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指,吾侄将来或能遇获,望能善自珍视。
我因天山争夺血襟时,被几个蒙面怪客,震成重饬,功力全失,此去天涯飘泊,行踪无定,寄望吾侄好自为之,前途珍重!
大叔独孤星手书独孤青松看完大叔留下的素简后,这才难忍泪水汩汩而流,他感动的自语,道;“大叔!原来你就是烈马刀客,难怪你说烈马刀客必会到来,原来烈马刀客与我相处十年形影不离,而我不自知,啊,大叔!你好苦啊!天山夺获血襟绝艺,却落得一身功力全失,终身残废,大叔!你虽未要我替你找那九个蒙面怪客报那一掌之仇,但我独孤青松怎能推卸此责?还有那五个神秘的魔头,哼!……”
独孤青松正在喃喃独语之际,突听门外一片匆促的脚步之声但是却无一人出声,显然庄上又出了何事?
独孤青松藏起布包,开门出去,迎面走来两个仆人,满面惊容,独孤青松正想问,两个仆人擦身而过。
公孙佩琳适时而至,她显得庄肃而忧虑的神色,望了望独孤青松,沉重的道:“昨夜爹爹的吩咐你全已听见,你作何打算?”
独孤青松目蕴奇光,盯在公孙佩琳的脸上,默不作声。
佩琳全身一震,退了二步,低声道:“你,你怎的这样看人?
独孤青松俊脸一红,答非所问的呐呐道:“庄中又出了何事?
公孙佩琳愁容满面,道;“骏哥,彬哥奉爹爹之命去宿迁,泗阳召回师兄,离庄不远便被人打成重伤,匍匐而回。现已昏厥不省人事。爹爹十分震怒。””啊,又是那魔崽子的手段?”
公孙佩琳点点头,默然道:“庄中三日内便有大变,我看你还是走吧!而且我看烈马刀客再也不会来了。
独孤青松苦笑了笑,轻轻道:“小子十数年来,养我育我都在这白马山庄中,我自应与庄中一般童仆有别,小姐怎能如此说法?
公孙佩琳点头,道:“爹爹因与烈马刀客昔日的交谊收留你十几年。也未把你当外人看待,但日内庄中变生仓促,恐怕无人再能抽身照护你、为你自身的安全计,我想你还是暂避一避。待庄中事了,如不遭惨变,你那时再回来也一样。”
公孙佩琳说完默然而去。
独孤青松在心底感激的道:“谢谢小姐的好意,小姐对我独孤青松十年来那份同情之心,我独孤青松将永志不忘!
独孤青松走出外厅,凌霄客,苍冥客二位庄主正在为游文骏,游文彬施救。
独孤青松默默地在旁看了看两人的伤势,默不作声一人出庄而去。
这日,他独自走遍了附近的村落,古刹荒庙,又独驾舢板驶遍白马湖,未曾发觉有何可疑之人。
黄昏时,他回到庄中,庄中的仆童,丫环已走了一半,他暗自对自己说逍:“独孤青松!为己为人你都要截住那几个魔惠子。
他略进饮食,在房中调息片刻,已是初夏时分,他正想出去,已听出公孙佩琳在房外嘱咐道:“你把门窗关紧,除非庄中失火。不然有天大的事也不要出来。
独孤青松应道:“谢谢小组照护。”
公孙佩琳去后,独孤青松打开窗门悄然纵出,又将窗门关闭,在暗影之中移身厅外,只见厅中庄主大妇四人面色肃穆,凝重的一排端坐在厅中。
独抓青松心想:我不能走得太远。
他仰面望了望厅外的屋檐,轻轻巧巧一拔而上,藏身在屋檐下,半丝声息全无。
初更过后,厅中的灯火倏灭,整个白马山庄立时沉入死寂之中,庄外百步之内,有何动静,纤毫可闻。
独孤青松知是庄主将灯火熄灭,静以待敌,无形中独孤青松心神一紧,一对发出奇光的两眸,不住地扫现着沉沉黯夜。
二更过去了,四外仍无动静,但三更正是夜行人出没的时候,独孤青松并不因庄中的平静而疏忽了戒备,相反的他更加凝神防患。
正在这时,突然几声轻微的阴阴的冷笑传来,独孤青松神情一紧,捏紧着拳头。暗道:
“来了!
他情不自禁运起了“九阴神功”,严以待敌,双眸更加注视搜索敌踪所在,但是那几声冷笑过后,四外又复归沉静。独孤青松疑惑的暗忖道:“难道是我听错了?分明那冷笑出自人声,怎会不见人?”
正在独孤青松疑虑重重之际,蓦地一声厉啸之声,划破寂夜,突然娇叱暴喝连声,这声音竟是从在中大厅之上传出。
独孤青松全身一凛,暗道一声:“要糟!庄主已经与那些魔崽子接上招了。
他两个指头夹住屋檐,身子一甩,已翻上屋顶,像一团黑烟般掠向厅中,从厅中天井朝下一望,他心中立时一阵急跳。
这时厅中厉啸,暴喝,娇叱响成一片,只见庄主夫妇四人背对背立在厅中的正中央,掌风呼啸。
在他们周围却有黑、白、蓝三条影子绕身疾转。
独抓青松练过东海奇叟的九阴神功之后,虽在黑夜,视物也如同白昼,再看庄主夫妇四人早已挥汗如雨,显有不支之象,如再相持片刻,势必为那黑、白、蓝三魔影所乘。
独孤青松想起自身孤苦伶仃,数十年来受尽了孤寂冷凄的煎熬,全是这些魔崽子所害,直到如今,虽知父亲就是武林六奇之首圣剑羽士,但父母下落仍然不明,一股报仇的怒火,无形中涌上心田,趁庄主夫妇尚未受害之前,一声冷笑正想扑下。
谁知正在这时,公孙佩琳疯狂般提剑猛然扑出,怒叱道:“魔崽子,白马山庄与你们何怨何仇,姑娘与你们拚了!
凌霄客一见,惊声道:琳儿,你,你不要命了快走!
可是已经迟了,那条蓝影冷笑一声,快得像一条幽灵,猛然扑向公孙佩琳。这边庄主夫妇被公孙佩琳之出现,一下分神,顿时留下一个大大的漏洞,黑影白影厉声一笑,抢朴而至。
这是生死一发之际,蓦地,从厅中天井之上扑下一团黑影,快得那里看得清人影,猛然朝堪堪扑至公孙佩琳的蓝影一合,“哼!”一声闷哼,随即黑影一分,旋风般一转又到了庄主夫妇身前,立时两声惨厉的叫声,震动屋宇,两股鲜红的血箭,狂喷而出。
那团黑影又在这鲜血狂喷之际,“嗖!”地射上天井,一晃不见。
现在一切又复归平静,留在厅中的五人如泥塑木雕,目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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