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红纱鬼影
铁袖神风战灵鬼,红纱灰影满天飞。
慕一峰冷冷道:“黄山这一带她哪有我们熟悉?我们一出冥墓怕她向西追来就向北奔出几百里,绕了一个大圈才来到这里。”
一语未毕,忽闻得一股烧焦味,楼板砰砰两声响,破出一个大洞,洞里燃出熊熊烈火,遇着横流的酒水燃得更加厉害,楼中人大慌,纷纷逃串,黄山十三鹰顿时萎缩在地,面色极其苍白。
一人飘身而出,惨叫一声,立刻又恢复平静,司马云,梅凝,徐宛三人俱大骇。
只见黄山十三鹰个个面如死灰,众人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无不惊奇。
忽听得一人叫道:“二哥,二哥哪里去了?”穆一峰回声一望,二弟向天暝果然不知去向。
楼上的火越烧越大,黑烟四起,到处都是烧焦的臭味,穆一峰见此劫难逃,素性骂道:“红梅子,你这臭婆娘,丑妖妇,你要杀便冲进来把我们杀了好了。”
梅凝禁不住笑道:“我看红梅子是想把你们都一个个变成烤猪,她才甘心。”
穆一峰一听,气的哇哇大叫,喝道:“兄弟们,冲出去跟那贼婆娘拼了。”
一语未必,只听得呼呼风响,四面八方飞来许多针般暗器,密密麻麻,犹如满天飞雨,风吹不透,众人一阵叫喊,瞬间便躺在了楼板之上,大火烧将上来,好几人已经被烧着,到处翻滚。
梅凝大骇,叫道:“大哥,三弟,你们在此救人,我去会会那红梅子。”
司马云道:“做哥哥的在这儿,怎能让贤弟去冒险?岂看哥哥怎么对付她。”飞身一扑,便钻出窗户。
梅凝拔出长剑,使出飞雨剑法的妙招,挡开了一些暗器,只见人中灰衣闪动,人影涣散,转了几圈,楼板上的人都被他抛出了屋去。
梅凝欢喜叫道:“三弟,好身手,刚才我还以为你不会武功呢!没想到你这么厉害,二哥看走眼了,哈哈!”
徐宛笑道:“二哥说笑了,些许技巧怎可挂齿,我们出去看看大哥如何?也好有个照应。”
二人飞下了楼来,抬眼一看,只见夕阳西照,满色金黄,前方的树林里碎叶纷飞,黄尘浦蒲,司马云正和红梅子打得难解难分。
两人人影相交,宛如一体,红梅子一身红衣,头戴黑纱蓑笠,把一张脸遮得严严实实,但身材苗条,长发拖背,哪里像一个毒妇,却像是一位超脱清丽的妙龄少女。
红梅子出手极快,招式也歹毒,两只手如两只毒爪,见人就抓。徐宛道:“二哥,你看红梅子使的是哪一门派的武功?”
梅凝道:“红梅子居住在冥墓,莫不是七手神剑呼延俊的传人?”徐宛道:“呼延俊也居住在冥墓,与红梅子定有一定渊源,只是呼延俊多年之前当兵打仗时受伤残废,才隐居冥墓的。”
梅凝不再言语,只见司马云双袖充满真气,用力一推,双袖如同两只怪棒,横扫斜打,这招正是“流云飞袖”。
红梅子左右穿梭,在司马云的风柱之间来回穿插,使的都是腾挪闪展的轻身功夫。
徐宛道:“大哥的铁袖神功果真是非同凡响啊!就这一股真力便得练二三十来年,我若与大哥对招,这招“流云飞袖”却是万万也抵挡不住的。”
梅凝脸现愁云,道:“我看红梅子的武功与大哥在伯仲之间,大哥想胜却也在百招之外。”
司马云双袖变作棍打,向前一推,袖风饱涨,如滚滚大河溃堤而来,袖风所到之处,树木折断,沙石狂飞。
红梅子纤腰一轻,双脚反勾住树干,一招“青龙点头”用力一压,树干如弓弯转下来,伸张从司马云头顶上拍下。
司马云一见,浑然一掌,两掌相对,呼一声巨响,震得木叶四飞。
红梅子只感心头一阵恶心,眼晴一黑,脚力一松,跟着树干反弹回去,反弹之间,伸指一弹,一根黝黑的细针嗖一声钻入司马云的右袖,
司马云右手一痛,暗叫不好,紧忙收掌,只见手心已黑了一大片,急忙运功,越用力毒气越上升得快。
红梅子双脚一弯,仰翻上树,双手变换,只见黒针乱射,密密麻麻飞向司马云。
司马云长年在韩世忠军中,只见两军冲杀,于剧毒之类却很少见到,此刻右手中针,见毒气上升,功力难以发出,心里早慌得不得了,见满针飞来,长袖一卷,卷去一大半,只听一阵叮叮当当响过,地面上已散满了黝黑的细针。
梅凝道:“大哥,我来会会红梅子,”双脚一起,如鹤冲天,司马云仰天一掌,风柱如锤,击向红梅子的胸口。
红梅子一个“凤点头”俯身向后下翻,树干又拉弯成一张弯弓,脚一松,树干向司马云头顶上打去,劲力极大。
司马云右手欲隔,红梅子朝手尖一弹,又射出一针,司马云手心剧痛,呼呼声响至耳边,一条黑影劈面打来,司马云心如死灰,此刻想避开却也避不了了。
梅凝一见,飞身一剑,把树干削断,哪知红梅子从背后抓来,梅凝反手立剑,作势欲击,只见一个黑点直飞向自己的眼睛,梅凝头向后一点,一招“顺水推舟”封住来路。
红梅子欺身直进,两脚一勾,一压,树干顺势下压,迅疾打向司马云,道:“我看你这招怎么避?”
梅凝身子下坠,见司马云难以再救,心头悔恨,长剑一转,便向自己脖子抹去,只听铮一声,剑却被打歪,只见一条绳索飞过,卷住司马云,把他拉了出去。
徐宛惊慌叫道:“二哥,你这是做什么?大哥不是好好的么?”
梅凝暗暗心惊,对红梅子气愤不已,长剑一指,喝道:“妖妇,我大哥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对她下毒手,快把解药给我,我放你一条生路。”
红梅子飞身下地,哈哈笑道:“我找黄山十三鹰,谁要你们插手?这是活该,我要谁死,谁就得死。”
梅凝听这声音很娇嫩,确是一位少女无疑,当下道:“哪里来得女娃子,人没三岁大,脾气倒不小,口气也还大,我好生与你说话,你把解药给我大哥解了毒,我就放你走,如何?”
红梅子一听梅凝说她是女娃子,大怒道:“你说谁是女娃子?我才不是女娃子呢!”
这一下,梅凝更是大笑不已,道:“你说你不是女娃子,我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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