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姑娘,该帮什么,不该做什么,知道不?”
刘嬷嬷眸光微闪,恭谨地说:“是。”
四姑娘的女红是挑不出毛病的,二姑娘的女红大夫人也不会挑毛病,阮碧心知肚明,这回的检查就是专门为自己安排的,明着是检查女红,其实就是当着大家的面赋予刘嬷嬷督促她的权利。
果然,中午,阮碧睡醒一起床。刘嬷嬷进来说:“秀芝,你去把绣架支起,布和针线都取出来,姑娘要做针线了。”
秀芝努努嘴,不快地说:“妈妈,你催什么?姑娘这才起来,连口气都没喘。”
“哎唷,我哪敢催姑娘?刚才大夫人说的,你也听到了,每天请安得带一件绣活,这都申时了,姑娘还没有动手呢,要是明天早上交不上去,大夫人生起气了,倒霉的还是姑娘呀。”刘嬷嬷边说,边打量着阮碧,见她神色淡淡,讨好地说,“再说,姑娘,你也不小了,该为嫁妆做做准备了。”
阮碧凝视她片刻,说:“秀芝,你去把绣架支起。”
秀芝无奈地走到墙边,把绣架搬出来支起,心里暗暗着急,就姑娘的绣活怎么拿得出手呀?
刚支好,就听外面寒星报:“姑娘,春柳姐姐来了。”
秀芝快步出去,把春柳迎了进来。她向阮碧一礼,说:“五姑娘,谢二姑娘来了,二姑娘请姑娘过去一趟。”
阮碧摇摇头说:“不好意思,春柳姐姐,我今儿的绣活还没有做,去不了。”
春柳脸色微变,为难地说:“五姑娘,谢二姑娘是贵客。”
一旁的刘嬷嬷也附和着说:“是呀,五姑娘你赶紧过去吧,来的是贵客,不好怠慢。”
秀芝低声嘀咕:“刚才谁一个劲地催着姑娘做针线来着?”
刘嬷嬷装作没有听到,心里对秀芝的厌恶又添了一分。
阮碧微微沉吟,反正针线自己是绝对是做不来的,这个邀请也躲不了,在自己家里,她们也不会乱来。当即点点头,说:“那好吧,春柳,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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