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这个做师父的眼光。
风清子的这等小人之心,玉虚真人也多少猜到了一分,因此沉吟了一声:“这……”
可此次较剑大会,目的之一乃是选出谷中最优秀的弟子委以重任,韩启本就不够资格,若是真就这样晋级,未免不够公正,难免有偏私之嫌。
还正当玉虚真人左右为难之际,风清子却向下使了一个眼色,所看之人正是下面正恭立台边的谷内执事,杜思弘。
杜思弘刚到练气,自然是不在风清子座下那十名晋级名单之内,此时站在台侧,是为了维持秩序,此时见师父向他使了一个眼色,立时会意,连忙上前说道:“师父,诸位掌座师叔伯,弟子不服!”
风清子假意喝道:“你这个微末弟子,连我座下选拔都尚且不能通过,还有什么敢不服?”
杜思弘说道:“弟子就是不服韩启师弟能如此幸运,谷内谁不知道他就是一个废材,可今日却平白无故就能晋级到全谷前十四之内?弟子虽然技艺微末,可愿意与韩启师弟比上一比,若韩启师弟能胜过我,我心服口服,但若是弟子侥幸胜了,弟子也不敢占据一个席位,影响了谷中弟子的选拔,只是将这一名额送与其他修为更高的师兄。就是不知道韩启师弟敢不敢应战。”
风清子说道:“你虽然修为不高,可却尚有自知之明。”随后又转头问向韩启:“韩启师侄,只是不知道你敢不敢应战?”
风清子表面上是在训斥杜思弘,可实际上句句别有所指,无不是在揶揄韩启,韩启早已经怒火中烧,玉虚真人本想拦住韩启,可不料慢了一步,韩启已经两个箭步冲到场中,应道:“打就打,谁怕谁?”
杜思弘持剑在手,与韩启一同走到了场地中间,皮笑肉不笑地对韩启说道:“韩师弟,上一次得罪了,不过这一次我可不会再将你打下御剑崖,最多一不小心打断了你的胳膊腿之类的,让你在床上躺上个一年半载的也就罢了。”
韩启心中恨意大盛,眼中竟不知不觉显出了一丝诡异的血色,沉声喝道:“你这是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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