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有两个人的声音我已听出,那是什么‘君’的曹姓青年和我遇过的女子名叫执拂,总之都是纶顶高手,稍一不慎,就会让人家察出动静。”
他已知白俊的轻功到了上乘,因此并不阻止,警告过后,仍让他紧紧跟进。
悬崖上距谷底有二十几丈,伸头就看到壁下坐着六人,一面三男。坐处下方,一面三女,坐在石上。
白俊一见,心中诧然,暗忖道:“那三个青年的相貌为何是一样。”花无秋心中又不同,他听说三青年衣着相同,但这时却分青、黄,白三种,青的在右,黄的居中,左边坐着穿白的。
红衣少女满面含霜,美却美到极点,在花无秋眼中,这是第三个使他无法批评的少女啦,因之他心中暗想:“步青云活泼而傲慢,海女‘四极仙子’稳重而庄肃,这个却有点狠辣面冷静,仅这种个性有比较,其他竟分不出优劣。”
他遇到那个穿粉红衣的少女和另一个穿绿衣的同等姿色,年龄比主人似还大一点,但没看到四个什么样的老人在场。
耳听红衣少女发出冷冷的声音道:“三兄不要认为凤香说话不近情理,试问三位各行其事是否能成功?”曹兄尤其自恃甚高,以对婆罗门番僧来说,我们本可利用,但却被你搞翻,结果仅仅只轻伤一人,从此留下仇恨。“
着青服的青年移动一下坐姿,面色有点尴尬,只见他接口道:“凤姑娘,那件事情……”
红衣少女不让他说下去,截断道:“曹兄,事已过去,不错也错了,我是要你在今后作事多加思考。”
一顿,又向穿白衣的青年道:“姜兄,你为什么不约束手下呢?居然让他们暗袭曹兄仆从,这简直是窝里反,今后还能共事吗?”
白衣青年竟低着头,大有不敢仰视之势,仅口中答道:“区区自知管教无方,昨天已将他重责一番,不过当晚并不止他们两人……”
黄衣青年不等红衣少女开口,自承过失道:“凤姑娘,那些东西小兄子不惟重责,同时罚他们非探出霹雳大侠所在不能抵罪。”
红衣少女瞟了他一眼,面上显出不屑之情,冷声道:“听说霹雳大侠是个诡计多端,千变万化之辈,从今后三兄如不同心协力,只怕三位无法向我爹爹面前收回诺言,三位如无他事,那就请先一步。“
三个青年如逢大赦,立既直身,同声道:“姑娘暂时不走吗?”
红衣少女道:“我的行动请三位最好勿过问。”
三人碰了一鼻子灰,即刻长身而去,简直象是一批奴才。
花无秋看到几乎笑出声来,暗忖道:“都是一批软骨虫!”
三青年走后,那绿衣婢女立从身上拿出一包食物,白俊注目一看,见是一包烤鸡,足可抵数日之食,不禁垂涎欲滴,用眼向花无秋看看,间在看他有什么表示。
花无秋会心一笑,打个手势退后,绕向搞出响声,同时大声道:“老白,这里好香!”
白俊想笑,忍住道:“定是道上朋友在谷中做餐,老……”
他不知叫什么好,花无秋怕他露底,急急打岔道:“快下去看看。”
领先向谷中落去,循火光扑出。
“什么人?不许过来!”忽闻一声娇喝!
花无秋仍朝前进,转眼即到,一见装出犹豫道:“原来是三位姑娘,请恕在下冒失。”
红衣少女抛去手中食物,自绿衣少女手中接过手帕,边擦嘴边立起身来,两只水汪汪的秋波直朝花无秋注目,冷冷的道:“二位有何贵干?”
花无秋拱手道:“姑娘,在下只认为有道上朋友在此做餐,因此想来叨扰一顿,不料有扰芳驾,务请见谅。”
他的易容,在红衣少女地样注意下也看不出来,相反,那穿粉红衣的婢女却非常留心,原因是花无秋仍未换衣服!
红衣少女侧顾绿衣少女道:“焚香,你分给他们一半!”
花无秋示意白俊,叫他走去接过来,同时拱手向红衣少女道:“多谢姑娘厚赐了。”
红衣少女见执拂目光有异,立问道:“执拂,你看什么?”
那少女正色道:“小姐,咱们‘逍遥指’除老爷和小姐之外,武林中还有何派何人可解?”
红衣少女忽然转身,口中问道:“你废了什么人?”
名叫执拂的少女走近她的身旁,郑重道:“婢子废了一个青年,他穿的衣服竟与当前这位一样的身裁和颜色。”
红衣少女沉吟一会,嗯了一声,即几花无秋问道:“阁下属何门何派?”
花无秋一见白俊过来,心中定下,拱手道:“蒙姑娘下问,不胜荣幸,可惜在下毫无门派,仅是武林中一名无闻之辈。”
红衣少女回头对执拂道:“本门指法,只有雷池派后宫秘法可以随而不伤,但无任何功力可解,你如怀疑不妨向他领教几招即可分明。”
执拂闻命,立即行出,花无秋一见,急向红衣少女道:“姑娘,在下有什么不对?”
红衣少女道:“阁下是否雷池派人?”
花无秋摇头道:“听那姑娘口气,莫非在下有所得罪?”
红衣少女道:“她怀疑你是她曾经废过之人,你如果是雷池派的,那就另当别论。”
花无秋道:“雷池武功,是否任何人可传,在下倒要请教。”
红衣少女忽向执拂喝道:“回来,雷池俊宫三心法不传外人,武圣只有一个女儿,这位何来后宫心法。”
花无秋眼看执拂退回,不禁松了一口气,心想:“这一闪也许能不至闹僵。”
他的目的已达,乘机拱手道:“蒙姑娘见谅,在下告辞了。”
红衣少女点头道:“阁下行动虽然可疑,但念在你言语小心份上,去罢。”
花无秋闻言立感刺耳,陡然转身道:“在下亦在念姑娘赐食之惠,否则受不了如此态度。”
红衣少女突然前进一步,嗔道:“阁下对我态度有何感想?”
花无秋忿然道:“无异对待罪犯,姑娘要怎么样?”
红衣少女娇叱道:“你敢无札?”
花无秋仰天大笑道:“姑娘太将自己看大了,可知在下也不是怕事之人!
说罢,喝声向白俊道:“将食物掷回去,饿死不吃嗟来之食,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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