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后。
当鸾歌醒来的时候,眼前漆黑一片。
她揉着头痛剧烈的额头,一双如墨的眸子在黑暗的四周张望着。
这里是哪里?她怎么会在这里?
这时,紧闭的房门被用力的一脚踹开,一条细长而耀眼的光线从门缝中透过来,一个盛气凌人的男人走进来。
“你是谁?”鸾歌淡漠的望着他。
“你的债权人。”逆光中,他抿起薄而性感的嘴唇,声音却冷如冰窖,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债权人?”鸾歌微微皱起了眉,陷入了凝思,“我应该不认识你吧。”那他怎么会成为她的债权人呢?“你是不是搞错对象了?我不是皇雪漪。”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皇雪漪。”黑暗中,他低沉的声音冷冷地扬起,“你是鸾歌,夜爵集团骄傲的公主。”
鸾歌心中冷然一颤,表面上却不露声色的反问他,“鸾歌是谁?什么夜爵集团骄傲的公主?和我有关系吗?我看你呀八成呀是弄错人了。”他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她以前的身份,他好像已经把她的背景调查的一清二楚了。
男人邪魅一笑,沉声问鸾歌,“你确定不承认你自己是鸾歌吗?”
“我根本就不是什么鸾歌,我为什么要承认!”鸾歌斩钉截铁的回答。那个曾经呼风唤雨、不可一世的鸾歌早在六年前就已经死了。如今的她只是一名不足挂齿,见不得光的‘裸替’——泪轻。
“很好。”
男人将门用力的关上,细微的光线瞬间消失无踪,房间又恢复了一片死寂的黑暗。
突然,一只大手将鸾歌娇弱的身子紧紧抱入怀中,男人温热的鼻息穿过鸾歌如漆的发丝,靠近她的耳边如下咒语般低沉地对她说:“那你就必须在床、上、取、悦、我!”
“什么……唔!”
鸾歌还来不及反驳,男人冰冷的唇已狠狠地吻住她的殷红的嘴唇。他的吻充满了掠夺的意味,挟着毁灭般的气势,狂烈地挤压着她柔嫩的唇瓣,强迫她张开紧闭的小嘴。
“放……放开……我!”
鸾歌不停的挣扎,一双小手不停地打在他的身上。但她的力气太小了,对于他来说不过是挠痒痒而已。
他的一只手紧紧地握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将她不停挥打的双手按在她头的上方,薄冷的唇边滑过一丝冷笑,“鸾歌,想不到六年不见你在床上依然还是喜欢这种虐待式的**方式。那要不要来点儿更刺激的,例如像这样……”
话落,男人便扯下自己的领带,将鸾歌的双手紧紧的绑在床头的床柱上。
手腕上刺骨的疼痛让鸾歌心中的冷静开始崩溃,六年前的痛苦辛酸开始一点点的在她脑海中汇集,让她的身体止不住的僵硬、颤抖。
“痛……啊……”泪水伴着鸾歌心中那抹锥心刺骨的疼痛从眼眶中溢出,顺着她的眼角滑落
谁来救救她!
但是遗憾的,上天没有听到她的祈祷,反而让她陷入更加失望的深渊。
“你是不是鸾歌?”男人冷冷的问。
“……不是。”鸾歌喃喃的回答。如果可以,她真的好希望自己永远都不曾进入暗夜家族,从来不是什么夜爵集团的鸾歌,也从来不曾遇到过那个人。这样,她的人生就不会像此时这般的糟糕破败。
“还是不愿意承认你就是鸾歌吗?”一丝冷笑的残忍从男人的眼底拂过。
男人放开握住她腰肢的手,将整个身体压在她的身上,伸手轻而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淡漠的声音犹如从地狱中传来:“那么,我们的这个游戏正式开始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鸾歌抽泣的嗓音有着浓浓的控诉。
“因为,你是鸾歌!”
男人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鸾歌心惊的全身猛然抖一下,“你到底是谁?”
“我说了,你的债权人。”男人冷冷的话回荡在鸾歌耳中。
“债权人?你是要钱吗?好,我给你,只要你放了我,我可以给你钱,给你很多很多的钱……”鸾歌惊慌无措的乞求着她。
像是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他冷冷的笑了,但那笑声中所透出的寒意,足以将人冻成冰雕。
“鸾歌,我唯一想要的,只是你的身体而已!”
下一秒,男人便狠狠的贯穿了鸾歌的身体。
“啊……”
没有任何的前奏,没有任何的爱抚,鸾歌的整个身体陡然一震,一种撕裂的疼痛慢慢的从她身体深处蔓延开来。但她心底的伤痛却远比身体的疼痛来得更深更重!
她逃了六年,躲了六年,终究还是没能摆脱这‘性【奴】’的命运!
虽然,鸾歌的动作生涩僵硬的宛如处子,但久经花丛的他又岂会不知这根本就不是她的第一次,她早已不是处子之身!一股无法言说的怒意从他的心底窜起。
“说!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谁?”男人浓郁的**中渗着慑人的危险气息。
鸾歌身躯一僵,眼底涌起最深切的悲哀,冷笑着说:“和我上床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难道你们的名字我都要一个个的铭记于心吗?”
“鸾-歌!”男人一身狂野的气势危险的侵略着她,“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否则,我会让你永远也见不到你的那位干儿子!”
“小夜,不!”鸾歌惊慌出声,冷静的眼眸被慌乱所取代。
“所以,为了你的干儿子夜瑄你也必须得乖乖的服侍我!”男人如冰低沈的声音如鞭子一般,慎人骇人。
鸾歌不敢相信的瞪大了双眼,心如坠落的蝴蝶,掉入无底的深渊,她知道,他是说真的!
无可奈何的,鸾歌乖乖的顺从的闭上了双眼,泪无声的从她的眼角滑落。
“真是个乖女孩儿!”男人满意一笑,沿着她粉颈往下亲吻。灼热的唇舌在鸾歌身上肆意的掠夺。霸道而坚持、冷硬而无情的侵占她所有的甜蜜柔软!渐渐地,房间中的空气逐渐变得浓稠、旖旎。
夜,越来越沉。
那夜缠绵,阳光透着柔和的窗纱照耀进来,暖暖的洒落在鸾歌如花般娇弱凋零的容颜上。
男人坐在柔软舒适的名贵沙发上,一手支着下颔,一手端着精致高雅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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