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田光第三次见到这个美女企业家,但是田光只知道她很有钱,却不知道她就是闻名海城的企业家、梅花集团总公司老板梅翎。大文学
看着梅翎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田光闻到她身上那独特幽香中夹杂着一丝丝弱弱的馊味,可他还是微微一笑,挥手跟梅翎打招呼:
“你好!又见到你了。你的脸色这么差,是不是病了?”
梅翎先是一愣,收住脚步。经田光这么问起,旋即也是微微一笑。想起田光对自己的香水味过敏,不由地侧了侧身子,离开一段距离。
“哦……是你呀。你好呀,我来办点事儿。对了,你现在怎么样?去医院检查过鼻子了吗?”
“没有,只是有点过敏而已。我休息了几天,好多了。你没看到今天遇到你,我就没有打喷……”谁知说道这里,一股过堂风从梅翎背后吹过来,那股浓郁的香气猛地扑进田光的鼻孔,田光禁不住张大了嘴,“阿嚏~~”一声悠长而响亮的喷嚏夺口而出。
幸亏是逆风,二人有相距了一段距离,那吐沫星子才没有整个喷到梅翎脸上。
“嘻嘻,你这哪是好了?我看问题还是大大的嘛,抽时间去医院看看吧。”
田光好不尴尬!看着面前那不可方物的美女眼睛里透着由衷的关切之神,心里无端端涌出一阵温暖。
“谢谢!我真的没事儿的,那天收了你一万块钱,回家后,心里好不踏实。感觉还是要还给你,否则我会睡不着觉。但是我花了一些钱买书,买衣服,还有买车,只剩下五千块钱,只好等我做一单生意,发了提成,补足后再还给你了。”
田光这几天哪里是因为这个睡不着觉,这几天办章繁文的丧事儿,来了那么多人,他是想睡也睡不了。但是梅翎却感觉面前这个大男孩真的很朴实,再加上对他那天显现出的能力很感兴趣,于是说道:
“不用了!我劝你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大文学你现在还年轻,要是留下什么后遗症,那可是几十、几百个一万块钱也补不回来的了。钱不够的话,我还可以给你。”
“谢谢!我真的事儿的,你放心好了。你的钱我真的不能要了。”
真诚地推辞着,但田光又不可能直接告诉她,他非但没有后遗症,反而还因为那天的事件因祸得福,鼻子变得比狗鼻子更灵敏了。如果训练有素的话,简直可以当成眼睛来用。
看着田光反复地强调着,梅翎似乎相信了他。但是他话锋一转,问道:“这样吧,钱你先拿着,别急着还。但是,我心里有些疑问,你能不能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呢?”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问吧。”对比章琰那个美女,田光没有理由拒绝眼前这位美女姐姐的提问。
梅翎看了一眼手表,说道:“十二点过了,我们找个地方去吃饭,一边吃,一边说怎么样?”
“恭敬不如从命!”
那两个随从,一个是她的秘书张敬,另一个是公司的副总经理司马云。他们见梅翎和田光站在那里谈得甚欢,以为是老朋友呢,也不敢走近,远远地等着她。等梅翎给他们打招呼后,两个人上了车走了。
……
其实,吃饭和问事儿只是一种借口,梅翎有个习惯。每到遇到大事情时,都会去沿江路的一家小餐馆去东西,想问题。这个习惯已经保持了十几年了,只要是熟悉她的人,都知道。
这家小餐馆叫西西小吃店,并不临街,也不在大商厦,而是在一处老房子的一楼。
田光随着梅翎来到西西餐厅的门口,老板娘马上热情地和梅翎打着招呼。大文学
“梅小姐,好久不见了!快进来坐。”
“最近有点忙,所以来得少了。”梅翎微笑着说着,走进店堂里,在最后的条桌旁坐下。
田光见她和老板娘很熟络,知道是常客。跟着她,在她对面坐下。
这里的空间并不大,装修也不豪华。店堂里面摆着六张条形桌子,木头椅子的油漆斑驳,一看就知道时间久远。窗明几净,碎花格子的台布看上去还是让人感觉得很温馨。可店里有一股阴湿的气息,处处充满着海城老房子的味道。
这里相比那天去的西餐厅来说,天壤之别。
他很纳闷,梅翎不管怎么说也是坐奔驰车的美女富婆,怎么会到这么不上等次的地方来吃饭呢?想到这里,不禁向对面的梅翎望去。
这一望,田光猛然感觉到梅翎好美!尽管穿着严谨,但也难掩她那婀娜的身姿,洁白如丝绸的皮肤,恬静优雅的微笑,恍如仙女就在面前就坐——
很近,很近。
田光的眼神很热切,可是心里却没有产生见到章琰时的那种冲动。
梅翎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神,对老板娘说道:“赵婶,老样子,两荤三素,一瓶老酒。”
“好!”赵婶瞟了田光一眼,八卦地问道:“小梅,这是你弟弟吗?”
梅翎一听,好奇地把眼光投向田光,似乎并没有看出来,嘴里轻语道:“是吗?”
赵婶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像,眼睛、额头、下巴……都像。”
“哦”梅翎的眼光闪了一闪,马上升起两团迷雾,看向窗外的大叶梧桐树,心里涌出一股难耐的心酸,脸上的笑意即刻消失了。
霎时,田光闻到一股酸酸的味道从梅翎的身上释放出来,虽然极其稀薄,但还是被他的鼻子捕捉到。
老板娘似乎看出梅翎的脸色不对,马上言道:“对不起!我不该……”
梅翎当即收回头,强自一笑,“没关系,我也有年头没有想起他了。是不是我……”说着,她脱去外面白色的西装,仔细地搭在旁边的椅背上。
那股酸酸的气息随着她的动作,渐渐地散去。
梅翎的头再次扭看向田光的时候,眼中充满着少有柔和,“小田,对不起!有点失态。”
田光自然看得出梅翎刚才的伤心,也没有把这当成一回事儿。他联想起这几天在休三姨、章琰身上也闻到了这种淡淡的酸味,联想起上午在甲方投标是闻到那些人身上的味道,脑子里紧锣密鼓地分析起来。
最后,他兴奋地得出了一个结论:每个人的基准体味都是不一样,但是在他们高兴、伤心、紧张、激动、适意……等等的时候,身上都会散发出一种味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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