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前去。”阿娇应着。 两人兴高采烈地去了长乐宫太皇太后寝宫。 “拜见母后!” “拜见皇祖母!” “好,来,到我身边来坐。” 可是这殿中却是只有她们三人,馆陶与陈皇后感觉这气氛似乎有些不对劲。 “母后,怎么没一个侍婢在你身边照顾,她们可真是太不懂事了。” “是啊,皇祖母,这些奴婢应该好好调教一番。” “她们怎敢如此,是哀家是有意要她们退出去的。” “母后是有什么话要对我们单独说吗?”馆陶猜到了几分。 “你算是说对了,这盒子你们可曾见过?”太皇太后从桌案底下拿出了雪姬留下的盒子。 “母后,像这种盒子可多的是,女儿又怎分得清是否见过。” “是啊,皇祖母,这盒子可多了去了。”阿娇应和着,其实两人心里都有些怀疑是不是雪姬来过这儿,告诉太皇太后的。 “说的似乎也在理,”太皇太后打开了盖子,取出了那一碗药,“可是这药你们又是否见过?” 此时,馆陶与阿娇已完全确信是雪姬来过这长乐宫了。 “母后,这又是什么药?”馆陶继续装着糊涂。 “咱们祖孙三人何不坦诚相见。东宫我已经知道这药有问题,而且针对的是卫子夫,对吗?” “母后,哪会有这事啊?” “是啊,皇祖母,这皇上如今这么宠卫夫人,我们又怎么会和她过不去。” “行了,你们一个是我的女儿,一个是我的外孙女,还有必要继续瞒我吗!我召你们过来自然是想救你们!” “母后,这哪是救?你不帮我和阿娇也就算了,今天为何还要来阻止我们!” “你们终于承认了。那卫子夫可是怀着我们皇家的骨肉,你们难道忍心害死我的曾孙吗!” “母后,那卫子夫要是生个儿子,我跟阿娇又可怎么办!” “你是担心阿娇皇后之位不保吗?” “母后,这皇家宫闱之事你可不是比女儿更明白!” “那好啊,只要阿娇生个太子,这皇后之位还有谁能窥视!阿娇治这病也已经花了九千万,皇上也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母后,你怎么竟然帮着那卫子夫,这以后,我和阿娇可怎么活!”馆陶哭的声泪俱下,阿娇也觉得甚是委屈,也跟着落泪,这可把太皇太后弄得很是心疼。 “我说话是重了点,让你们难过了,可是我怎么会不向着你们,比起那卫子夫,你们可才是我的骨肉啊!” “母后,女儿我可委屈死了。” “馆陶,阿娇,都莫再哭了,听我把话说完!” “母后,女儿可听着呢!” “祖母,阿娇也听你的话。” “馆陶啊,你不会不知道自古君王多薄情的道理,当初你向你弟弟献了多少美人,可是你弟弟哪一次不是笑纳,别以为母后不知道这事。” “母后,我。。。。。。”馆陶有些尴尬。 “既然你知道这理,就不要再指望彻儿只对阿娇一人好。” “祖母,阿娇就是不服,凭什么她一个歌女来和我争宠。” “阿娇,这皇上的心不再你这儿了,你再哭再闹那也是没用,想当年文皇帝再世时,祖母也曾备受冷落,可不是也熬过来了吗!” “母后,现在皇上看在你的面子上不会对我们怎么样,可是万一要是你。。。。。。那可叫我们怎么办!况且当初母后还有一个做太子的儿子撑着,可是如今阿娇却是什么也没有。” “母后知道,母后走之前,定会为你们做好安排,你们放心!” “母后,是女儿不好,不该提这事。” “没什么,生老病死,是每个人必须经历的。” “可是母后,那卫子夫你就因为她身有孕而放过她吗?女儿可不甘心。” “甘心也罢,不甘心也罢,有一点你们可得跟卫子夫学学,那就是要学会忍着点。” “好,我们答应你便是!”馆陶见太皇太后如此护着卫子夫,也只好不再多言。 “皇祖母,那要不我与母亲先行告退。”阿娇见太皇太厚无意帮她,便想早先退出长乐宫。 “等一下,你们总该信我不会害你们吧。” “母后,那是自然!” “好,既然如此,哀家就帮你们再做一件事。” 馆陶与阿娇甚是疑惑, “清遥!” “太皇太后有何吩咐!” “命人把安胎药送过来,你去猗兰殿请卫夫人过来。” “母后,我们可实在不愿见那卫子夫,我看女儿我还是走吧。” “同个屋檐下能不见吗?况且冤家宜解不宜结,今天我就替你们把这结给解了,这是为了你们好!” “好吧!”馆陶勉强应着,阿娇则在一旁撅起了嘴,但无奈,只能听太皇太后的吩咐。 “阿娇,把这药给倒了。”太皇太后拿出了那碗堕胎药,阿娇不情愿地将其倒在了身旁的栽花盆中。 “阿娇,祖母还有一件事得和你说。” “太皇太后请教诲!”皇后再次撅起了嘴。 “那雪姬是个好姑娘,你别错怪了她!” “喏!”阿娇违心应着,此刻她对雪姬其实是恨透了,要不是她,此事或许早就成了。 太皇太后将侍女新拿来的安胎药放进了那盒中。 “参见太皇太后、窦太主、皇后娘娘。”侍女清遥的传话到后,我则是急急忙忙就往长乐宫赶,一路由紫嫣陪着。 “起身,赐坐!”太皇太后一脸和睦,而馆陶、阿娇则满是不情愿。 “卫子夫,你这么快就赶到了,其实不必这么急。” “太皇太后召臣妾,臣妾自是该尽快前来。”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馆陶今天入宫来,带了些安胎药,这其中也有皇后娘娘的意思,她们本想亲自送去,但哀家说把你召过来就好,所以才让你跑一趟。” “叩谢大长公主,叩谢中宫!” “不必,应该的,本宫作为皇后,本就应有母仪天下的气度,给六宫做个表率。” “卫子夫,你可记住了,我们陈家待你可不薄!”馆陶在一旁也提醒着。 “喏!臣妾定谨记大长公主和皇后娘娘的美意!”我自知这绝非她们的本意,但把这当真也未不可。 “卫子夫,你知道就好,你们可都是东宫我的好儿女!” “臣妾太皇太后深意,不会有负于太皇太后所托!”似乎是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答话,但这是我在向太皇太后表明态度,太皇太后自然也听得懂。太皇太后自知时日无多,她精心设计为她的女儿和孙女交一个朋友,也就等于日后为她们消灭了一个敌人。只是,馆陶与陈皇后还未明白皇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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