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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学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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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给你两个选择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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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琼派的根本道场在广东的雷州和海南的琼州两地,雷州的道场称作海琼北宗,琼州的道场称作海琼南宗,海琼派的掌门人向来是由南北两宗的宗主轮流担任。海琼派按其修行的法门来看属于道家,却不是道家丹道一脉,他们的根本修行经典叫做《波浪风涛决》,是海琼派的祖师观海边的波浪风涛而悟出的一门修行法诀,气势刚强威猛无比,好似海中的滔天风浪般惊涛拍岸、飞沙卷石。虽然海琼派不是丹道一派,但是它的创派祖师却大大有名,他就是丹道南宗五祖白玉蟾。相传白玉蟾晚年得道之后,只身来到海南的琼州隐遁,在琼州创立海琼派接引后学向道之士。白玉蟾在三十六岁的时候在海南羽化飞升,如今在海琼派的道场依然保存着他的金身。

    这些都是在路上的时候,顾青筠讲给赵觉民听的。是张瑜开车送他们去“天涯海角养生会馆”的,他们就坐在车子的后面。两人没有言语,只是以神念很快地交流。

    想不到赵觉民和顾青筠两人会为了自己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出头,尽管他们怀着想让自己加入他们的修真学社的目的,张瑜心里仍然是万分感激。虽然他们想让自己加入修真学社的目的是为了钱,但这并无可厚非。作为一位成功的生意人,张瑜明白这太正常不过了,何况他们只是善意的索取,并没有巧取豪夺。

    车子差不多开了半个多小时,张瑜把他们带到了西郊的一处小楼前面,四人一一下了车来。只见前面挂着一条竖着的铜牌“天涯海角养生会馆”,会馆外面是一道贴着青色瓷砖的围墙,黑色的铁栅栏门紧锁着。外面是一座平方小屋,应该就是传达室了,看门的大爷见有车开来,并没有立即打开铁门,反而是警惕地拦住了他们,询问他们是干什么的,到这里来干什么?

    赵觉民见这老大爷虽然头发已经花白,但是面色红润,整个人也是精气外露、中气十足,恐怕是练得一些养身练气的功夫,这种功夫应该不是世面上流传的那些半吊子气功书籍上有的,应该是海琼派传授的。这些只是一般门派的入门之类的功夫,看来这位老大爷是海琼派的外门弟子,否则一大把年纪不会只学到这些粗浅的功夫。

    见那老大爷发问,赵觉民冷冷道:“我们这次来就是来找麻烦的。请大爷你立即告诉鸣清大师,就说有两个江湖散修要向他讨回一点公道。你不要和我装糊涂,大家都是同道中人,你知道我所说的鸣清是谁。”

    那看门的老大爷吓了一跳,竟然有人来找鸣清大师的麻烦,还是个这么年轻的小伙子。难道他们是来踢馆的?是活得不耐烦了吗?不说鸣清大师修为高超,就说海琼派可是海南第一大派,在整个江湖上也是数得着的名门了,就一个毛头小子也敢打上门来?

    他不敢怠慢,赶紧跑进大门去告诉管事的人。老大爷不久之后就回来了,可是并没有见到里面的任何一个人出来。反正赵觉民和顾青筠也不着急,就在外面等着呗!

    这时只见楼外面的水泥跑道上一溜烟地跑出来两路人马,都是一些二十多岁的青年小伙子,他们身穿白色的武道服,显得身体很是强健。他们整齐地在路两旁站定,神情肃穆,像是在迎接什么尊贵的客人一般。

    这时有人把铁栅栏门打开,只见从小楼的正门里头走出来一位身材胖乎乎的中年人,他身穿一身白色唐装,头顶已经秃了大半,剩余的头发向两边梳了起来,形成一个“地中海”。他抱拳作揖而出,面带笑容,很是圆滑的样子。

    他笑呵呵地走到顾青筠和赵觉民的面前,拱手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顾小姐,好久不见,你们夏玉青筠生意是越做越大了,我们这些老头子可比不了喽!不知有什么误会,您怎么打上了我的这个小店了?只要您说出来,在下一定向您赔罪。”

    看来这位鸣清大师认识顾青筠,想来这一行的人平日里也是多有打交道,只听顾青筠淡淡道:“不是我要找你的麻烦,是我这位同事赵先生要找你的麻烦。有什么话你找他说,我只是陪同他来的。”

    这时鸣清转向了赵觉民,只见他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竟然是顾青筠的同事,原来夏玉晴筠又有新人加入了。顾青筠的修为他知道,要高于他不少,这个小伙子是她的同事,估计不会差到哪里去,不由得警惕起来,凝神面对。

    不过他脸上还是笑呵呵地道:“原来是这位老弟台要找我的麻烦,不知在下何时何地因何事得罪了了老弟,要如此兴师动众上门问罪?”

    这位鸣清显然是很会说话,他确实没什么得罪赵觉民的地方,要是赵觉民无理取闹就是他理亏了。赵觉民也认出了这位鸣清大师是什么人,原来他竟是赵觉民大学时候教经济学的客座老师,他真名叫朱明清,教过赵觉民一个学期,想不到他也是一位有修为的修行人,而赵觉民竟然打上了他的门。可是赵觉民记得他,他却不一定记得赵觉民了。

    赵觉民淡淡道:“你并没有得罪我,我今天不是来寻衅的,而是来讨回一个公道的。”

    鸣清一愣,道:“公道?不知老弟要为谁讨回公道?”

    赵觉民一招手,让张俊走了过来,他扶住张俊的小胳膊,问鸣清:“我就是为这位小朋友讨回公道的,不知鸣清大师可曾认得他?”

    鸣清仔细地辨认了一番,道:“不认识,没印象。”

    同时他也在仔细打量了一番,这次他们来的一共是四个人,除了顾青筠和这个姓赵的小伙子外,还有这个小孩和那个美貌少妇,看样子就是一对母女。他们两个不像是有修为的。姓赵的口口声声说要为他们讨回公道,难道他们是自己早年的风流债?自己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赵觉民冷笑道:“你当然不认识,也没印象了,你管着这么大的一个会馆,这些小事哪入得了你的法眼?给你一个提示,你这里有没有一个叫李洪军的学员?”

    鸣清摇摇头,道:“我这里学员很多,哪能个个记得?”

    赵觉民刚说出李洪军的名字,只见道路旁边的一个年轻人吓得倒地不起,显然他是知道李洪军的。他也知道失态,忙站了起来,附耳和鸣清说了几句,还没说完鸣清不由神色大变。他早年就听师父说过,徒弟惹祸、拖累师父,所以师父从小就把他们管得极严。他开这个修真学社,广招学员,别的不怕,就怕学员在外面闯祸连累到他。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今天还真有苦主找上门来了,而且是这么厉害的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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