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的车里从来没有这些多余的装饰,除了CD唱片,连香熏都没有买一个。大文学她不免觉得奇怪,“这谁的车?好女气哦。”她其实想说是谁跟我一样这么喜欢麦兜。
“你的。”他专注的开着车,简单的回答了两个字。
“啊?”她犹未反应过来,瞪着两只眼睛望着他,希望得到确定的答案。
“你没听错,送给你的。”他这才转了脸过来,嘴角扯起一抹不易觉察的笑。
“可我不会开车!”
“已经给你报了驾驶学校,我每天会抽一点时间陪你去学。”
“不要吧,你那么忙。大文学”她知道他最近忙着出国的事已是焦头烂额。
“所以你要抓紧时间好好学习,到时就派上用场了。”
“为什么要送这么贵的东西给我呀?”她终于问出了自己心里盘旋很久的问题。
他“哧”地一笑,仿佛是听见了一个极好笑的笑话。这么多年,他倒是第一次遇见一个女人对接受礼物持怀疑态度,之前的那些莺莺燕燕,但凡是礼物,自然是越多越好,越贵越喜欢,多时不送,他稍稍在意的还会撒娇跟他要。
而她倒真是个与众不同的人,大概这就是情人与妻子之间的不同吧?心里忽然有一种东西定定的落在那里,仿佛是极安心。大文学
他淡淡的答她:“需要理由吗?”
“嗯。”她点了点头,“再多的钱,这么胡花也总会花完的。”
“我又不是不挣钱?买一辆车还是买得起,不过。。。”他心情一下子好起来,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指竟在上面弹跳,仿佛是在弹一曲钢琴。
“不过什么?”这个转折让她心里一揪,她从前听别人说过一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虽然用在这里很不合适,但还是让她提起了十二分担心。
他顿了一下才答:“不过你要好好去学车。”他不想告诉她,拿到车钥匙时只是听说这车是一个合作商送的。与其告诉她这些生意场上的灰色地带,不如让她错以为是他送的比较好一些。
接下来的日子,霍以铉每天下午抽二个小时的时间陪她去练车,他亲自指导,教练大概跟他很熟,对于他抢他饭碗的事,丝毫并没表示出多大的意见,自己坐在遮阳伞下泡功夫茶喝,完全不理会他们这边的事情,倒像自己是个局外人。
而他坐在她旁边,她总是觉得紧张,手心老是出汗,有好几次,挂档的时候,手太滑使不上力总是挂不上。他在一边看得直着急,嚷道:“挂档又不是体力活,你那么用力干什么?”见她一脸的歉然,语气又缓和了一些:“讲究的是技巧,你明白吗?慢慢摸索几次就会了。”教练正在招呼他过去喝茶,他朝着他点了点头,又转过头对她说:“你熟悉一下,我看你见我在就慌,我到那边去喝茶,你一个人在这儿捉磨捉磨,不要随便踩油门,听到没有?”
“哦,好。”她赶紧应着,等他走远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稍稍歇了一会,定了定神,这才专注的研究起来。其实相对于娇小的自行车或摩托车来说,这么一个宠然大物,让她却是极度恐惧的,暂不说它的操作系数有多难,单说每天从新闻报纸上报道的那些东西,足以让胆小的人不敢触碰,所以她不想学车总是有理由的。
只是现在骑虎难下,并不想拂了他的意,只好在心里祈祷自己的八字硬一些,再硬一些,妖魔鬼怪全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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