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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异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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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以药养性-嗜血蚂蟥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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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却依然没能入睡,他回想着这些年村里发生的怪事,今天那场从未见过的冰雹以及姜氏老爷子的那番话……这一幕的一幕似乎都是那么的让自己难以入睡,姜氏的话一向都是很准的,这位一百二十来岁的白胡子、白头发老者可是远近闻名的……

    这场拳头大粒的冰雹让整个村子都变的异常的骚动,修葺房屋,整顿好过年成了一件大事,没有人会有闲余时间跑到田地里去看看。拳头大粒的冰雹从天而降,落地很重,深深地砸进了泥巴里。深冬气温低的让人直打哆嗦,那些冰雹除非落地被摔的粉碎外,几乎没有要融化的迹象,有好些人拿出大小罐子捡冰块,然后放进地下室,说这冰雹融化后的水可以治病……

    由于田地里面的草早就被那些高科技的药物除得一干二尽,在那广阔的水稻地里,有一丘显得格外显眼,因为里面积有一层薄薄的水,田里的泥土格外松弛,就像是一滩淤泥。冰雹密集地落入这丘田间似乎没有留下丝毫的迹象,而在其它的田里都会有密密麻麻的洞穴,那是冰雹落地留下的痕迹。

    过了一个晚上这看似平常的淤泥田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它因为冰雹的落入,气温的下降,结了厚厚的一层冰,这层冰通过连接落入泥里面深处的冰雹,使这看似平常的地里成了一个大冰窖,千年寒冰洞或许也要比其逊色几分。

    结冰,冷冻,惊醒了这稻田里唯一存活着的生物——蚂蟥!它们虽然被这场天灾惊醒,但是考验它们的是慢慢的遭受身体的冻结,那些身体本可以像象皮筋一样伸缩的蚂蟥,在那一刻却动弹不得。

    冰冻整整持续了一个星期,那个天然的冰窟却没有被村民所察觉。一天、两天、三天……当冰开始融化,气温慢慢回升时,像是万物要复苏了一般。终于这种田间唯一幸存着的蚂蟥,潜藏于身体里的药物开始有了反应,随同气温回升蚂蟥被解冻,它们身体里面汲取到的各种药性残渣在那一刻发生了微妙的反应,它们像是要复燃了一般,身体直冒蒸汽,猛的,这些颜色各异的蚂蟥(黑褐色、棕黑色、红褐色、灰褐色、灰色)竟随同冰窟的融化一同消失了。

    在刀割似的寒风下,田间的那一滩淤水泛起了微微的波澜,似乎什么也没有了,只剩下清澈见底的薄薄一层水,田里淤泥上残留的断节稻草清晰可见,水中没有残留下任何的生物遗体。别说蚂蟥的尸体,就算有针线掉到里面也可清晰的看到,但是水面上偶尔还会有什么东西颤动漾起的水圈。

    久冻的土地,气温初升,冰冻解封,一切似乎还原了冰雹来袭前的面貌。

    “kukoo、kukoo、kukoo……”一只大杜鹃忽然从巢穴展翅飞出,不知是因为近还是什么原因,它不远不近刚好落到了那丘刚刚被解冻的像冰窖的稻田前,俯卧于田埂上,嘴角向田间清澈的水里轻轻啄了几下,像是在吃什么,但是清澈的田间却什么浮游生物也没有,或许是啄上一点水吧?

    大杜鹃“低头俯身、啄水、仰头”几个动作反复了好几次……

    像似喝够了,渴也解了,四处张望一番,脚一蹬,挥舞着翅膀,大杜鹃消失在了那片杂树棵子里了。

    第三节蹊跷怪异杜鹃之死

    “爹……爹啊!”清晨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惊扰了这刚从云雾中跳出的村子,不久相邻乡亲围聚了过去,姜家门前一下子便水泄不通了,村子不大,但也有百来户人家。如果说那还是深冬的话,冷在这个时候已经被村里人的好奇心抛却到九霄云外了。

    春生,姜老爷子过了!宁氏急匆匆的跑回家,向正在穿着橄榄大衣的丈夫说了这事。

    “什么?”过了?春生脸色立马变了,人也僵在那好一会儿,手里展开的衣服久久没有批到身上。回神了一会低声说到:走,我去看看,然后快速穿上衣服走出了房间。

    挤进人群中,春生看到了跪倒在房中的姜忠明和媳妇晓玉(姜老爷子的儿子和儿媳妇)。只见他们哭喊声不断,那种悲伤的哭声像是傍晚时分山上某处传来的乌鸦啼哭声一般,让人感触到那股凄凉中夹杂着的哀伤。后来有人把他们扶起来,扶进屋里去了。

    最近姜老爷子没有什么异常反应吧?村长刘茛问了句(他可是村里唯一一位医学研究生,说是为报答这片土地,放弃高薪回到老家的,刘茛的父亲在特殊时期时期作为“知识分子下乡体验生活”来到了这个村里,后来遇到了刘茛的母亲,就在这地方扎下了根。刘茛也是特地跑回来通过层层考验当上了村官,说是村官,其实就是回乡帮着点乡亲,他还在村里开了唯一一家诊所,深得村里人的好评)。

    这一年都很好,能吃下一大碗饭,觉也睡的安稳。就前些天下冰雹后,听晓玉说老爷子吃不下睡不着!难道……?姜忠明没有把话说下去。

    突然旁边的人像是炸开了锅一般的议论起来,似乎有暴风雨来临前兆的味道……一股不祥的乌云从村子的上空慢慢移过,老天爷在给这座古老的小村子配上点恐惧的色彩。

    没事了,我刚刚看过了。姜老爷子是年岁已到,自然离开人世,你们要节哀顺变啊!刘茛对姜氏一家说到,接着乡亲们也开始走过去安慰姜氏,一个接一个步伐匆匆,说上一两句安慰话,就离开了,似乎争先恐后的在赶着离开,刘茛脑门闪现一阵问号……

    你说姜老爷子怎么会好端端的就去了呢?

    不会是因为那场冰雹吧?在村子里的小道上总有好奇心强的人在轻声议论着,似乎他们总觉得事情来得太突然,也过于巧合了,所以总觉得有点靠谱,特别是联系那天下冰雹时老爷子说过的那番话:天……天庭发怒,村里必遭大劫难啊……

    不会是真的吧?有人跟着就质疑了。

    这可不好说,俗话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还是信点好……说着、说着,然后乡亲们各自回到自己的家里去了。春生走到家门口,准备进门,但是脚刚刚抬起又收了回来,在屋前的空地上,他手往兜里一摸,从烟盒中抽出一根红双喜烟叼在了嘴角,然后一手挡风,一手按下打火机,烟随着风随身滑向了天空。不知道到为什么,春生的心里总觉得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是却说不来到底是哪不对?

    在冰雹过后,出来透完气,那只大杜鹃飞回巢穴,抖动了一下羽毛,在巢穴旁啄着些什么,似乎整理巢穴,准备美美的睡上一觉,但是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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