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狡猾且富有兴味的笑容,袁正誉道:“我查到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你祖父的棺木是空的。”
楚辰晖皱眉:“空的?你挖开看了?”
被这么直白的问话噎了一下,袁正誉讪讪地笑,挖别人祖坟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哪怕是先应了别人查证,但是查到这种情形,也是有些过了,那些有世仇的都未必做出刨人祖坟的事情,他只是为了一件小事如此……
“咳咳,有人看了,是空棺。”
“挖开就挖开了,有什么不好说的。”许是受顾菲菲影响,楚辰晖这个地地道道的古代人对这类事情却远没有袁正誉那般避讳,好像挖开的是别人家的祖坟,一点儿介意的意思都没有。
他这般表现,袁正誉倒是正常了,又咳嗽了两声,继续道:“你可知楚王是何来历?”换了个开头,不等楚辰晖疑惑,袁正誉自问自答,“楚王原是以军功封王,乃是你太祖跟随太宗出生入死,东征西讨得来的王位,可惜你太祖福薄,得享王位不足一年便故去,你祖父继承王位之后也一度掌控兵权,后来马革裹尸而还,先帝感其忠勇,风光大葬之余怜悯你祖母养育幼子的艰辛,让你父在京居住,这才在幼时与今上结下不浅交情,两人同是喜文厌武……”
“哼。”楚辰晖冷哧一声,打断了袁正誉的叙述,不耐烦道,“这是世人都知的,你说这作甚?”
“无他,只是突然想知道你父离开昌国之后去了哪里?”袁正誉微笑道。
不管这话是试探还是真的疑问,楚辰晖都不愿作答,冷言道:“我想要知道的是结果,而不是过程,这些分析过程大可省略,不必跟我多说,若你只有这些可说,我
便不听了。”
楚辰晖说着便要往回走,一张面瘫脸冷冷的,半分没有领情的意思,更是看不到一丝感兴趣的痕迹。
袁正誉当高位已久,并不是没有脾气的面人儿,被屡次驳了颜面,虽没有旁人看到,多少还是有几分不自在,脸色数变,却还是忍下了这口气,又露出笑脸来,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罢了,你既然不愿意听,我也就不说了,告辞。”
少许火气从“告辞”两字上泻出来,楚辰晖没理会,背道而行了两步,却是正冲着顾菲菲的方向走来,顾菲菲凑上前去讨好地笑,她可不是有心来偷听的。
楚辰晖仿似没有看到她一般,却在经过的时候一把拉住了她的臂弯,“听都听完了,还不走,在这里吹冷风啊”
顾菲菲倒着走了两步,嬉皮笑脸地回过头来,拽着楚辰晖的肩膀,说:“夜半无人私语时,你们两个有什么悄悄话好说,还要这般私会,可是被我逮到了”
这话说得好像她是才来一般,楚辰晖也不计较,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说:“你可把家丑都听了,还不够吗?”
家丑?几时有家丑了?顾菲菲疑惑抬眼,琢磨着刚才所听到的话,半分没有丑闻啊上次也是被他一句“家丑不可外扬”打住了,这回,又是敷衍吧白了楚辰晖一眼,自以为明了真相的顾菲菲也没再继续问,他若是真的不想说,那张嘴便是蚌壳,贼紧贼紧的,撬也撬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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