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为好。”说罢,碧月宫就派出十人前去云梦。
几日之后,五行尊来到云梦。这日,五行尊有人来报:“碧月宫之人在门外叫嚣,说要除掉我们,还杀了我派几十人。”若飞红急道:“什么?我素与碧月宫无仇,他碧月宫为何来讨教我们,你不是搞错了吧!”“属下绝对没有搞错,他们使得是独门碧月剑法。”若飞红立即下山来看,这剑伤绝对是碧月剑法所伤。此时,碧月宫所派之人骑马来到。“尊主就是他们。”那十人下马道:“碧月宫弟子拜见尊主。”若飞红厉声道:“少来这套!”这些人道:“不知尊主此话何意?”若飞红道:“此话何意?哼,杀我弟子竟在此装模作样。”这些人道:“尊主在说笑话吧,我们十人刚刚到,何曾杀人。”
若飞红问道弟子:“是不是他们。”山下众弟子说道:“没错就是他们。”若飞红道:“杀!”山下弟子一哄而上,结果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此十人除一人逃走之外,其余九人被杀。看来天下会再次迎来血腥之日。
此人身负重伤逃回武当,四位宫主见此问道:“不是叫你们去打探消息吗?怎么负伤而回?”那人道:“回宫主,弟子十人刚到云梦五行尊处,五行尊尊主就下令杀我们。”贺兰芸芸道:“什么?他们出于何种原因杀你们。”这弟子道:“她说他们的数十位弟子被我们所杀,但那时我们几人刚刚到。”青雨怒道道:“哼,他五行尊欺人太甚。她还说什么了吗?”但这名弟子已经身亡。钟如梦生气道:“好端端的天下被这些人搅得不成样子了。”南荣枫道:“各位姐妹,看来碧月宫只好上五行尊讨教一番了。”青雨道:“妹妹说的对。”钟如梦道:“众宫中弟子听令,集齐弟子两千,整装待发,上云梦。”
不久,碧月宫四位宫主带领弟子两千出发了。
两日之后,众人来到云梦。南荣枫道:“我们不进山,先派人看看形势。”这时,钟如梦道:“我去。”青雨道:“妹妹,小心点。”钟如梦道:“似乎我能全身而退,呵呵。”钟如梦来到山下,一看,这里布防比以往森严。她回来说道:“今日五行尊布防森严,看来他们是有所准备的。”青雨道:“就让我们四位姐妹带五百人上山,若是事有不妙,其余弟子再上山。”南荣枫道:“这样也好。”
这时,五行尊大堂之上有人来报:“武当碧月宫四位宫主带领弟子五百人上山。”若飞红道:“好啊!四位宫主都来了。”说罢,若飞红带领弟子出门。青雨见若飞红道:“尊主别来无恙。”若飞红道:“今日四位宫主来此恐怕另有所图吧!”南荣枫道:“尊主这话什么意思?”若飞红道:“什么意思自己清楚!”贺兰芸芸道:“请尊主明示?”若飞红道:“哼!你们碧月宫见五行尊与天月教开战,就趁火打劫,派人杀害我派门下弟子。”南荣枫不屑道:“尊主这话不对,是你下令杀害我宫中弟子吧!”若飞红道:“是我,但却是你宫中弟子动手在先。”青雨道:“尊主有何凭证?”
若飞红叫人抬出门下被杀弟子道:“你看,这不是你碧月宫独门剑法所杀!”钟如梦上前一查看确实为碧月剑法所伤。若飞红道:“我一直以为你们碧月宫光明正大,今日才知底细。”青雨道:“尊主,这……”话还未说完,若飞红道:“杀!”一声令下,上百人向四位宫主冲来,没办法,宫主只好应战。但五行尊与天月教一战,虽说元气未损,但人员伤亡甚多,而碧月宫是有准备的。
山上这么一打,山下数千碧月宫弟子冲上来,打得五行尊节节后退。这时,碧月宫弟子报:“天月教数百人正攻打碧月宫。”四位宫主听此,立即下令撤退。看来春秋诸侯战乱,武林更乱呐。正是天下动乱,世间沧桑啊!
话说萧伯寒与白玉莺五行尊一行,萧伯寒身负重伤下山来,昏迷了几日。
这日,白玉莺在一山洞外弹琴唱歌,歌词曰:“古老的天下,弥漫着古老的气息,风雨飘荡的武林,免不了血雨腥风。看世间沧桑,不如退一步海阔天空,何必斤斤计较。身陷局中不如局外人,正是逍遥自在。”萧伯寒道:“好个逍遥自在。”白玉莺道:“你醒了。”萧伯寒道:“不知当下局势如何?”白玉莺道:“萧哥哥,说出来嘛,恐怕你不能接受。”萧伯寒道:“为何?”白玉莺道:“正如伏霜所说,武林将要大乱,而且可能是乱的一团糟耶。”
萧伯寒道:“何以见得。”白玉莺道:“小女子打听到,先是五行尊攻打天月教,后是碧月宫攻打五行尊。按事态发展,接下来可能是天月教攻打碧月宫喽。”萧伯寒道:“怎么会变成这样。”白玉莺道:“没办法耶,事情就是这样发展的嘛,既然这样发展,就别管它喽。”
萧伯寒道:“你呀,说的真是轻巧,武林之事,哪有随随便便的。”白玉莺道:“人生如戏,虚虚实实,真真假假。说来不是很容易吗,人为活着而活着嘛。你说小女说的对嘛。”伯寒道:“人生如戏,如戏如戏,但这戏也得演下去。”白玉莺道:“那你说此戏将如何演下去呢?”萧伯寒笑道:“你说应该如何演?”白玉莺道:“小女是局外人耶,此戏还得你们局内人演下去呀。”萧伯寒道:“此局若没有局外人,怎能演下去。”白玉莺道:“什么乱理嘛。”
萧伯寒道:“没有乱理哪有乱世。”白玉莺在那儿笑呵呵。萧伯寒道:“你笑什么?”白玉莺道:“小女没笑什么?”萧伯寒道:“你看,你还在笑。”这时,伯寒也笑了。白玉莺道:“我笑是因为你在笑耶。”萧伯寒道:“可是,是你笑在先,而不是我。”白玉莺道:“你笑小女也笑,你不笑,小女也不笑,所以嘛,理在我这,是非原由在你那耶。”萧伯寒笑道:“这是什么?”白玉莺道:“跟你学的呀。”二人一起笑呵呵。
萧伯寒道:“你说都是武林之中德高望重的前辈,他们就为什么不懂这是阴谋呢?”白玉莺道:“喂,你在说谁呢?”萧伯寒道:“说你呢?”白玉莺道:“你在说我吗?小女才十七耶,我很老吗?”萧伯寒道:“不老不老。”白玉莺道:“你耍我呢。”说罢,将手中的花扔向萧伯寒,弄得萧伯寒满头是花。白玉莺见此呵呵笑道。
萧伯寒道:“看来我们应该干点什么?”白玉莺道:“干什么?”萧伯寒道:“既然武林大乱了,我们就按大乱来解决问题。”白玉莺道:“听不懂。”萧伯寒道:“走吧。”白玉莺道:“上哪里?”萧伯寒道:“不知道。”白玉莺感叹道:“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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