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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马刀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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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金陵宝车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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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老人狞笑道:“帝君待他们甚好。”

    灰衣人的目光盯在紫衣人脸上,冷冷道:“真的!”

    “一点不假。”

    “有何为证?”

    紫衣人沉吟一下,说道:“我在血魔帮,地位卑贱,详情不明,据猜测帝君已握掌天下,但似乎只忌一人,便是脱逃的独孤青松小子,一月来,本帮侦骑四出,查遍天涯海角,竟不见他的踪影,但他势必卷土重来,所擒之人可正当要胁……”

    紫衣人话未说完,灰衣老人脸上虽看不出任何表情,但目光却射出两道寒芒,怒声道:

    “好个狡滑的老阴魔,他要落在我的手上,我叫他万针穿胸而死!”

    紫衣人又问道:“你与本帮何仇何恨,竟是这等的怨恨?”

    “哼,你们打算在何时劫镖?”

    “明天下午正三到此就是你们三个土老儿就戮之时。”

    灰衣老人又是一阵大笑。

    就在这时,远远突传来一阵铁蹄奔驰之声,由远而近。紫衣人一听狂叫一声,一跃而起,口中发出了一声凄厉的长啸之声。

    啸声震破了寂夜的沉静,灰衣老人一声怒喝:“这是你自己找死,不能怪我!”

    他鬼魅般的身形一转,便到了紫衣人身后,单掌一挥,击在紫衣人的背心之上,紫衣人一声惨绝夺魄的凄声厉叫,喷血如箭,抢了两步,这才栽倒在地。

    灰衣老人一把又捉住了他的臂膀,斜里一纵数丈,两个纵跃,已跃入一片草丛之中不见。

    转瞬间,蹄声发喇,一群马客,全是紫色的装束风驰而至,为首那人却独穿蓝衣,一条独臂,左挥右划,大声道:“那正是他的声音,他走不远,分开快找!”

    他正是蓝匕大护法,但谁知他话音刚落,一声冷笑过处,数十文处的突然飞起一条人影,来势如箭射到。

    蓝匕大护法一声厉喝:“提防!”

    带马一跃,避过来人的纵扑,但来人一跃数十丈,其轻功之高,几达蹈空履虚之境,也不由打了一个寒噤,暗想:

    “何人有此几达神化的功力?”

    他一念刚转,来人已收势下落,瞥目间竟是头下脚上,蓦地他已看出不妙,待要喝叫,已是不及,“轰!”的一声大震,飞来之人,一头插在地上,撞得脑破如泥,血肉横飞,溅得三丈之远,尽是残碎的血肉块片。

    蓝匕大护法沉声怒喝一声,忽从马背上一跃而起,迅疾的扑向草丛之中,可是到了草丛时,哪有半丝人影?

    他重重的冷哼一声,愤怒至极的走了回来。一摆手厉声喝道:“你们在发什么呆?

    搜!”

    十几个紫衣人嗖嗖嗖连声,从马背上纵了下来,纷纷取下兵刃纵向草丛。蓝匕大护法也一阵厉声尖笑,道:“朋友!你如是有名有姓的朋友,便趁早亮像,否则,要被本大护法搜出,你后悔也来不及了!”

    十几个紫衣人斩草寻人,闹了一大阵,仍是渺无人踪。蓝匕大护法才重重的顿脚道:

    “回来,照计行事,明午如不能拾夺下三个土老儿,咱们都休想逃过帝君重罚。”

    那些紫衣人闻声奔回,纷纷上马,铁蹄展处,踏着四更后的寂夜,得得!得得!消失夜色之中。

    众人一走,忽从侧面草丛中,轻烟般窜出灰衣老人,冷笑一声道:“过了今霄,哼!你们便无死所了!”

    仙轻轻拍拍灰色长衫上的土尘,忽地怀中掏出一把蓝鳞匕首,那把蓝汪汪的匕首,闪出恐饰的寒芒,他自言自语,又道:“你该受到应受的报应了,蓝匕凶人,你难逃我的掌下!”

    他踏着朦胧的月色,缓步走回了六合镇内。

    次日,神武镖局在辰牌时分起行,起行之前,镖主突来接见三个老人道:“贵客今日可要十分的小心了,从六合至汉漳,山路不平,路上强人特多,其中并不乏武艺高强之贼人。”

    其中青衣老妇“啊呀!一声道:“这怎样办,我看咱们还是别去了,折回金陵吧!”

    另两个灰衣老人未曾作声,双目只望着镖主神鹰手。

    神鹰手突然大笑道:“金陵神武镖局宇内称誊,凭名号便吓破贼子的胆子,所以请贵客小心,只怕有那不知死活的瞎眼贼劫镖,贵客决不可惊慌,只须静坐不动,本局自能退贼。”

    青衣老妇长叹一声道:“这就好了!”

    神鹰手一笑,退出房去。

    片刻后,镖车发站,三个老人仍各乘一车,那匹红马跟随在最后一辆车后。

    出了六合镇,便至荒野。

    车行辚辚,不宽不小的泥土之上,留下了浅浅的车行痕迹,晌午之时,镖车渐入山道。

    神武镖局镖主神携手韦北海骑着一头黄膘骏马,巡过镖车之旁,掀开黄幔大声道:“现在已入山区,客官务请镇定,天大的事也有本镖主承当。”

    但他目光落在灰衣老人之上,他却熟睡如泥,怀中抱着红漆箱鼾声大作,神鹰手多须的脸露出了得意的微笑,伸手在那口红漆箱上摸了摸,意味深长的又看了老人-眼,这才放下黄幔,径又到了第二辆车上招呼了。

    三辆镖车招呼过后,他终于面带笑容的纵马回到众镖师之前面,领先引路。

    和熙的日头,慢慢的升向中天。

    廿几个镖和紧紧旁着镖车而行,不时的目光转动,瞅向四处的山野。山里之中,微风习习,从草摇曳。

    微风习习,丛草摇曳,镖车缓缓地通过一条山腰隘道,再有半刻便是午时三刻已到。

    可是这时怪事发生了,镖车在泥道之上压过,划下条条的轮痕,怎会在这坚硬的石道之上,同样也划出条条的轮痕?

    副镖主朱英首先看在眼里,心中大大的谅诧,双腿一挟泼刺刺,纵马驰向车前,全见了正镖主神鹰手韦北海将所见说出。

    神鹰手有些不信,抬目望去,果如朱英所言,山道石地之上,被三辆镖车辗有三寸之深的沟痕。

    顿时之间,他额际汗如雨下,望着南明剑半晌说不出声来。

    南明剑朱英咳了一声,紧张的道:“车上三老,敢以如此做,必有所恃,韦兄,怎么办?”

    神鹰手望天仰视,似在整理紊乱的心绪,蓦地,他脸色一沉坚决的道:“事既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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