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也跟那些文人一样了,文绉绉的,酸死了。”尉迟恭很不高兴的说到,随即他又扭头看向周围的几个人,先是扫了一眼房遗爱:“房家小子,当年你不是一个小胖子吗,怎么又瘦了?”
房遗爱苦笑一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放心,老夫相信你不会有事的。”尉迟恭拍拍房遗爱的肩膀,心有成竹道。随即他又扭头看向薛万彻。“老薛啊,你这是怎么回事儿啊,你这厮也有带铐的时候。不过,你也够倒霉的,你说你,唉……”
薛万彻苦笑无言。
“鄂国公,您这……”堂上,唐临忍不住出言阻拦。这堂堂的刑部大堂,可不是拉家常的地方。
“老夫知道你想说什么,不就是要审案嘛。”尉迟恭对于打断自己叙话的唐临很不满,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的话。“我也正是为了此事而来,还给你带来了一个人。”话说完,他就朝外面喊道。“房家大郎,还不滚进来。”
众人闻言,纷纷扭头看去,这房家大郎不是如今的梁国公吗,怎么被鄂国公喝来呼去的。房遗直赧然而入,接下来他的话更是让人哗然不已。到了公堂内,他第一句话就是:“唐尚书,我要告人!”
“这……”唐临有些迟疑。
“你还是听听吧。”尉迟恭插话说到。
“我要告我自己!”房遗直说到。
众人闻言,都吃惊不已,纷纷看向房遗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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