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水木坞的徐公子并不难找,因为他刚刚下楼,柳如嫣便拉着韩启一起追下楼来,等出了醉仙居的时候,他也才刚刚和那一胖一瘦两名道士分开而已。
那一胖一瘦两名道士此时还在那名徐公子身后的路边鞠躬作揖,千恩万谢。
而柳如嫣和韩启二人,则就跟在了那名水木坞徐公子的身后。
韩启虽然听说琬师妹以及自己的清平谷众位师兄弟都在石山,恨不得御剑而飞现在就赶到那里。不过他刚刚在醉仙居,也只是听说了石山的大致方位,但却不知道究竟在什么地方。
此地地处荆蜀交界,本就多山,韩启又哪里知道究竟哪一座叫做石山呢?
更何况就算找得到石山,可石山偌大如斯,他又怎么知道该到何处才能找得到琬师妹?
刚刚听那水木坞的徐公子言说,清平谷众弟子是跟着水木坞众弟子同去石山的,而这徐公子正是要赶去与他们会合,自己跟着他,也才能找得到琬师妹及清平谷的诸位师兄弟的所在。
不过片刻,便已经出了城。
出城之后皆是山路,韩启和柳如嫣眼见前方那位徐公子转过一道山弯,随后便连忙跟了上去。
可才刚转过那道弯,却见那位徐公子正等在哪里,一见韩启与柳如嫣跟上来,手中折扇一摆,横指着厉声喝问道:“你们两人是什么人,为何从城中便一直跟着在下,到底有何居心?说,否则别怪在下手下无情!”
原来这位徐公子已是胎息期的修为,就算不发觉韩启跟在身后,却也能发觉身后的柳如嫣。
原本刚刚跟在后面的时候,柳如嫣还在想着一会怎么跟这位徐公子套套交情,这样搞不好经由他引荐,自己便能拜入水木坞这家修仙大派了。
可谁料才刚一见面,那徐公子便如此强横,柳如嫣如何能忍气?说道:“这路是你们家开的?你能走得,我们就走不得?”
那徐公子一看上去就宛若是个书生,倒也是通情达理之辈,听柳如嫣如此说,也不知该如何发作。
同走一条大路,凭什么就说人家是跟踪自己呢?因此想了想后,那徐公子便让道路边,一摆手,做了一个
“请”的手势,说道:“既然如此,请你们二人先行。”
可柳如嫣就是要跟着这名徐公子的,若是让她先走,她能走到哪里去?
因此摇了摇头,说道:“你让我们走我们就走?我们偏不走!”
那徐公子无奈道:“那既然如此,在下先走,不过劳烦二位不要跟着在下了。”
说罢回身继续向前行去。
可走了没多远,却发现身后两人依然亦步亦趋地跟在了身后。
那名徐公子再度停下了脚步,回身喝道:“二位朋友,这样还不算是跟踪在下?”
“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凭什么说是我跟踪你?”柳如嫣蛮不讲理。
“你……”那徐公子倍感无奈,却强压着火气说道:“这位姑娘,在下乃是讲道理之人,若是姑娘要走这条路,便让你先走。”
说完又退到了一边。
可柳如嫣却也停下了脚步。
那徐公子也不愿意再与她理论,只是说道:“无论如何,若是二位在跟着在下,可别怪在下不客气了。”
柳如嫣这次倒是也不答话。
可那徐公子才刚回身迈出一步,柳如嫣便也跟着迈出了一步。
“你!”那徐公子再度回身喝道:“你若是再跟着在下,休怪在下……”
“你以为我怕你啊?”还不等那徐公子说完,柳如嫣已经紧跟着说道:“你以为你水木坞很了不起么?”
徐公子一愣:“你竟然还知道我乃是水木坞弟子?那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柳如嫣暗暗觉得好笑:“我知道你是水木坞弟子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知道的多着呢,我还知道你是徐公子呢,我还知道你答应要给那两个望气宗的长老一人一枚筑基丹呢,而且我还知道你要去石山呢!”
柳如嫣的嘴巴向来是停不住的,因此一口气便将她与韩启刚刚在屏风后面听到的话全都说了一遍。
不过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听柳如嫣说完,那徐公子大惊失色:“你竟然对我的行踪一清二楚,还敢说没有什么企图?你若是在不说,休怪在下手中法宝出手无情!”
话音刚落,“唰”的一声,那名徐公子已经展开了手中的那柄折扇。
韩启此时才知道看,原来这名徐公子的法宝,竟然就是他手中的那面扇子。
那柄扇子外表上看去,与一般的扇子倒也并没有什么两样,可韩启知道,既然叫做法宝,那必然不是普通的折扇。
不过柳如嫣却不管这么多,说道:“咦,一柄破扇子竟然也能当法宝?你以为我怕你不成,我还有灵符呢!”
说罢,柳如嫣也一探怀中,逃出了一张符纸。
“原来你是符箓门的人,”显然这位徐公子要比韩启见多识广,一见柳如嫣逃出了符纸,便已经猜出了她的师门,说道:“你既然也是道门弟子,我也不愿与你相争,只是请你不要在跟着我了,否则……”
“否则怎么样?本姑娘今天还就是要跟着你,你走我就走,你停我也停,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你!”这位徐公子已经感觉是忍无可忍了,沉声说道:“我原本是看在你与我同有道门之谊,不忍出手,难道我怕了你们符箓门不成?”
说罢,已经运扇击出,一股狂风直奔柳如嫣涌来。
不过这位徐公子却也并没有下重手,他也知道,符箓门不过是略比那些武林门派强些罢了,以他胎息期的修为,若是全力出手,怕是一招就能置这姑娘与死地。
因此他也仅仅是用了三分真气,只是想让眼前这姑娘知难而退,莫要在跟着自己纠缠罢了。
柳如嫣一见对方果然出手,也毫不迟疑,连忙将手中灵符一抛,喝出了口诀:“煌煌天威,神雷为引,太上急急如律令!”
天空中忽然乌云乍起,“咔嚓”一声,一道激雷凌空劈下。
不过徐公子已经修到了胎息期,这么一道激雷,对付望气宗的人还略有成效,可他却全然不看在眼中。
只见那徐公子动也没动,只是随手将手中那柄扇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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