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礼,妈妈已经收下了。而这些,妈妈是送给你们整个班的,请你一定要带回去!”
夕云顿时眉开眼笑,眨眨眼,“柳杨,麻烦你了!”
柳杨看着手里的塑料袋,有些哭笑不得,无奈地点了点头后应道,“好的。那我就代表全班同学,先谢过林师母了。”不过别有深意地看了林夕一眼。心里开始盘算,自己刚才说过的戏言,或许可以跟爷爷提下。
林夕出去打开水了,夕云开始询问柳杨一些学习上的事,也报出数个班上其他学生的名字,询问了些他们的学习和生活情况。柳杨很认真地一一做了回答。
林夕打好水回来后,给柳杨泡了杯茶,又和了点水,给夕云洗脸。林夕拿毛巾给夕云擦着脸时,突然有发现,夕云脸上的许多细纹和斑点,都奇怪地消失了,正诧异着,病房里进来医生和护士,已经到了查房时间。
约莫五十岁的中年医生翻着报告,抬起张黑脸,有些不耐烦地开口,“病患只是过度疲惫,可以回家去休息。家属在么?今天就……”
夕云虽然小有名气,但林家毕竟无权无势。住院部三楼是单独的病房,需要空出来,留给某些现在突然有需要的人,林夕想到夕云脑海里的淤血,如果她没有逼出来,医生是否就不再检查了?当即沉下了脸。
感觉一觉醒来后,身体反倒比以前更好了些,夕云点头,记挂着事业的她,也想着要尽快出院。就在这时候,柳杨突然站起身开口道,“郑伯伯?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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