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云听了呆愣半晌,方才说道:“你怎知道?”
“在下不才,年轻时曾在山中修习术法。大文学”简单一句,已解释一切。
卿云愣愣的,心却已沉到谷底。若他真是修仙之人,所言只怕不假。
笔画仙继续道:“傅卿云,你在宫中多日,已经历过不少波折,为何始终不明白自保之道?”
卿云霍地抬头看向男子……为什么所有人都来问她这个问题?
“宫中本就是尔虞我诈、你死我亡的竞技场,你若一直如此,就算皇上能保得住你,时间长了只怕也耐心消减。大文学”笔画仙似明白她心中疑虑,淡淡出声。
“那依先生看,卿云到底要如何做,才能留下这条命?”
“你当真想知道?”卿云本是随口一句,只想反驳笔画仙的看法,却没料到他竟认真起来。
“想。”卿云点头。
笔画仙闻言却不答话,只双目灼灼的看向卿云。卿云自也不惧,与他四目相对。
看了半晌笔画仙才道:“我知你并非诚心向我求教,但你我颇有渊源,我却不能看着你就这样任人欺凌!”
他说完,卿云忽觉眼前一花,身上的痛楚随之不见,意识也陷入沉迷。大文学
“拿走了这个,就算你不想按我所想的方法去做,只怕也难!除非你能自己挣脱!”看着面前昏睡过去的卿云,笔画仙望着手中一团盈亮的白光,喃喃自语。
***
卿云再度醒来之时,是被一道女声唤醒的。
“太后娘娘驾到!”
卿云本以为是做梦,这时醒来,不禁心中一凛。
眼睛扫向四周,不知何时,笔画仙已经消失不见,她不由松了一口气。
要知道,若叫太后发现她宫中有男人,她还要不要活了?
正想着,忽而记起此时容妃还在那水缸之中!不觉大惊,脊背阵阵出汗。
连忙往院中跑去,动作虽大,但身上却无痛楚,卿云低头看向自己的双臂,鞭伤竟不治而愈,就连衣裙的破处亦是消失,心中知道这定是笔画仙的杰作,为的是免去她的皮肉之苦,不由很是感激。
这时来到院中,奇怪的是时间虽久,但容妃却还在水缸里扑腾不止,未沉下,也并未出来。
此时她紧闭双眼,两臂仍在不断扑腾,缸中的水被她这反复撩洒已溢出不少,这时尚且没不住她口鼻,但她竟浑然不知,就似被什么术法抑住心神。
眼见着太后一行这时已到转角,立时就要看到眼前境况,卿云暗道不好,若叫太后看到目前的一切,定治她个谋害后妃的罪名!心念一动间,身子一萎,便倒在地上,假作昏迷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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