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才三点过。
我这是怎么了?居然半夜三更扰民。
不对,我哪里扰民了?明明就是他不对,他不应该带我到宾馆,不应该替我换衣服。啊,想到替我换衣服,我下意识地紧缩自己的身子,似乎感觉到亦凌寒那冷漠的眼神正扫过我裸的全身。
抓狂,什么男人啊!我又抓起电话打过去,那边亦凌寒还是接了电话:“又怎么了?”
“你,你,你说,你是不是,是不是——”我无地自容,怎么说啊。
“我怎么了?”他在打呵欠。
“你是不是偷看我了?”我咬紧牙关狠狠地问。
“是啊,都看了,身板儿不怎么样,没什么雅兴。”他又挂电话了。
气死我了,我闷结地把电话啪地摔在了茶几上,手机跳出去在地上散架成三件。
什么人啊?我都遇到了什么人啊?啊?我缩回床上,对着天花板发呆,今夜恐怕难以入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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