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调理!
甄飞没有灵根,纵使莘儿再哀求,本君也收不得他!没有灵根,便是废物!
“可惜呀……”羽花仙子想毕,长叹一声,将赤果果的子亦非放了下来,手腕一转,无数鲜花朵瓣飞了过来,给他编织了一件多彩多香的衣衫,“你没有灵根,乐涛峰不适合你,你还是下山吧!以后也不要再和洛莘见面了!”
“为什么不让我和莘儿见面?”子亦非执拗地问道()。
“她以后是云端上的仙人,而你,就算你一生无灾无病,能活过百岁么?”羽花仙子淡淡道。
对这个男孩,她的感观还是不错,即使做不了师徒,多谈谈话也无妨。
“你怎知我活不过百岁?”老子今年都三十多了!
“你没有灵根……”羽花仙子笑笑,“五十年后,莘儿依旧青春,而你已是六旬老头,八十年后,莘儿或许会和本君一样,而你已经是下不了床了!你想一想,这样的结局,你还要缠着莘儿吗?”
“你看扁人?岂不知天数不是人能计算的么?”
“你还懂天数?”羽花仙子笑含不屑,摇头道:“只不过,你不配谈天数!”
“你会后悔的!”子亦非盯住羽花仙子,转身便走。看起来,自己体内‘没有灵根’乃是硬伤,要想个办法好生解决一下!
子亦非晓得现在这种情况再与羽花仙子说些什么都是无用,唯有尽快想出解决‘无灵根’的办法,不然,永生门是不会重视自己,也不会拿出最好的资源培养自己。
子亦非正欲离开,身后却响起了一声大笑:“哈哈哈,羽花师姐,按照约定,如此美玉良材你不要,本君可就不客气了!”
风声娑动,一名紫衣中年男,携着一个蓝衣壮汉,挡在了子亦非离去的路上。
子亦非一抬眼,认得来人,正是张催山和张君宝师徒!
“小哥,我们又见面了,还记得本君吗?”张催山挤着个草莓鼻,堆出笑问道。
“记得,你是福绵峰的张催山()!”子亦非面无表情地点点头,随后又指了下张君宝:“还有他,被我压住了腰,恼羞成怒想用灵力杀我!”
“谁被你压了腰?那是你使妖法!”张君宝涨红了脸,喊道。
“住嘴!”张催山一哼,不知使了个什么法术,张君宝的嘴巴就被封死,嗡嗡嗡却说不出话。
“小徒鲁莽,请甄小哥莫介意,呵呵!”
“他要杀我,我为什么要不介意?”子亦非皱起眉,道:“张催山,别挡路,我要离开!”
“甄飞,礼貌一点,这位是霸道境大拿、人称‘邋遢山君’的张前辈,你不要无礼!”羽花仙子飘了过来,出言呵斥。张催山师徒一早就来了朱红真如殿,方才同羽花仙子商讨的,也是收子亦非为徒的事情。
“哼!”子亦非一撇头,对羽花仙子的话来了个充耳不闻。
笑话,你要赶我走,我为何又要听你的话?
“你,你这小孩!”羽花仙子自觉在同门面前丢了面子,不由气得面色森冷,素手一挥,就要施展法术惩戒下这个‘强项’的小男孩!
“慢着,呵呵,羽花师姐请息怒!”张催山却不以为忤,衣袖一荡,轻描淡写地将羽花仙子的法术消于无形,“小孩子嘛,没点个性,谁会喜欢?将来又能成几分器?”
“张邋遢,他可是没有灵根的!本君方才测试过!”羽花仙子被张催山所阻,不由冷喝道。
在乐涛峰,她就是随心所欲的女王!张催山这一拦,可是把她得罪了!因此,连‘张邋遢’的外号也叫了出来。
“没有灵根打什么紧()!”
张催山笑眯眯地,上前牵住子亦非,道:“本君的‘九阳神力功’,与灵根的关系不大!”
被叫破了平常最痛恨的外号,张催山却一点不恼:没有灵根最好,假如有了灵根,你这女人会放人?
“你还在研究你那破什捞子‘九阳神力功’?这种不求长生、不探天道的功法,修了便是害人!”听到张催山的‘九阳神力功’,羽花仙子立刻流露出轻蔑的神色,“甄飞,你莫被他骗了!”“谁说是害人了?”
被叫‘张邋遢’张催山可以忍,不过被人鄙视自己苦心研究多年的功法,他却如护犊的母牛般跳将起来:“上古就有体修,不过功法全部失传,没有流传至今!本君研究的这套‘九阳神力功’,就是仿效上古体修功法,以力证道!羽花,我的志向,你又怎懂?”
张催山作为福绵峰数一数二的人物,可没少被永生门上层大能数落!本来以他的资质,三十年前就应该步入仙人境,可就是因为钻研这套‘九阳神力功’,所以修为才停滞不前,比他修真晚的羽花仙子都霸道五境了,可他,还只是霸道四境而已!
无数人都曾劝他放弃研究什么‘体修功法’,但张催山都固执地拒绝了!还收了一个灵根几乎为零的壮汉(张君宝)为徒,气得劝他之人,个个拂袖而走!
这些年,连他的授业恩师都对他失望了,放任自流、听之任之!
“我不懂,本君只知道,大约再过半年,本君就要结出金丹,平添五十年阳寿了!”羽花仙子呵呵冷笑。
“我懂!”
就在张催山被羞辱得身体发抖时,一只小手,有力地握了握他,子亦非抬起头,一双明亮的眼眸投入这位‘邋遢山君’的心湖:“你的志向,我懂!”
“呃?哈哈,呵呵呵,啊哈哈哈……”
张催山一愣,随后身子一顿,接着抖动得更加厉害了()!他大笑着,眼中淌泪、身子如狂风中的老树,狂颤不止:“哈哈哈,你懂我?你懂我!你这小孩,居然懂我!”他拉着子亦非不放手,一边颤抖,一边笑赞,周围的各色花瓣齐飞,在半空中形成了一圈色彩绚丽的花海!
“张邋遢,别在我的亿花园里的发疯!”羽花仙子脸色难看,素手一压,那花海便消散开去,如雨落下。
好容易,张催山才止住笑,他笑得满面是泪、眼中都是欢喜:“甄飞,你这个徒弟,本君收定了!”
疯子!子亦非撇撇嘴,却道:“为老不尊,收定了?我还没答应呢!”
张催山似乎已习惯了子亦非的‘桀骜’,他乐滋滋地攥紧子亦非的手:“放心吧,你的一切要求,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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