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吗?”
冷冷的声响,微顿道:“大兄,难道这不是好办法吗?”
“坏透了顶,若是他不甘受缚却强提精元,而一命呜呼时,我们将如何回去向穴主复命呢?”
“人人怕死!”
“笑话,这小子就从来不怕死,这点穴主已经明确地向我们提示过,难道你已经忘记了吗?”
“在下怎敢忘记穴主之金科玉律,若照大兄如此说来,我们该怎么办呢?”
“对了,该怎么办呢?”
一时沉寂无声,只有飒飒秋风吹得远处松韵如海涛。
秦官羽正欲开口,叫陈凤仪开始向跃出的瞬间,突地,耳边响起细如蚊声的密语传音道:“同盟盟主……”
秦官羽忙住口,原来,到目前为止知道这同盟的,除了自己与三国庙的首座长老神秘人、武林第一家主人怪影客及师叔不死老丐外,尚无其他的人知道详情。
这一声音,无异于表示那用密语传音的人,若非三国庙的首座长老就是武林第一家家主了。
细如蚊声的密盲又在耳边响道:“老夫即三国庙的神秘人,因不放心盟主与八奇的玉肌冰心傲西施同行,是故跟随于后,也发现了许多事,特向盟主禀告……”
秦官羽听后微愣心中诧异,为何这神秘人会如此关心自己处处照顾自己呢?
这时,细如蚊声的密言传音又响起道:“第一点,即这玉肌冰心傲西施陈凤仪的本身,就令人生疑,她既然是真心爱盟主,就该以真心相待为何用媚功迷惑盟主呢?也许,她为要求得盟主之爱而出此下策,然而,她该知道媚只能迷人一时,难于迷人永远呀!
“再说,若夏侯园主当时有意伤害你俩的话是件易如反掌的事,因当时你毫无戒备,他若用足十成精力便可把盟主劈成肉浆。
假说他固有所顾忌而不敢劈死盟主的话,这理由亦告难于成立,要知,他对陈凤仪之爱,达疯狂的程度,在那种爱人被夺痛不欲生的情况下,早把生死置之度外,还能有所顾忌吗?是故,老夫敢加以断言,这陈凤仪可能与夏侯园主是在串演一幕活剧,以瞒过盟主的耳目,取得盟主的信赖……”
陈凤仪见秦官羽愣愣呆立惊奇问道:“羽弟在想什么呢?”
秦官羽忙道:“我在想如何破解鬼穴的蛇阵。”
陈凤仪才轻哦声道:“想到了没有?”
秦官羽忙道:“还没想到,问题是我们若轻举妄动冲出去,他们发觉了便会立即命令那些金丝蛇合攻我们,那还不是吃力不讨好吗?”
秦官羽这是胡扯,却听得陈凤仪大感有理地连点玉首道:“那么我们该怎么办呢?”
秦官羽为求*真,也为了要再继续听神秘人的下文,遂现出失望之状,摇头道:“这该怎么办呢?”
耳边细如蚊声道;“当然,这断言未免过早,不过盟主对她戒心不可全无,如刚才盟主被媚功所惑而毫无戒备,好在老朽一发现那幻面人,立用平空传劲之法把劲力贯注入盟主身上,硬接下幻面人六成真元的一掌,否则盟主虽不致伤命,重伤势所难免。”
听得秦官羽骇然惊心。
不错,刚才自己心神全沉浸在情爱之中,幻面人突然出掌袭击,在危急万分时自己突感体内一阵火热,这不足以证实系神秘人于暗中相助吗?
再说陈凤仪,她刚才的问话确实透着蹊跷,想着不自觉地打个寒噤,若刚才自己全被她所迷惑不藏私地把这一切全部透露,岂非等于自掘坟墓吗?
陈凤仪却突地娇软软地道:“羽弟想到了吗?”
秦官羽为要多知道点详情,只得假装沉思般地,茫然摇摇头道:“风仪请别打扰,我差不多要想到了。”
他说得煞有介事,严肃郑重已极,但陈凤仪是何等样的女人,她早发觉这其中有异,只是没有说出口而已,一双媚眼凤目,紧盯着秦官羽不放。
细如蚊声的密言传音,复在他的耳边响起道:“盟主,她已发觉,许多事等有机会再禀,小心应付这些金丝蛇……”
秦官羽知道短时间内,神秘人再也不会提示自己了,于是忙对着陈凤仪道:“我已想出个办法了。”
陈凤仪嫣然笑道:“什么办法呢?”
“就是刚才你所说的办法。”
“嗯……”
“我奉想用以静制动之法,等他们展开攻势之时才边拒敌边攻敌,但如此,却只有挨打之功,而无还手之力,你以为然否?”
陈凤仪玉首连点道:”正是如此。”
“我们采取主动,虽对方同样可围攻上来,但我们一动他们必跟着动……”
蓦地,鬼叫般的吼声响道:“呀!有了……”
冷冷的声响道:“大兄已想出办法了吗?”
“在没有办法中,只得暂用你的办法,我身边所带之解药有限,你可带有足够的吗?”
冷冷的声响道;“有,足够三十人用。”
秦官羽的耳边,却突地响起那细如蚊声道:“盟主说的好办法请付诸实施,最好能带傲西措离开这里远些,我将现身制服这二个鬼穴的人取得解药,如此苍生便有幸矣。”
秦官羽大感兴奋,若真能得到解药的话,以后不是可多解救一些无辜的生命吗?
想着忙低声道:“凤仪,事不宜迟,我在先,你在后,要慎重小心才好,走,”
走声才响,他手中剑已电抡起满天的檬檬红光,左掌则呼的劈空出掌,一股势如江河倒泻般的劲力,汹涌地向当前的十几条金丝蛇卷去。
同时,身形电掠而起。
陈凤仪娇声:“羽弟谨慎……”
二条白绫舞起如一团白雾整个罩上秦官羽与她自己的全身,她的娇躯亦与秦官羽同时疾射而起……
嘘……
嘘……
两声尖锐的口哨声齐声响起。
六十多条金丝蛇,宛如满天照耀的艳阳般,灿烂夺目金光乱闪,齐向陈凤仪及秦官羽分四面八方疾捷如风射来。
亮晶晶的金光宛如飞溅的浪花般,分由四面八方的齐洒向秦官羽及陈凤仪。秦官羽紧张极了。这是个奇怪的问题,秦官羽自从离开恩师之后,出生入死过好几百次,也在死亡的边缘打过滚,但他从未整过眉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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