
看见万米长跑已经结束了，林忠国起身离开了看台。
林夕拿着装着温水的军用水壶，望着林忠国远去的背影。从刚才到现在，她跟林忠国说的话，还没有超过五句，而且多是三个字的：是，爸爸。
手一滑，军用水壶摔在了看台的塑料椅，水壶里剩下的水，洒了一地。林忠国的概念里，他的孩子就如他带的学生，需要服从他的所有命令，比如说，林云理要做他的儿子，这测试的成绩……林夕突然觉得，她的心，就像那正在一点点凉掉的水。
她想起了杜鹃跟她聊天时，一口一个爸爸说，想起了风|流倜傥的谭儒林对谭吉吉的万般宠溺。林忠国绝对不会那样。
测试项目只剩下室内射击，需要统计到现在为止的成绩，林夕捡起军用水壶走下了看台。看台下面有开水房，林夕灌满水后走向了不与二年级班的人站在一起的林云理，用水壶换走了林云理手中的矿泉水瓶，“阿理，这是温水。”
“林云理，跟周数并列第一。”林忠国开始分发成绩单。
有人趁林忠国不注意，拍拍周数的肩膀小声说道，“周副班长啊，还有室内射击，加上那个成绩后，你绝对能超过那小子。”现在考验的只是体能，射击对于没有摸过枪械的人来说，肯定不行。
“你又没亲眼见过，怎么知道阿理的射击不行？”林夕瞪着多嘴的那位，怒目而视。或许是她没事找事，但她真的很讨厌那人看向林云理时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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