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艺出虹炎
七年后……
远见小丘之上,百余座小屋树立着。此处环境清幽宜人,散发着一种清新的气味。后有一座山名叫赤峰,风景格外幽美。正是:
碧草花影细水流,飞鸟悠悠鸣声远。
人道是仙境如此,而今却如真若实。
芳草兮兮鲜花艳,兮兮草地之上,一位年仅七岁的小儿在练着武艺,看他左一手“泉流林”右一手“风流沙”。招招好拳脚。又见他是持剑翩翩起舞,见此剑法也颇有力道,别看他只是一个小孩子,看到他的一招一式便知小小年纪能敌数人之功。
时至午时,一小女孩来到草地说道:“师兄,师傅叫你过去一下下。”萧伯寒收回兵器道:“知道了。”他一回首再次问道:“师妹,你可知师傅为何叫我?”熙月摸摸头小孩子气似地说道:“我不知道耶,师兄,不知道车到山前必有路嘛?”“呵呵,说的是,走吧!”这二人嘻嘻哈哈向远处的小屋走去,不久,来到小河旁,见萧伯寒像袋鼠一样蹦蹦跳跳过了小河,再看熙月摇摇晃晃像一只鸭子,萧伯寒回头去接熙月的手,不料没能接住,二人都掉进了小河,熙月叫了一声,原来熙月崴了脚。萧伯寒从河中扶起熙月走向河岸,熙月眼含泪珠的说道:“师兄,我的脚好疼呀。走不了了。”“没关系,都是小事了,来,师兄背你。”“哦?”熙月不好意思的说道。
但见这少年背起熙月连使轻功,小小年纪很是不简单呐。片刻间,二人已经到了凝香堂。看门外柱子上题道“天下乱尽尽是离人泪,何处有声声琴笑乾坤”门旁树立着两棵参天巨树,走道两旁是翠绿的松树,院内花草遍布,飞鸟相戏。萧伯寒将熙月背进大堂中。堂中两排桌椅齐排,中堂有字“天下”上有匾文“若笑乾坤”。“寒儿,你俩咋了,身上湿漉漉的,月儿不是去叫你了吗?怎么弄成这样子了?”这时见一年仅十八,身着淡红色,脚蹬碧绿靴子,上身华丽十分,手持玉饮剑,步伐有力,貌似天仙的女子对萧伯寒指责道。原来这女子还是当今天下一大美女子。萧伯寒扶着熙月道:“师傅,刚才过小河,不小心掉进河中了。”“嗯?你这师兄是怎么当的,就连师妹都照顾不好,做错事就得受惩罚,去做一百个单手撑。”“是,师傅。”萧伯寒立马退下去做了。
这时,熙月有点于心不忍的说道:“师傅,是我不小心崴的,不怪师兄。”月茹边治伤,边对熙月说道:“师傅知道,不过有些事不应该出错的,小小年纪应该多注意,更应多多锻炼。不是吗?好了,你就好好休息吧!”“哦,”熙月好像明白似的说道。
片刻间,萧伯寒已然做完。月茹出门叫道:“寒儿,来师傅这边。”“哦。”萧伯寒道,“师傅,有何事?”“你去叫蓉儿,安儿,成儿,少羽到凝香堂来,为师有事找他们,快去快回。”“是,师傅。”说罢,萧伯寒立马去办。
萧伯寒来到紫竹林的紫香堂,将师傅的话带给师妹沐蓉。接着,他又去琴香堂、雪香堂、静香堂,将师妹,师弟都叫到师傅跟前。月茹很慈祥的说道:“转眼间你们六人已六七八岁了,按照祖师爷的规矩,你们将被带往其他地方修行,此规矩世世代代未曾变过。不过你我却要分别十年之久。”“师傅,难道在这儿修行不行吗?”萧伯寒道,“胡扯,这是祖师爷的规矩。”六人私下窃窃私语,月茹说道:“还在嘀咕什么,各自准备去吧。”说罢,各自去了。
见六人各自归去,月茹自言道:“人世间的是是非非等待着你们的前去。望师傅在天之灵,助他们完成大业。”她转身回到凝香堂,立马飞鸽传书。片刻间,五位师妹就来到凝香堂。“师姐,找我们姐妹有何事?”三妹梅若燕道,“这话说的,非得有事才找你们吗?不过这回确实有事,就是那件事。”月茹道。“原来是这件事啊!就请师姐说说计划。”燕湘婷道,“既然都知道,就各自选一个吧?”月茹说道。
燕湘婷毫不犹豫的说道:“我就选少羽吧!师姐请放心,师妹我定能将他培养成武林奇才。”大伙笑笑之后开始选,结果百花选了少师成,彤香茗选了熙月,红叶选了鲁阳安。到了月茹和梅若燕时,梅若燕说道:“寒儿是师姐你带来的,理应由师姐调教他,师妹我就调教沐蓉。”“好!就这样定了,明天出发,十年后见。”说罢六位少女说说笑笑准备去了。几日后,各位师傅带着各自的徒弟远去。这一日,月茹与萧伯寒到了燕国蓟。月茹选择了一处风景幽美的地方定居下来。次日,月茹叫萧伯寒到跟前道:“明晨独自前去学习,按时回家,休与他人相戏甚晚,否则后果自己应该知道吧?”“弟子谨遵师命。”萧伯寒道。
时光匆匆,转眼间已经过了三年。看着也萧伯寒已经十岁了。这一日,萧伯寒在教堂中睡觉,夫子可是逮了个正着道:“好个萧伯寒,无视夫子,贸然睡于案板,夫子问你,武艺之道在于何?”萧伯寒说道:“武者,乃应除暴安良,即为武艺,所以以武者与艺者相辅相成。”夫子曰:“此言甚是,汝可以玩亦,切莫得意。”“谢夫子,学无止境,不可渡之虚日,废之千秋功。”萧伯寒漫步走道,“才也,才也。”夫子道。可有一位学子很是不服,决定教训一下萧伯寒,于是他集结二十多人准备晚上动手。
夜晚悄悄来临,萧伯寒身穿青白素衣,天蓝衣襟,青玉腰带,脚蹬玉色靴子,向住处行走。忽见前方有二十几人挡道,但他并不止步,而是继续行走。一人厉声说道:“站住,小子,见了我们老大还不止步。”萧伯寒止步道:“天之大,地之广,行人皆走,此树非你栽,此路非你开,我乃泛泛之辈,挡我何意?”东方复道:“少跟他废话,无非一书呆子,兄弟们,上。”众人将萧伯寒围住。萧伯寒淡淡说道:“人不可貌相,海水更不可斗量!”只见萧伯寒一揽衣服,摆出一副打架的架势。
只见萧伯寒左“清风”右“飞龙”。“上挡来拳,下脚旋风,弯手后击,仰身双打”一掌打在那人的前胸,一脚踢在这人的小腿上,一招一拳都非常有力,片刻之间这二十几人便已倒地呻吟。东方复很是没脸面啊!萧伯寒将这些人摆平后,拍拍身上的尘土,向前走道:“似乎差远了。”忽然间萧伯寒说道:“大事不妙了!”说罢便迅速消失在远处。
他飞速还家,却见师傅早已等候在哪,萧伯寒从师傅面前穿过,“站住,你今晚哪去了?”师傅严厉道。“这个不好说!”萧伯寒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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