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另外一个什么人物。”
无人头陀道:“透地杂毛虽狠,但却是个硬骨头,恐怕死也不会投降的,此人恩怨分明。”
花无秋道:“还有一个名叫‘三叟’的?”
头陀郑重道:“恩公听清没有,只怕不是一个吧?”
花无秋道:“我在这里,他们在后谷岗中,两下距离太远,加上他们的谈话无异耳言,也许未曾听清,现在我们偷偷的上去一看如何?”
无人陀道:“不能接近,贫僧揣测有场大斗了,必要时恩公要替‘透地’杂毛解解危。”
花无秋道:“我不愿对人临危施惠,但不得已时又当别论。”
无人头陀笑道:“也只有恩公这种个性才能屈服一些老顽固,死硬货。”
突然在四面冲起三条人影,如飞朝岗上扑来,其速如电,简直快得惊人!
花无秋和无人头陀同时看到,不约而同,双双闪到石后。恰在此时,岗上冲起两条人影迎了下来,仅仅瞬息间,双方碰头在花无身前约十丈之处。
说起来还是岗下的三人先到一步,显然岗上有人冲起才停步的。
现在都看得很清楚,双方都是老头子,老得不能再老的老头子!这是花无秋在暗中所见的。
双方没有感到遭遇而惊奇,就象早有约定似的!岗下来的三老头子各有不同的特征,在中间的是个胖子,但并不是太矮,他右面的是个枯瘦如柴的长子,左面是个三寸丁形的怪物。
岗上冲下的都是披着头发,样子有点象野人!
花无秋竟连一个都不认识,他拿目光注视着无人头陀。恰好无人头陀传音他道:“现在证实你听得‘三叟’那句话,不出所料,原来确是他们。”
花无秋道:“三个人?”
无人头陀道:“就是岗下来的就是这三个,中间的名‘黄沙叟’右面叫‘鬼风叟’,左方为‘万古叟’,都是当年的老古董。”
花无秋问:“岗上来的这两人呢?”
无人头陀道:“一个陶金巨,一个叫贾人诵,为武林小人,专事欺软怕硬之辈,谁料他们竟投在别人手下当奴才。”
花无秋道:“那个没有左耳的才能怪一定是在暗中指挥。不知这双方的力量如何?”
无人头陀道:“个拚个差不多,与贫僧相较要次一点,陶、贾两个早在五十年前俱被贫僧在一百招内打败过。”
花无秋感觉奇怪问道:“他们双方对峙这么久了,既不说话,又不动手?”
无人头陀道:“陶、票二人惟在听侯缺耳老者下令,三叟则在观察对方暗中之人。”
“人”字未落,突听三人中有人冷笑道:“姓陶的!,你们人数到齐了没有?这是中间那个大胖子首先开口。
花无秋知道那是是“黄沙叟”!转顾上方之际,只见那姓的陶的老头嘿嘿了两声道:“黄沙,当今武林不似往年,势力为生,存之不二斗法,家君三召,尔不等应,现尚有一刻之久给诸位考虑了,如再抗命,那就只能以武力解决啦。”
黄沙叟大声冷笑道:“姓陶的,我不管你们投到什么天大的势力门下当狗腿子,也不问你们如何得意扬扬,总之是硬骨头,这次的来意,就是想会会你们的主人。”
姓陶的大怒道:“我尹乃要至群,对付你们何须亲自动手。”
黄沙叟大怒扑了,一掌直劈过去,吼声道:“难道凭你们两人还想在我们三人面前逞能?”
陶、贾二人不接,同时向后退出数丈。
黄沙叟左手摆动,右掌猛进,呼呼呼!接边三招力扑。鬼风叟和万古叟立从两侧抄进,准备断后退路!但未奔出五步,闻四面发出几声阴啸,俄而又钻了五个人来。花无秋一见连自己两人都被包围住,很可能就会被对方发现,因之传声无人头陀道:“大师,咱们如何处置?”
无人头陀摇道:“双方都在紧张中,不会留心隐秘处。”
一顿又道:“这次来的五人贫僧想不起在什么场合中见过啦!”
花无秋道:“不管他,我先看看他们如何动手再说。”
陶、贾二人已翻身回扑,配合五人势成围攻!
三叟明知上当,但却无惧意,立即展开背作战。
一方人数多出过半,接触不到一刻,强弱即分,三叟已被对方分隔开猛攻,简直无法对付了。
当此之际,突闻他有不寻常的动静,无人头陀侧耳一听,悚然道:“不好透地毛已遭遇你所见到的老怪截住了!”
花无秋当机立断,急催道:“大师前去监视,必要时出手相助,我要在此将三叟救出来。”
无人头陀答应一声。花无秋沉吟道:“大师一到,如看形势不利‘透地法师’时,你可出言向那老怪挑剔不是之处,势必激发老怪使傲性,于是即藉机出手,这样可达相助之实而顽无助之疵了。无人头陀兴然奔出,回头道:”恩公这边速战速决,只怕那面上贫僧亦非老怪之敌啊!“
花无秋同时步出石后,点头道:“大师最好要套出那老怪的底子来,我这面除非三叟不合作,否则要解决不难,预多半个时辰也够了。”
无人头陀走后,他行到混斗之处,稍立即朗声喝道:“双手住手,以多为胜,算什么英雄?”
三叟闻声震耳,知道来了救星,六目急注,齐感诧然,他们俱不相信那声音是出自一个少年之口。
另一面的七人虽惊而不惧,他们都仗着有后台似的,甚至有两人抽出来朝花无秋扑近。
花无秋知道对方两人足抵上无人头陀的力量,因之也不低估对方,于是暗功力走上前道:“二位可报出名来?”
来的是陶、贾二人,花无秋打算滋取对方的底细,但话未落音,耳听其一阴笑两声道:“凭你小子也想出头抱不平吗?”
边说边上,举手说是一掌!
花无秋出奇制胜,奇速一闪,如电闪到他的背后,突伸左掌接出。
那老者连看都没有看清,顿觉背上如压万斤!不禁不骇!左掌反臂待甩……
花无秋哪能让他反抗,掌心劲吐,喝道:“去罢!”
那老者心痛如裂,狂叫一声,满口吐血,整个身体如推草人一般,被花无秋抖出七八丈之外。
当此之际,另一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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