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找什么?”
朱大昌扯扯嘴角,“看,老大,我说他糊涂罢。连自个儿的师妹都不认得,看门都不合格。”
林春山指着朱大昌,直喘粗气,“你……你才糊涂!” 可怜他一个斯文人,满腹经纶。愣是被朱大昌的胡搅蛮缠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僵着脸皮,去扶林春山。“师兄莫气,他一个粗人,在军队里混迹,不懂道理。师兄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林春山深吸两口气,指着朱大昌,咬牙切齿道,“二宝,这种辱没人伦,禽兽不如的恶棍,你怎么能跟他来往?”
朱大昌两眼一瞪,道,“小白脸,敢说你大爷禽兽不如?你大爷明明比禽兽厉害得多!看在你师妹的份上,不跟你计较,你再吱吱哇哇,大爷XX了你!”
林春山胸口急剧起伏,只差没有喷出血来,“你……”
我旁观了半天,得出结论,林春山被气成暴走,恐怕这就是症结所在了。
他虽然文弱,却最是重视气节风骨,自小受儒家道家学术熏陶,迂腐得紧,此刻被朱大昌说成小白脸,又扬言要XX了他,他身为男人,自是把这当成了奇耻大辱,咽不下这口气去。
两人的争执引了不少邻居围观,也有人上前劝阻,却只是令得林春山脸黑如铁,目眦欲裂。文人都好面子,他约莫是愈发觉得颜面扫地,羞愤欲绝了。
“呃,呃……”我咳了两声,心里暗骂朱大昌这个祸害,到哪里都不让人安宁,周围已经有人开始指指点点,我一手拉着羞愤的林春山,以免他把持不住撞墙,又咳了两声,对朱大昌喝道,“给我闭嘴,你这厮毛病若是再改不了,当心老子割了你的腊肠。”
话音刚落,周围的气氛忽然变得有些怪异,不少人的目光都转移到我的脸上。
我摸摸鼻子。唔,我以为自己已经说得很隐晦了,没想到大家居然都能明白,看来是英雄所见略同,心照不宣。
唯有林春山恍若未闻,铁青着一张脸,一副出淤泥而不染的模样,愤怒地盯着朱大昌。
朱大昌这个人,脾气有些执拗,猥琐归猥琐,却是硬气得很,要他给林春山赔罪,他老大不愿意,磨磨蹭蹭就是不肯过来。
我暴喝一声,“还愣着干嘛?”
朱大昌方百般不情愿地拱了拱手,“今日是我错了,冒犯之处,还请师兄包含。”
“谁是你师兄?”林春山恨恨一甩手,竟然从我手中挣脱,他也不看我,怒冲冲地拂袖而去。
我摸摸鼻子,莫看这位师兄柔顺,踩到痛处也是厉害得很。今日朱大昌是把他得罪狠了。
他虽然走了,周围的人却没有散开的意思。
朱大昌一瞪眼,对周围的人喷了口气,“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再看大爷把你们统统拖回去,统统XX了!”
“朱大昌!”老子忍无可忍,对众人道声叨扰,一把拖着他往里走。
老子一定是脑子进水,才会让这头棕熊过来这里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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