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说笑着走下楼梯,好奇心驱使我还是忍不住往林维源那边扫了一眼,越过吵嚷的食客,轻松地捕捉到他的侧脸,嘴角还带着那抹熟悉的微笑。此时在我眼中却稍显刺眼,以至于让我没有勇气再去看清他对面那张甜脸的表情。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在意些什么,明明只是想和他保持普通朋友关系,却不希望看到他和别的女生在一起,我的占有欲是不是太过了?
他们二人把我送到寝室楼下,黄新晨开口说到,“保健室里一直都有老师值班的,你下午过去可别再坐在门口干等了。”
“嗯……”一句话说得我心里暖洋洋的。
“哈哈,别跟卖火柴的小女孩儿似的,还好上午被我们捡到,不然指不定现在还坐在门口哭呢。”徐明宇乐不可支的补充了一句又让我竖起了眉毛。
还卖WSJ的小男孩呢!
“喂喂,怎么就变成‘你们’了,明明只是被黄新晨捡到而已啊——”
“噗……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昂!”
话一出口才发觉着了他的道,鼓起脸幽怨地瞪了他一眼,脚下踢着小石子儿。这下黄新晨也顾不上我了,一手搭在徐明宇肩上呵呵笑个不停。不知道我上辈子是做了多少好事,竟然能有机会和他靠得这么近,能这么清晰的看到他绚烂俊逸的笑脸,迷花了我的钛合金花痴眼。
上寝室躺了没多久,姑娘们都叫喳喳的回来了。
“何琳!你醒着呐?”“好点儿了不?”“烧退了?”她们三人围在我床头七舌八嘴的热情慰问。本来还有点瞌睡虫作祟昏昏欲睡,这下被她们一闹又清醒了,干脆坐起来,“烧好像已经退得差不多了,上午真是烧死我了要。你们看我手上的针眼儿,都青了一大片……屁股上还给扎了个洞,现在还有点疼着呐。”我伸出手去给她们展示我那可怜巴巴的爪子,引得众位一阵同情唏嘘不已。
“你今天可是没看到,黄新晨直接跑到我们班里,帮你给宽哥请假呢!你面子比宽哥的脸还宽呐!我敢说这会儿没准儿全年级都传遍了!”刘佳眼睛张得溜圆,一副讲述英雄的英勇事迹般憧憬的表情。
“是啊,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都听到有人在传你们两个好上了呢!”李小晴抓着我的手激动地跳脚,俨然一副终于把女儿嫁出去般泪花点点的神色。
刘若希还算淡定,端着水杯啄了口,摇了摇头,“有点突然,不知道林维源看到的时候有没有黯然神伤……可怜,今天中午想必是吃了顿黯然饭。”
“切,谁说的!他今天中午和夏雨共进午餐相谈甚欢,我可都看见啦!有美女作陪,不亦乐乎?”
刘若希颇有深意地瞥了我一眼说,“看来你还是挺在意他的嘛,不然也不会注意到这些的吧?”
“我那是无意碰见的,再说了,他女生缘那么好,爱和谁一起吃饭就和和谁一起吃饭,那是他的自由,我又管不着。”
“你就嘴硬吧,话说回来,你和黄新晨又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跑来帮你请假?”
我原原本本的把早上的故事又讲述了一遍,那三个姑娘两眼放光地听完一致惊呼:缘分呐!
“怎么办?我看事态有点严重,亲爱的,你可得想清楚了,千万别脚踏两条船昂,不然我第一个鄙视你。”李小晴习惯性的绞着头发,眼睛直直地逼视过来。此话一出,刘佳和刘若希均点头表示赞同。
“欸,不过我总算知道夏雨怎么老往我们班窜了,”刘佳忽然提及到这个名字,大家都提了提神洗耳恭听,“听说教研组要来办几堂公开课审核教学情况,好像还要和职称什么的挂钩,我们和二班的英语老师是同一个人嘛,而且人家又是海龟,平时也有好多老师对她的教学方式颇有微词。所以教研组决定让两个班凑一块儿去语音教室上堂大课重点考察考察她,小张老师毕竟当老师时间不长,就暗地里让两班的学委提前安排,确保万无一失。”
“哇…这么黑!那不是和我们考试作弊一样?”刘若希压低声音,一脸不可思议。
“这算什么?为了评职称,哪个老师不是挤破了头争上位哒。”刘佳满不在乎的晃晃头,“你等着吧,过不了多久,别说是小张,就是到宽哥的公开课之前,肯定也会事先安排好提问程序,钦点同学回答。”
“所以夏雨来找林维源就是为了这点破事儿?”我对公开课这点小猫腻儿早就见怪不怪。看来我还是高估了夏雨。
“哪儿会啊,依我看她那是假公济私,醉翁之意不在酒!”李小晴说完,回到自己桌子前,抽开椅子一屁股坐下。
“俗话说得好,女追男可只隔了层纱,万一林维源一个立场不坚定,就被她给拿下了!”刘佳补充到。
同样一件事情反复被她们提及,连我自己也有点迷惑了。深深觉得鲁迅说的话还是很有深意的: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假话说多了也能成真,难道我真的该反省一下了么?那我该怎么办?和林维源划清界限,然后专心去花痴黄新晨?其实林维源我倒不是很担心,因为在我的印象当中,高一时的他心心念念的只有篮球,和我关系比较好也只是因为他把我当做是哥们儿,男生的心智大概确实是比女生要晚成熟很多,这也是为什么许多小女生的暗恋小情愫都付之东流,喜欢的那人他的心思完全就不在这上面还有什么好期盼的。而黄新晨我是基本不了解,不过他那头还在追着四班的花儿,我肯定是没戏的,充其量跟在后面仰望仰望。分析到最后,我觉得自己的情况好像并没有李小晴她们说的那么严重,我如今脚下哪儿有船啊,可不自己跟那儿使劲划水自救呢么。
“何琳!你还活着呐!”还没见着人,大老远就听见她的声音。杨敏文刚回寝室,看到我们门开着就直接晃进来,拉开椅子坐在我书桌前。
“托您的洪福,还有口气喘着。”我拉出MP3拔掉耳机递下去,“帮我把电充上,漫长的下午可全靠它了。”
“听什么MP3啊,上午宽哥特没人性的又发了套卷子,我给你带过来了,你下午没事赶紧做,明天上课要检查的昂。”杨敏文举起卷子扬了扬。
刚才寝室全体成员代表大会一结束,她们就已经抱怨过了,所以这会儿都特刻苦地趴在桌子前奋笔疾书。青春苦短,大半时间却都花在无尽的题海中,我望着天花板叹了口气。
下午那袋水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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