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到此愿,但能听到父母所要告诉自己的话,就无异如见到父母了。
又何况父母亲可能有紧急重要的事,要自己去做,去完成?
惊的是怕难控制体内这股欲火,此刻欲火高烧,若万一失却理智对她作出那事来,岂非被人贻笑?
思索间,只听娇幽幽的声响道:“相公,从这里进……”
梅湘妃已然飞掠入一个洞中,秦官羽哪敢待慢,亦跟着飘身而入。
深入约近百丈,梅湘妃才停下来。
可是,秦官羽本来体内就欲火高烧,经过这阵子跃身更使欲火加速高烧,才掠身站好,理智早被欲火所掩没了。
此刻他一边大吼,一边跃身,如同饿虎扑羊般的抱着梅湘妃……
服纷飞……
气喘呼呼……
婉转娇啼……
旖旎风光……
两个初经人道的人终于紧紧结合在一起了……
风平浪静后,察官羽痛疾喝道:“我这畜牲,下贱的畜牲……”
接着,双手紧握着捶着头,梅湘妃娇躯扑近秦官羽,纤纤素手紧握秦官羽的手,不使他自捶,且娇滴滴又羞又怯地柔声道:“这并非相公的错。”
秦官羽双手被握,梅湘妃的玉首又偎在怀中,一时颤动不得地问道:“不是我的错,那是谁的错呢?”
梅湘妃娇羞带怯道:“是水花蛇的错呀。”
秦官羽全身又是一震,原来是刚才自己被那些蛇所咬才使自己变得如此,但仍自责道:“我不该如此,我本可返身出洞外的。”
梅湘妃轻抬玉首与秦官羽的脸距离不及二寸,娇羞羞道:“相公若返身而出去,就会死于非命了。”
秦宫羽心惊胆跳,但眼前一张如芍药般的脸儿却离自己不及二寸。
尤其是少女那似麝的幽香,缕缕馥部地沁入他的心肺,更是使他如踩在云朵上般,飘然欲仙。
面对着这张粉搓玉琢的娇脸若是不会动心,那他就不能真是男人了。
秦官羽乃血性汉子,何能例外?尤其是此时,梅湘妃粉脸飞霞丹晕罩颊,她的脸本就艳美绝代,又何况是刚才巫山春雨后,少女的娇羞与满足之情,齐露脸上,星眸欲开半闭,樱唇如绽如合……
秦官羽双手一拥,把个梅湘妃紧紧地抱在怀里,可是……
天呀。
此刻他才发现,自己全身还是赤裸着!
梅湘妃并不管秦官羽赤裸,春笋般的玉臂紧紧勾着他的脖子,那软绵绵的樱唇印了上去。
秦官羽心跳得如战鼓那么急,全身如触电流,只觉双手拥处有着神秘的温柔,可人儿的丁香玉舌,早已塞进他的口中了。
神荡,魂销……
阵阵热流,在他俩的心田里翻涌着……
洞外,雪花已止,一勾新月衬着银色的世界,使夜更显得冷寂,宁静……
洞内,两个初经人道的人,却沉浸在幸福的深渊中,久久……又久久……
才听一声娇羞羞而柔和的声道:“相公信得过贱妾吗?”
一声朗朗如玉振金声响道:“可惜被在下毁了,在下……”
接着的是娇羞欲滴,充满柔情而急促的声响道:“相公难道不想想吗?”
“在下,在下……”
“告诉你,在上呀。”
“……呀,你……”
“相公,说真的,我们已有夫妻名份,如今又有夫妻之实,夫与妻这,这……”
“说呀。”
“夫与妻这样,乃天理所然,不能算是丑恶的事,何能说不清白呢,你清白,我也是清白的呀。”
“呀,对了。”
“那么你以后不可在下,在下了,哪有对妻称在下的呢?”
秦官羽充满柔情而打趣地问道:“那么如何说呢?难道说本丈夫吗?”
“只听说有人说本大爷,本少爷,本座,本人,天下哪有人说本丈夫的?”
“那我可不知道了。”
“这就对了。”
“为什么?”
“我呀。”
“我什么?”
“相公以后对贱妾说话,就说我,不可再说在下了。””那么你也要说我,不能说贱妾,怪难听的。”
“不可以,贱妾就是贱妾。”
“我……”
“你怎么呢?”
“我该穿衣服了。”
“呀?”
又清又脆,又羞又娇又滴,仿佛黄莺初唱,乳燕初啼,悦耳动听极了。
秦官羽穿罢衣服,方把一颗心定了下来,此刻他才想起,该谈回正题了,当下立道:“梅姑娘……”
梅湘妃已一声娇道:“又叫梅姑娘……”
秦官羽愣愣问道:“那么该叫什么呢?”
“难道连湘妃两字都不会说吗?”
秦官羽才回过意来道:“湘妃……”
梅湘妃俏皮地接声道:“相公对贱妾,有何交待?”
秦官羽愣了一愣,正色道:“湘妃,我们该话归正题了。”
梅湘妃这时也正经地玉首连点道:“如此我们就是名符其实的夫妇了,不过琴妹与相公亦是夫妇,但愿琴妹不轻视贱妾,就已令贱妾感到心满意足了,相公所问的是,莫非是父母亲的事情吗?”
秦宫羽点头道:“正是如此。”
梅湘妃虽是绮年少女,仍带天真之气,但做起事说起话来却有条不紊,此刻,只见她娇脸倏呈严肃郑重道:“相公,贱妾曾在一个适当的机会中暗晤父母,把相公的一切均实告了父母亲,父母亲听后,又喜又忧,他们谈起玄经的事。”
秦官羽紧张问道:“他俩老人家说些什么呢?”
梅湘妃忧郁地说道:“前次在客栈外,遇着相公时,相公不是急欲知道吗?”
秦盲羽点点头道:“是的,但你有难言的苦衷,是吗?”
梅湘妃媚眼含泪道:“相公当时,亦急欲知道这难言苦衷的原因,是吗?”
秦官羽只得点点头。
梅湘妃悲声泣诉道:“相公,夫妻本为一体,同为一心,何事不能谈呢?就是天下的事,贱妾亦不会隐瞒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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