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呀。水很重吧,放到车上来呗。”一副奴颜。
“要不你们一起坐上来呗,我载你们过去?”我们卸下水,赵长城又提议。我抬头和林维源眨巴眼,不约而同抬脚轻快的跳上了黄鱼车,“驾!”我们撑在赵长城的肩膀上,豪迈地空甩一鞭子,朝着操场进发。
这个年纪的我们,手中有大把的青春年华可以供我们挥霍,够我们疯狂。用力的大叫,没心没肺的的大笑,不需要多大的理由,因为我们正年轻。黄鱼车缓缓的行驶在化学楼前那条日渐稀疏的林荫大道上,穿梭于午后的阳光透过树荫洒下来的大块光斑光怪陆离中,赵长城兴致大好,如若无人的摇头晃脑,扯着嗓子哼起歌:
河边的风
在吹着头发飘动
牵着你的手
一阵莫名感动
我想带你
回我的外婆家
一起看着日落
一直到我们都睡着
我想就这样牵着你的手不放开
爱能不能够永远单纯没有悲哀
我想带你骑单车
我想和你看棒球
想这样没担忧
唱着歌一直走
我想就这样牵着你的手不放开
爱可不可以简简单单没有伤害
你靠着我的肩膀
你在我胸口睡着
像这样的生活
我爱你你爱我
想简简单单爱……
心情如鹅毛般飞扬,我也跟着轻轻唱,清新的小歌曲,刚出道的周董的歌声还带着淡淡的青涩。
林维源煞风景的在赵长城后脖子拍了一掌,大声说,“靠!这歌等你载着你们吴霞的时候再唱不行啊!换!”赵长城仰起头大笑了一声,俯身用力蹬了一脚,黄鱼车快速向前冲去,我一个踉跄,却被双温暖的手牢牢扶住,抬眼看,阳光下他的眼眸散发着异样的光彩。温暖的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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