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娇笑声,又破空响道:“好,今天算给足你了面子,告诉你,本姑娘乃鬼穴穴主三婢女排行第三,如此可以了吧?”
不死老丐傲然长笑喝道:“不可以。”
娇滴滴的声响道:“老鬼,你竟敢得寸进尺。”
“我得什么寸,又进什么尺呢?”
“本姑娘好意保你,你竟敢惹怒本姑娘。”
“我们素不相识,老夫何处惹怒你呢?”
“本姑娘若非有事与你们掌门小子谈谈,何时对人说过悦耳动听的话?你竟然趾高气扬的说不可以!”
“为什么可以?”
“又为什么不可以呢?”
不死老丐冷哼声道:“姑娘无非是个婢女,连老夫也不耻与你交谈,竟敢奢望与本帮掌门交谈呢?”
娇喝道:“你想找死!”
“死也吓不了老夫,你就有屁快放,有话快说,老夫量情通融,也许老夫此关可以通过也说不定。”
娇冷冷的哼声道:“鬼话连篇,若非本姑娘奉命在先,不把你这糟老头摔成肉酱,也难泄此恨,听着……”
以后却没有下文,不死老丐腔呈诧异。
不死老丐等了片刻未听下文,正想发言,但继而一想,对方可能有意吊人胃口,是故也不说了。
秦官羽低声笑道:“我们走吧,别理她……”
娇叱声,破空响起喝道:“且慢。”
不死老丐也怒喝声遭:“凭你也配阻止本帮的行动吗?”
娇叱声响起道:“宇内首奇文曲武魁秦官羽听着,限你十天之内投入本穴,本穴将聘你为副穴主之职,十天期限一过,本穴将毒死你,任你选择,请吧。”
不死老丐怒喝道:“贱婢且慢走,本座有话……滚你的蛋,你为何夹着尾巴滚去了呢?”
一道影子,疾沉着地。正是神秘人,神秘人着地后朗声大笑道:“这真是奇迹,穴主三婢于鬼穴之中,除穴主外目空一切,今天却给酒兄奚落得挟怒而去了。”
秦官羽愣然问道:“前辈对鬼穴,似乎也非常明了。”
神秘入复朗笑道:“其实,武林三禁地虽各自闭关自守,却互相间各自设法了解对方的内幕,若本庙连鬼穴中这一点组织尚无法探出的话,哪还能与他们争强斗胜?”
秦官羽觉得有理便点点头。
神秘人复朗笑道:“难道盟主亦开始怀疑起我三国庙了吗?”
秦官羽摇摇头道:“在下决无怀疑贵庙之理。”
神秘人点点头道:“如此最好,今后盟主与陈凤仪同行,无异于与虎为伍,务必相当慎重不可。”
秦官羽点头道:“谢谢关切。”
不死老丐忙道:“羽侄,三者今后该如何呢?”
秦官羽沉思片刻后,道:“还是照原来计划,用功于玄经,此时,正邪虽末作正面交手,但零星攻打早已拉开序幕,目前虽重于斗智,但等到恐怖宴之夜,势非凭真才实学不可了,师叔以为然否?”
不死老丐点点头道:“正是,师叔就照羽儿的命谕执行就是。”
接着,不死老丐朗声道:“妙手师弟,把那些金丝蛇拾起来装好。”
秦官羽拱手向四人打躬道:“羽儿向三位师叔及前辈告辞。”
四人同时还礼,恭送秦官羽,秦官羽宛如龙吟般长啸一声,身形疾拔而起,仿佛游龙冲霄般,向十丈外疾泻而去……
湖北与西川的交界处,有一巴东镇。当天的夜里,秦官羽步入了巴东镇,也许因为秋夜来得特别早的缘故,镇上街上,行人寥落。
寒风呼啸,迎面生寒,仲秋已有点冷意了。秦官羽选了一客栈,随便走了进去。
因陈凤仪所约的是明夜,因而,他心神大敞轻松无比,步入客栈,只见客栈内寥落已极,偌大的客栈酒楼中约有二十张桌,却才坐了一个白衣书生。
那书生形态落寞已极,见了秦官羽走了进来,忙立起来,拱手打揖道:“阁下亦是单身客吗?”
秦官羽朗朗笑道:“在下正是仁兄所谓的单身客。”
说着,潇洒地走到那白衣书生的桌子上,坐了下来,展目望去为之心动。
这自衣书生,丰神之美、面容之俊实令天下第一美男子人君之子的秦官羽,亦为逊色几分。
人第一个印象在于外表,也许是一个满腹经纶,胸罗万象,学富五车的人,如不修边幅,那么他所给人的第一个印象,就是太过于散漫,使人心理上泛出恶感,连与他谈话也感到讨厌。
而这个白衣书生一身白色儒衫,己令人有纯洁之感,再加上貌似潘安,使秦官羽竟为之心折,早生出羡慕之意。
白衣书生等秦官羽落坐,才朗声笑道:“小生一介凡夫,因幼年时常慕先贤游山玩水之雅,是故离家远行,初时确因大地风光之美、雄伟而兴奋,但……但……”
但之后,他脸露愧色,又道:“但日子一久,旅途孤零,天涯迢迢,却感到这种弧单飘零,致而愁绪重重,尤其是客栈深夜,竹枕知寒,复加上窗外苦雨凄凄,更惹起了人思的情绪,游子悲愁。”
他一口气娓娓而诀,听得秦官羽对他泛起亲切之感。
白衣书生又接下道:“旅途无伴,真是最感无聊,小生这些日子来才发觉,这样随风飘零,漫无目标游山玩水,让韶光虚度实无意义,仁兄以为然否?”
秦官羽点点头道:“兄台所说甚是,所谓饱食终日,无所事事,但仁兄系一雅人,抱着行万里路,读万卷书之雄怀,如何说是毫无意义,又如何会让韶华虚逝呢?”
白衣书生朗朗笑道:“仁兄廖赞,实令小生汗颜,其实,古今多少英雄豪杰,骚人墨客所留下的风流韵事,亦无非给牧童村夫留作闲话而已,小生岂敢与古人竞志?”
秦官羽惊奇地看看这白衣书生。
他不过年及弱冠之龄,较自己还小一二岁,竟然谈吐如此风雅,见解高人一等,只是论调上却有点悲观。
看来,他定是个满腹经纶六艺俱精之人,于是对他羡慕而生崇敬。
他暗自惆怅,若非为许多恩怨所缠,仇恨所困,自己不是也可如他一样,游山玩水,逍遥自在吗?
思索着,便喟然轻叹。
白衣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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