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边拆着栅栏,边说着话,齐远和杜鹏并排在一起。大文学齐远默默的看着杜鹏,在他的眼中,三弟是那样俊美绝伦,他的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懒
他的脸上刻意的弄了些黑灰,却掩饰不住他的灵气。杜鹏笑笑低声道:“二哥,你怎么这样瞧着我?是不是我脸上的黑灰太少了啊!”齐远咧嘴笑笑,“今日在城里见到了钱钟慧,人家对你的那种牵挂,看了都让二哥我难受,那种感觉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你呀就是天生的桃花命!”
杜鹏淡淡一笑:“大敌当前,二哥开起我的玩笑来了。不过对于钱钟慧同志,我还真有些为难,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她的真情。”齐远道:“你来自以后的社会,接触的东西比我们多,二哥也不能说你什么。其实我觉得吧,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感情掺不得沙子,要是我以后有了所爱的人,那我就和她一个人天长地久。从钱钟慧的眼中,我看出她对你是动了真感情了。”
“这也怪不得钱钟慧,我也确实是喜欢她了。想想也是,为了工作我和她假结婚,做了假夫妻,整日厮守在一起,怎么会不动感情呢?”杜鹏的眼中露出忧愁。齐远和杜鹏合力拆下了一片铁栅栏,抬着它扔到了一边的地上。齐远道:“今日是我第一次看见钱钟慧,她是个不错的姑娘,面对着今日的事情,干净利索的下达了‘命令’,在她的身上我找到了一种和你一般的气味。大文学”虫
杜鹏的黑睦里闪出一丝喜悦,轻叹一声:“钱钟慧确实很冷静,办起事来很果断,前几天她一个人进了鬼子司令部的机要室,带着相机取得了一些情报。”“那情报呢?送给团长政委了吗?”齐远问。杜鹏摇了摇头,轻叹一声:“老天似乎是在考验我们,城内的照相馆的显影液没了,派去取的伙计迟迟不归,现在胶卷还在我这里。”
“那胶卷给我,放在我身上还安全些。等看看有时机,送到山上,看看小鬼子在密谋些什么?”齐远道,杜鹏瞅了瞅四周的鬼子,将腰间的胶卷递给了齐远。
“那些事情咱们先搁在一边,现在说说敌情以及吧!”齐远道。杜鹏点点头:“小鬼子突然间拆起了栅栏,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呢?”齐远道:“于文海同志说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小鬼子决定要和伪军换地驻防。”
杜鹏想了想道:“我认为不会那么简单,小鬼子定是有了重新的部署,咱们要尽早摸清小鬼子的真实意图。”“嗯,我也是这样想的,现在我们小分队都在敌人内部,要想办法救出这些百姓去。”
“一整天的时间,我想了很多很多,虽然这里距离鹰儿山不算远,但是小鬼子在铁丝网外面设置了大片的雷场。我们几个人还能通过,但是要想带着这么多百姓顺利通过,可能就困难多了。”杜鹏的脸上浮现出难得一见的愁容。
于文海一直在不远处盯着敌人,见小鬼子忙着指挥百姓干活,根本没有人注视这边。他也走了过来,嘴中吆喝着:“都给老子手脚麻利点,太君说了,只要好好干,明日给大家伙吃白白的馍!”
听了他的话,许许多多的百姓脸上都露着不屑的表情。大文学于文海心中淡然一笑,慢慢的走到了杜鹏和齐远身边。“你们看,我刚一说话,百姓们的目光就想杀死我,还好我抗压的能力强。”于文海笑着说。
杜鹏和齐远冲着他笑了笑,杜鹏道:“你那白白的馍来欺骗百姓,还想要什么样的脸色呢?他们恨不得用唾沫淹死你这样的‘汉奸’呀!”于文海和齐远只是笑笑,齐远道:“文海,我和三弟在琢磨如何将这些百姓安全的救出去,可是却苦无良策,不知道你有没有好的办法?”
于文海瞅了瞅天,沉思了一阵,眼中闪出亮光,道:“我觉得,应该在高桥身上多做做文章!”“可以吗?你能调动高桥吗?”杜鹏问。“在高桥的心中,我是他的朋友,前阵子我给他送了那么多的美酒,今日还跟我讨呢?”于文海道。
杜鹏笑了笑:“现在天色一晚,是最好的行动机会,咱们要趁乱将百姓救出去。所以最好是能让敌人停下来,你试试看能不能劝说高桥。”于文海点点头,就向高桥所在的帐篷走了过去。
高桥坐在炉子边,烤着炉子,见了于文海急忙招手道:“于桑,赶紧进来烤烤炉子,栅栏的事情让他们忙碌的好了!”于文海笑着说:“高桥君,你付了伤却不肯去休息,真是天皇最好的军官!”高桥闻言,得意的笑了笑:“作为一名天皇战士,要将自己的全部献给天皇,支那人的炮弹是炸不死我的。”
于文海心中想着:幸好没炸死你,要是你死了,我们的营救行动还不知道怎样展开呢?他的脸上一直笑着,“高桥君的高风亮节,令我羡慕,兄弟我毕竟誓死效忠皇军!”
高桥对着于文海竖起了大拇指,连连点着头,“于桑,你的大大的好,是皇军的朋友,更是我高桥的朋友!”于文海不失时机的搓了搓手,有些失落的说:“要是在城里,我一定请高桥君喝几盅美酒。”
高桥是个酒鬼,一听到美酒,眼中立即迸出奇异的色彩,兴奋的说:“美酒的没什么问题,一会让人送来,我们好好的畅饮几杯。”于文海笑了笑,浅灰色的眼眸就如同冥界永远灰暗的天空,悠远而无际,望不到底,又好似一缕清烟,朦胧似幻,冷淡而高贵。那若即若离的眼神,仿佛就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边,令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高桥瞅着于文海,有些纳闷的问:“怎么了于桑,听到美酒反而沉默了,是不是不开心了?”
于文海急忙摇摇头,呵呵解释道:“怎么会呢?高桥君,我是听到美酒,乐得不知道说什么了。要知道好酒之人,听到美酒有几个不动心呢?但是现在是皇军和皇协军换地驻防的时间,我们喝酒好吗?
“为什么不好,我现在是这支部队的最高指挥官,我说了就算!”高桥满不在乎的扬起了头。
“那小野武夫司令怪罪下来怎么办,可不要为了兄弟我,让高桥君你受到惩罚!”于文海故意煽风点火。
于文海知道高桥一直不将小野武夫看在眼中,果然一提起小野,高桥就不乐意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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