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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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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夏日到来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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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做声,因为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他,他紧紧抱着我,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面颊,我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他的体温,渐渐温暖了我因为大姨妈造访而冰冷的小腹。

    他也不说话,手指轻轻摩挲着我的头发,发髻已经散开,凌乱地披在身上。

    屋内静谧得出奇,屋外也没有人敢高声语。

    我一直闭着眼,却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我的面上,不曾离开。

    我与他之间,似乎是终于平静了下来,但我心里却清楚得很,这种平静,不过是一种假象,稍有风吹草动,就会再度掀起惊涛骇浪。

    两个目的背道而驰的人,矛盾是不可调和的,偏偏我与他,都是不肯轻易放弃的人。这样下去的结果,只有两败俱伤,玉石俱焚。

    我其实很想告诉他,不管他做什么努力,既定的历史都是不容改变的,即便我想留下来,时空管理局那群老家伙也绝不会坐视不管。他在这个时空,或许可以叱咤风云,但是在几千年的历史面前,不过是沧海之一粟。

    一场纯粹的艳遇,何必去计较,对方的心在哪里?

    只不过听着他粗重的呼吸,我的心里,还是免不了有那么一丝难受。

    我们安静地僵持着,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仿佛也在控制着自己的怒气,疲惫渐渐袭来,我就在他的怀中,安静地睡去了。

    我以为这件事不会轻易罢了,但是隔了两日,都没见有什么动静。我出于某种莫名的愧疚,每日都为他备上丰富的膳食。他待我一如往常,只是某天深夜我醒过来,抬头却对上一双漆黑的眼。

    “唔……”我一个激灵,睡意登时便清醒了大半。

    他默默地看着我,若有所思,目光中。有看不懂的担忧,似乎看了已经不止一会儿。

    “你怎么不睡?”我讷讷道。被人盯着看了半天,总觉得有些不大自在。

    他低下头来,在我额上吻了一下,缓缓闭了眼,道。“睡吧。”

    他换了个姿势,抱着我的手臂却不曾松开,闭着眼,呼吸匀长。好似是睡着了,我窝在他怀中,眯着眼。盯了他半日,见他再没有动静,才把眼闭上。

    他方才看我的目光,好似在担忧着什么,我却不明白他究竟有什么好担忧的。无论我是否怀孕,只要我一天找不到手柄,就要多留在这里一天,他其实不用这么未雨绸缪,过早担忧。

    大姨妈渐渐过去。天气变得炎热起来,进入了盛夏。知了没完没了地在树上尖叫,叫的人头晕脑胀。我依旧每日去宋府学医,兼照看病人。

    焦义和谷山的病情一日日好转,谷山和焦义的年岁都在三十到四十之间,谷山是个精悍沉稳的人,焦义也算厚道,有他们两人在,谷岩和陈虎的态度倒是收敛了许多,对缇萦和林春山也变得恭敬起来。

    我日日为他们换药,焦义肩上的外伤已经基本痊愈,除去伤疤丑陋一些之外,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他伤在韧带筋骨上,尤其是韧带撕裂严重,我之前为他做过移植,要恢复从前的状态,需要他不断练习,将移植过来的韧带重新拉开。

    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作为一名半路出家的跌打劳伤医生,我也是第一次接触复健,懂得比焦义他们其实多不了多少,只不过仗着芯片中信息储存极全,我先自己学习一遍,再现学现卖,根据自己的理解,教给他做。

    韧带的拉伸远比想象中痛苦,伤口愈合只是最简单的第一步,后面复健所需要的毅力与坚韧,才是最考验人的,焦义每次都疼得满头大汗,却忍着一声不吭。

    一旁的陈虎却看不下去,道,“丫头,我大哥的伤才好,你就不能不折腾他么?”

    “废话!你当我就容易么?”我扳着焦义的胳膊,一样累的满头大汗,“越早练习,恢复得越快。要不痛也简单,他在这里待上一年,慢慢恢复,效果也是一样的。”

    “那,那不行!我姐姐还在家里等着呢!”陈虎叫起来。

    “那就闭嘴!”我瞪他一眼,陈虎扯扯脸皮,抱着手又坐下来。

    焦义擦了把汗,道,“虎子,你就不要插手了,二宝姑娘说得有理。这点痛,算不得什么。”

    我摇摇头,焦义倒是比我想象中坚韧许多,有时候他做到的程度,甚至超过了我的预期,只要他能坚持下去,康复不是什么难事。

    “焦大哥,歇一会吧,练了半天,你的肌肉也要休息一下。”对于不怕吃苦的好人,我一向都采取的是怀柔的政策。

    陈虎哼了一声,“臭丫头,对我大哥就和风细雨,对我怎么从来就不给个好脸呢?”

    我不搭理他,焦义对我笑一笑,“不用,继续吧,早一日恢复,就能早一天回去。家里的几个孩子,都靠我这双手吃饭的。”

    谷岩推门进来,道,“妹子,闫大哥来看你了。”

    陈虎原本正在一旁打盹,听见这句话,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冲谷山挤了挤眼。

    我看得清楚,白他一眼,淡淡道,“我师兄呢?”

    “林大郎陪着他在我哥房里说话。”谷岩抓抓后脑勺,不敢回应陈虎的小动作,咧着嘴憨笑。

    “有师兄招呼,那就够了!”我转头去看焦义的肩膀。

    “哎哎!”陈虎坐不住,跳了起来,“丫头,闫大哥可是来看你的,你不去见一见,不合适吧!”

    “看我?”我挑一挑眉,“我有什么好看的?”

    陈虎被噎了回去,伸着脖子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谷岩不善言辞,看看陈虎,又看看我,憋出来一句,“闫大哥带了许多东西来,说是给宋夫人带的。”

    “我师娘今日不在,府中以我师兄为尊,他代师娘受了,最合适不过。”我擦擦汗。顺手捎起一个杯子,灌了一大口下去。

    “嗨。你这丫头怎么这样不通情理呢?大热天,我闫大哥大老远地跑过来,才不是要看你那个干巴巴的师兄。”陈虎急了,恨不能上来拖我。

    我不知道这群家伙都打的什么主意,早在前几日。姓闫的就专门登门拜谢过一次,带了一堆山货,感谢宋府救命之恩。那些山货,都是鹿皮鹿茸虎骨之类。倒没有半分敷衍的意思,拿出去卖,也很值些钱。其中还有一块狐狸皮。据说是活剥的一只狐狸的尾巴,棕红色,尾巴尖处有一撮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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