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玉宁心知少林寺和自己误会,派一阵一阵人物来阻拦自己,当下微微摇头道:“大师误会了,文某再不屑也不至夜入宝-,做窃盗之行!”
“橱咨侠”微微一怔道:“这个贫僧倒信得过,但贫僧奉住持之命,尚乞施主亲自上山说明?”
文玉宁也觉有理,微微颔首道:“在下目前要事缠身,不克前往!”
“橱咨侠”也不再说什么,缓缓道:“施主武技高妙,挫败少林弟子多人,贫僧不才,倒要领教高招。”
本来武学一道三分经验,七分功夫,大凡一个武艺登堂入室的人,如遇有高手,总想出手一较,以增长经验,这本也是常情。但文玉宁一再受少林人物阻拦,误以为“橱咨侠”故意为难,也不答话,退后一步,敢情“橱咨侠”的功夫是他亲眼看见的,不敢丝毫大意,凝神以待。
“橱咨侠”合掌施了一礼,陡然一掌击向文玉宁,文玉宁见来势甚为刚猛,呼呼带有风雷之声,不敢大意——“嘿”的吐气开声,一掌回击过来。
“橱咨侠”不虞文玉宁,硬打硬架,面色凝重,掌缘离文玉宁尚有三尺许,掌风已自将文玉宁衣裳逼得向后直飘。
文玉宁真力陡溢,真力已自用上了十二成!
只听得“碰”一声,二人掌力一碰“橱咨侠”陡觉对方掌力有若江水滔滔,绵绵不绝,洪亮的“喝”了一声,掌心向外一吐,仅余下来的一成力道也已发出,二人掌缘一触即收,各自退后一步。
这一下强碰强,硬碰硬,二人心中都知对方功夫不在自己之下,哪里还敢丝毫大意?
文玉宁见“橱咨侠”年约五十开外,见多识广,可能识得师门绝技,于是决定不想展开绝技,只守不攻。
念头既定,长身直立“橱咨侠”洪亮宣声佛号,纵身上前,和文玉宁打在一处。
文玉宁心念严云玲,且只守不攻,不到廿招,便被“橱咨侠”完全抢得主动,连走险招。
倏然“橱咨侠”使用一招“气吞斗牛”封住文玉宁上招式,脚下如闪电般一勾,使出“谭家腿法”中的精妙招式。
文玉宁上手被封,闪躲不灵,眼看便要失手。
一时间,本能促使着他自然反应——文玉宁左足猛抬,踹上了去,右足同时离地,闪电般一连踢出五脚,正是师门绝招“神行无影腿法”!
“橱咨侠”不料文玉宁使出此绝招,慌忙间松了上手的封式,后退一步,口中同时惊诧道:“施主竟是天下第一人春华老前辈门下?”
原来“橱咨侠”当年给‘春华上人’最小的徒弟“河洛第一剑”文子林有过交往,故此识得此“神行无影腿法”!
文玉宁见“橱咨侠”果然识得绝招,只好点一下头。
“橱咨侠”又道:“施主出于名门,人材一表,必不会沦为窃贼,其中定有误会了,但仍请施主到嵩山一行,亲和和敝寺住持说明?”
文玉宁本意如此,此时答道:“晚辈要事缠身,办完此事以后,十日以内必至嵩山宝-,参拜贵派掌门。”
“橱咨侠”含笑道:“如此甚好,就此别过!”说罢双掌合什,飘然而去。
文玉宁见误会已解,急忙回身,细细一看,只见树干上别有一块红巾,急忙纵身取了下来,只觉幽香扑鼻,正是严云玲随身携带的罗帕。
定眼看时,只见帕上细孔斑斑,不觉恍然大悟,急取巾正对天空,那小孔儿果然不出所料,正连成一些语句:“家中事急,先行一步。”
文玉宁心想必是严云玲急切间不及找纸笔,仅用发计刺孔传信,但不知有什么急切之事,想来必和那小红鸟儿有关。
当下持着一条手巾,怅然若有所失,半晌,才出声唤回马儿,乘骑如飞而去。
好在这儿距嵩山并不很远,文玉宁快马驰骋,不消一日,已来到山脚下。
这时天色已经向晚,山脚下炊烟绕缭,即将西下的夕阳闪耀着它残剩的余晖,照在水田中,发出刺目的反射,文玉宁估计上山已是不及,便催马走向道旁一户人家,准备求宿一夜。
马嘶鸣处,茅屋门口一开,只见开门者是一个农家打扮的中年人,神态却是衰弱,文玉宁道出来意,那中年人打量了文玉宁一遍,半晌才开口道:“小哥儿可是要上山么?”
文玉宁吃了一惊,微微点了头,问道:“大叔怎么知道啊?”心下怀疑异常。
那中年人微微一笑道:“这少林寺素为武林所景仰,小哥儿看来一身功夫,在下一猜必是上少林寺的!”
文玉宁见那中年人答得也甚是有理,便不再介怀,牵马入内。
那茅屋仅有那中年人一人居住,文玉宁想问姓名,那人仅一笑置之。
晚餐后,农家人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那中年农人收拾了餐具,便带文玉宁至一间独室,安排好床铺。
文玉宁本来毫无睡意,况且时间太早,无奈乡村荒僻,没有灯火,只好和衣倒在床上。
一会儿心中想着日来遭遇,百感丛生,更是毫无睡意。
约莫过了二个时辰,忽然屋顶上发出一声微响——文玉宁本是闭目养神,这时忽闻异声,且分明是夜行人行走所发,心中疑窦大起?
长身起立,打量独室,除去一窗之外,仅有一门和内室相通,自然不便从门口出室,于是起掌发出一股掌风,将窗户吹开,翻出窗外,丝毫不带声息。
黑暗中隐约可辨,有二人正站在大门处,文玉宁凝神运起夜眼,已可分辨轮廓。
此时依稀可辨那面对自己的人正是此屋的主人。
文玉宁不敢出声,轻轻移动身形,耳旁已隐约可闻那二人正在谈论。
只听得那中年人道:“……一定就是姓文的小子……帮主……一定成功。”
那另一个背对着文玉宁的人说道:老兄真的……没有让他看出你有武功么……”
文玉宁一听,恍然大悟,敢情那中年农人竟是身怀武技,却装着衰弱不堪,而且大概是什么帮会的眼线,并知那二人所言必与自己有关,心中更是奇怪。
耳边又传来阵阵的语声:“……那‘白髯和尚’怎地老与本帮过不去?上次我追击他却误认那少林的‘橱咨侠’是他,胡里胡涂打了一架……”
一个念头闪电般闪过,文玉宁
-->>(第2/6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