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宰辅之唐相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133章 惊恐,韩瑗无助第(1/2)页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本来这章想写够5000字的,可是写到最后,情绪有些哀伤,所以这一章就这么多吧,就这么多了!

    求推荐!求收藏!

    第四更,在23:30左右,等不了的,不要等了!

    ########

    卢照邻。字升之,自号幽忧子,汉族,幽州范阳(治今河北省涿州市)人。他与王勃、杨炯、骆宾王以文词齐名,世称“王杨卢骆”,号为“初唐四杰”。

    这年轻的士子,竟然是“初唐四杰”之一的卢照邻,萧睿不由多打量了一番。历史上的卢照邻似乎是得了叫做“风疾”的类似于小儿麻痹症或者是麻风病之类的病症,最后肌肉萎缩,投颖水而亡,不过似乎现在还没有啊,看他这模样。

    卢照邻看萧睿不停地看自己,感觉很奇怪,便左右看了看,发自按自己没有哪里不妥啊,便忍不住问道:“师兄,是我哪里不对吗?”

    “不是!不是!”萧睿摇着头笑着说到。“不要误会啊,我没有恶意,只是看一看我这小师弟是不是一表人才,如今看来果然师傅收的徒弟还都是一表人才。呵呵…..”

    “你这油嘴滑舌的腔调时候会改一改?”孙思邈闻言笑骂到。

    “在师傅面前,不用改的。嘿嘿,在五台山的时候您就知道了。”萧睿笑道。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萧睿突然间想了起来,回头问卢照邻。

    “师兄好记性,今日就在刑部大堂外面。”卢照邻笑着对萧睿一拱手,回答到。

    “对了,是了,是了。想起来了,想起来了。”萧睿这才想了起来。“你看我这记性。”

    @@@@@@@@@@

    务本坊,房家。

    现在虽然是初秋,但是房府门前的梧桐树,叶子却早已经落得七七八八,剩余的叶子大多数也早已经枯黄,只有少许还算有些青色,比之周围的其余家,是萧索了许多。

    这门前,有多久没有热闹过了,是三年?还是四年?往日的门庭若市车马如织,今日却是门可罗雀凄凉无比。什么时候会有往昔的盛况啊?

    卢夫人站在自家的大门口,望着这株陪伴了自家三十多年将近四十年的梧桐树,怔怔地想着。今日是房遗爱谋反案最终审判的日子,在那日萧睿暴打了房遗直之后,卢夫人便一直闭门不出,因为她伤心了。为自己的两个儿子伤心,丈夫逝世前百般教育自己的三个儿子,要兄友弟恭,礼让与人,不可骄横,可是如今呢?三子是平平庸庸,她不担心;而最让她担心的长子和次子,果然是惹出了祸端,惹下了谋反案,而这举报之人竟然是自己的长子。所以,她伤心了,心死了,闭门不出,也禁止自己的长子再踏进自己的院子一步。而房遗直,也知道自己惹了母亲失望,未曾再来卢夫人的院中一步。

    今日一大早,房遗直在绝迹了卢夫人院子一个月后突然间来到了大门外,想要进去,不过还是被忠心耿耿的房安拦在了门外。

    房安看到是房遗直,叹了一口气,说到:“大郎君,娘子是不会见你的,你还是回去吧,莫要让老仆为难。”

    “阿翁,我知道。来这里,我希望阿翁能帮我转告娘亲一句话。”房遗直希冀地看着房安,希望他能够答应自己的要求。

    “大郎君您说吧,老仆一定想娘子转告,至于娘子会不会听,老仆就不敢向大郎君您保证了。”房安心一软,答应了下来。

    “只要阿翁您转告娘亲就可以了。”房遗直深吸一口气,随即有些低沉,但是又喊着悲壮的声音说到。“阿翁,请您告诉娘亲。今日,孩儿一定将二郎带回来,若是带不回来,您就当没有生过我这个儿子。”话说完,房遗直头也不回便转身离开了。

    房安听到房遗直的话,一下子呆住了,他又岂能不明白房遗直这句话的意思。要么,他带着房遗爱,兄弟二人一同回来;要么,就不会房遗爱,他陪着自己的弟弟一同去死,在没有第三种可能。他开着房遗直远去的身影,伸出手想要拦住他,说些什么,可是一直到房遗直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他也没有喊出口。

    当房安将房遗直的话,转述给卢夫人的时候,正跪在自己家佛堂中念佛经的卢夫人默然无语,只有手中转动的佛珠停顿了一下,卢夫人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便再无表示。不过,房安还是看到自己家娘子的身体一颤,他知道自家娘子听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其实,如今的房家的形势也是如此。若是房遗爱没有谋反,那么房家一切相安无事;但是若是房遗爱一旦被证明谋反,那么整个房家跟着一起毁灭,在没有其它路可走。

    也正是有了房遗直今日早上的一句话,这方才有了卢夫人在大门口守望着,期望自己的两个儿子可以双双归来。其实,哪怕是没有房遗直今日这一番话,她也会站在自己的大门口,期盼着自己儿子的归来。

    望着萧瑟梧桐,通过淡蓝的苍穹,卢夫人的思绪飘出了长安,飘过了潼关,飘过了几十年的光阴,飘到了一个叫做清河的地方,那个地方是房氏家乡……

    那时,他是声名远播的才子,饱读经籍,十八岁举进士轰动天下,他有一个后人敬仰的名字,房乔;那时,她是花季少女,范阳卢氏的嫡房女,她在史书上留下了自己的印记,她被后人称为卢氏,但她听到这位十八岁的进士的时候,心中便有了他影子,闺房中,想着自己嫁给这位才子的情形,还被自己的婢女说不知羞。

    终于有一天,她实现了自己的愿望。她穿着自己试了千百回的嫁衣,坐上自己的婚车,出了范阳,出了幽州,一路向南,跨过了涿水,跨过了河水,到了清河。再那里,她成了他的娘子,他成了他的郎君。

    她爱极了他,不愿除了她以外的任何女子靠近他,哪怕是别人说她善妒,她也不在乎,她只求他是属于自己的,完完整整属于自己;不仅属于自己一时,更属于自己一辈子。所以,她为了抱住自己能够完整拥有他,她可以不惜一切。他可以有别的女人,但是要等到她离开这个人世,化为片片残花,化为朵朵白云,化为粒粒尘土,宁愿自己笑靥如花的死去,也不愿哀伤不已的活着。所以,当先帝就爱那个美婢和毒酒放在她的面前要她选择时,她选择呃那杯毒酒,而不是选择屈服。因为,她爱她!

    她喝下了那杯让她化为尘土,化为烟云,香消玉损的毒酒,看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