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想牛牛之所以没有在我做完第一个鸡翅的时候就把它叼走的原因是,它想从四个鸡翅里挑一个最大最好的。所以它在等待,等待我把所有的鸡翅都做出来,它才好从中挑选。
这也是牛牛和我见过的其他动物不一样的地方,它很有耐性,在某种程度上证明了它的智商非同寻常。
我刷好最后一个鸡翅,放进漆盘中,牛牛伸着脖子看了一圈,终于准备动手,然而没有等到它扑上来,一只手突然从我身后探出,将牛牛面前的漆盘整个端走。
“嗷呜!”我和牛牛都是一愣,牛牛比我更快地从惊讶中回过神来,扬起脖子,愤怒地冲来人低低地咆哮一声。
与它的怒吼同时响起的,是白婆婆充满敬畏的声音,“侯爷!”
我赶忙回过头去,还没有看见他的面孔,已经被揽入一个熟悉的怀中。
“侯爷!”我紧贴他的胸口,低低道。他身上还穿着铠甲,似是一进门,就过来这里,连衣服都来不及换。
“你怎么过来了?”
他从来不进厨房的。
“你不舒服?”他抬起我的脸,细细看了一圈,抬着漆盘的手忽然一缩,牛牛跃到半空的身子便直直地坠落下去,噗的一声闷响。
他对摔了个狗吃屎的牛牛视而不见,目光依旧胶在我的面上,握住我的手,皱眉道,“手怎么这样凉?”
我从宋府回来的时候,顺口对车夫大叔说了一句我不大舒服,大约是车夫大叔又告诉了他。
见他这样紧张地进厨房寻我,我的心头,莫名的一阵温暖。
“没什么,大约是昨日没有休息好。”我不动声色地将手抽出来。
他微微笑起来,低低道,“是么?”
我被他笑得老脸有些挂不住,只能低下头。
白婆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退了出去,厨房里只留下我和他二人,还有一只愤怒的狐狸。
牛牛不甘心到嘴的美食被凭空夺去,低低嚎叫着,围着他,试图把鸡翅再夺回来。它对于我,却从来没有显示出这样的热情和百折不挠的勇气,可见鸡翅在它心中比我要重要的多。
我心中有些小小的受伤,又见牛牛再一次地跳起来,再一次地无功而返,忍不住道,“给它一个吧,我答应它的。”
霍去病轻描淡写地将又一次扑上来的牛牛一掌挥开,看了看漆盘中的鸡翅,道,“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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