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从今往后无论如何你还是得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不要让关心你的人为你担心。”我从包里翻出纸巾,取出一张递给她。
“嗯……”她擦了擦眼泪,有些不好意思的抬起头,“谢谢你……”她深吸了口气,稳定了下情绪,望着我又继续说到,“其实……我还有件事想跟你说的……”
“不会是关于黄新晨的吧?”
她闻言一脸惊异,“你怎么知道?”
我笑着对她说,“用脚趾头都猜到了啊。”
“那你知道我要跟你说的是什么吗?”
“大概猜到一点,但是你别想了,黄新晨喜欢的是你啊,傻瓜。”
她眼眸中的惊讶越来越明显,又有些慌乱的解释到:“不是的,因为一开始在学校里只有他知道我的病,所以才特别关照我来着,我们并没有……”
“旁观者清……”我像个长者似的隔着被子拍拍她的膝盖,然后起身对她说,“你啊,好好静养,其他都别想太多,有空呢多看看课本预习预习,可别拉下太多哦。等你恢复过来,我在学校里等着你来跟我念叨昂。”
她听我这么说,释然的牵出一个笑脸,用力点了点头说,“那可说定了,你到时候可别嫌我烦。”
“不烦不烦,我最多就听得睡过去。”
她捂着嘴轻声笑了起来。
多好一姑娘,怎么就得了这么个棘手的病呢,我心里暗暗叹息。
刚出门把门拉上,转身就撞见方箐的妈妈坐在门外,脚边放着一瓶暖水瓶,其他人都站在边上等着。她看到我出来,拎上水瓶站起身,和蔼的笑着对我说,“谈好啦,今天辛苦你们了,功课这么忙还特地跑来医院一趟。”
“阿姨你可千万别这么说,我们都是方箐的朋友,来探望她是应该的。”她妈妈这么客气,我顿时有些受宠若惊。
“你们俩在里面嘀咕些什么呐嘀咕了这么长时间?”方箐妈妈前脚刚进门,徐明宇就按耐不住凑过来打听。
“秘密!”我故作神秘的哼了一声。
“切——谁稀罕似的!”徐明宇不屑的撇撇嘴,扭头对黄新晨说,“欸,让她自个儿拿包!”
我这才突然想起来,刚才他们出去的时候,是黄新晨帮我把包带出去的。
“嘿嘿,谢谢啊……”我伸了伸舌头,不好意思的从他手里接过自己的包。
“不用这么客气……”他微笑着说。
也是,除了对他客气之外,我好像对其他几个从来都没客气过。若是刚才那包在林维源手里的话,我可能就让他帮我一路扛到学校,脸不红气不喘,压榨得怡然自得。但是对方是黄新晨啊,一个被我暗暗膜拜了三年之久的人,对我来说是一个特别的存在。要让我帮他拎包,我可能都会高兴的屁颠屁颠的,什么让他帮我拎包还让我别跟他客气,我的世界里没这概念。好吧,我承认自己是个没出息没原则的花痴。
“哦对了,我昨天去把运动会的照片洗出来了。”上了公交车,我们迅速占领了最后一排座位,田立从他的书包里掏了半天掏出一个牛皮纸信封递给旁边的林维源,我隔着夏雨伸手一把抢了过来。林维源好像知道我肯定会抢一样,满眼含笑笃定的瞥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把一沓照片抽出来,又把信封扔还给林维源,一张一张翻看起来。
“噗……”翻到我和林维源在黄鱼车上张牙舞爪的那张照片,我忍不住笑起来,举着给林维源看,“这张拍得好丑啊!跟八爪鱼似的!”
“拍得挺好的呀……”夏雨盯着照片弱气的说。
“哈哈哈,你们看赵长城那傻样,牙龈都笑出来了!”我又举着递给黄新晨他们看。
“你还说人家,你看看你自己,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要不是林维源抓着你,一准儿得翻下车去!”徐明宇指着相片中的我一阵狂笑,“欸欸,快翻翻我们一起合照的那张呢?”徐明宇兴致大好,使劲往我们这边凑,还不忘给其他几个人递眼色。
“在这里!”我快速翻出这一张合照,拿在手里扬了扬,对田立说,“欸,这个我要一张,到时候底片借我去Copy一下昂。”
“Copy?是加洗吧?”田立耸耸眉毛,有些奇怪的说。
我暗暗淌汗,现在还没有数码照片……“就是加洗啦!口误!”
“欸,对对对,我也要的!何琳顺便帮我们几个都洗了呗。”徐明宇又咋呼开来。
“我早就料到了,这可是张不可多得的神来之笔,所以按人头都多洗几张,每个人都有!”田立一脸得意。
我低头瞄了一眼,果然,下面还有几张一模一样的。真是做梦都没想到啊!我居然还能和黄新晨一起出现在同一个小画面里!心潮那个澎湃啊,难以言喻!脑子里还琢磨着要不要回头偷偷问田立要来底片,回去洗个十几二十寸的出来,回家拿个大相框裱起来,挂在床头天天看!
等一下!不对啊!照片上,为什么就我一个人傻乎乎的蹲在前面,笑得一本正经,他们四个!他们四个居然清一色的在后面抬着脚作势踹我!一个个脸上都笑开了花儿,一群狼心狗肺的家伙!把我的黄新晨都一并带坏了!我说怎么赵长城在拍照的时候笑的比任何时候都要猥琐!
“这是怎么回事!!”我嘴角抽搐着,咬着牙咆哮。
左右恨恨的扫过他们几个,几乎全都笑得东倒西歪不成人形。连夏雨接过照片一看,也捂着嘴“嗤嗤”的笑不停。
“你们不觉得这张特别解恨么?”田立还在那儿继续煽风点火,笑的没心没肺。
“整一个翻身农奴的解放的真实写照啊!”林维源好容易忍住笑,弯着眼眸瞅了我一眼。
好你个林维源你胆子大了昂,一个个都造反了昂!
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们一般见识!
一时间黄新晨居然笑得“咳咳”的呛了起来,怎么办……我只能自个儿涨红了脸,偷偷幽怨的朝他瞄瞄。心说在他面前丢的脸大概都能凑出一个“正”了。
“那这张是不是也有两张呢?”林维源抽过只有我们两个人的那张,回头问田立。
“嘿,这个啊,就这么一张昂!限量版!”田立不怀好意的冲他笑笑。
“那这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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