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官羽听后,惊骇失色。
陈凤仪的分析,条理井然,而且,这是极为可能的事呀!
难道三国庙也想害自己吗?
不可能,一千个不可能,自己与三国庙的首座长老弓杯蛇影神秘人,及武林第一家家主奇装异服怪影客及自己的师叔不死老丐八奇的芒鞋竹杖天酒丐,当面谈好组织同盟,并且,自己也设计出大破至尊堡之法。
若三国庙对自己早存心不良,那么自己此计此举便等于自掘坟墓!
无论从任何一点看,三国庙对自己却是善意。
如指示自己得了无情剑成了丐帮掌门。
容自己服下二粒当世宝丹,再以阴阳交合之法,使自己的武功增强。
又何况这名号早在一百年前即由武林公认,由三国庙的门人之生命夺得的,这怎会是阴谋呢,想着胸襟一敞,点头道:
“若非仪姊指示迷津,羽弟对三国庙仍存半信半疑的观念,如今经仪姊揭开此阴谋,羽弟对三国庙当处处小心防备,不会辜负仪姊之关心。”
陈凤仪粉脸如花娇笑道:“其实羽弟聪慧超群,迟早会发现的,仪姊只不过是多嘴,提早说出而已,羽弟,你可知我为何现在要带你入夏侯园呢?”
秦官羽想了又想,对陈凤仪又起了戒心。
试想,她如此一口否定三国庙对自己并非善意,其用意何在呢?难道是想挑拨离间吗?不然,就是她的神经过敏太过关切自己之故了。
秦官羽朗声道:“请直说。”
陈凤仪娇笑道:“说起来你或者会认为这是肖小所为,其实这是一种利用机会,夏侯园主此次出园,其动机决非纯为仪姊一人。”
秦官羽惊奇问道:“你怎会知道?”
“由池的种种行动可猜想,他现在正欲往别处去,暂时不会回夏侯园的,他离开夏侯园,我们私探夏侯园,不是再好也不过了吗?”
秦官羽虽是不耻于这种乘虚而入的举动,但反过来一想,自己离开恩师已有一段时期,思慕之情更加深切,又何况这并非出于自
己的主意。
再说,若真地可曾见恩师,自己就是拼着一死也该救出恩师才对。
思索间,已把主意拿定道:“就依仪姊.我们走吧!”
陈风仪一笑,纤纤玉手伸出,就欲往秦官羽之手拉来。
秦官羽急缩回手道:“仪姊……”
姊字出口,下文却不知该如何说才好。
她之所以伸出素手欲与自己携手同行,本是一种亲切的美意,然而自己呢?却难于抗拒她这种成熟女人的诱惑呀!
再说,自己无论如何决不可对她生起他念,这样一来,若刚才的事情重演,有朝一日,自己不但会拜倒于她的石榴裙下,而且将永陷情网难以自拔。
陈凤仪一拉不着,粉脸含凄软声问:“羽弟瞧不起仪姊吗?”
秦官羽当真是哑子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无论如何,他绝对不能把这种想法告诉她,然而,事情就如她所说的一样变成为自己瞧不起她了,怎样解释才好呢?
他嚅嚅地道:“仪姊,在下并非这个意思。”
陈凤仪则如幽如怨地紧跟问道:“那么羽弟是什么意思呢?”
秦官羽玉面飞红地低声道:“怕辱及仪姊的清白。”
这是一句言不由衷的话,饶是秦官羽有过人的智慧,亦难在瞬间的工夫中想出个适当的解释呀!
陈风仪徽愣之下含羞软声道:“如此说来,仪姊不是早被羽弟蹂躏过了吗?”
这简直是含血喷人,自己堂堂男子汉也非邪恶之徒,岂有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行为?正待发作,继而一想.反朗笑道:“仪姊.你该听我解释……”
陈凤仪嫣然一笑道:“羽弟你急什么呢?仪姊只不过是一种比喻,你竟认真起来了。”
秦官羽愣愣道:“比喻该有个程度,我何曾……”
他本想接下说蹂躏过你,但男女本受授不亲,自己假如说出这种话实有失男子的本色,于是欲语又止。
陈风仪则娇软软道:“试想携个手,就算辱及清白,刚才呢?”
秦官羽俊脸飞霞,一句也答不上腔。整颗心,就像腾云驾雾般飘飘然,上升再跌下,又上升再倏然疾沉……
他此瞬间,突地发现到一件事。即这陈凤仪已然真心爱上自己,因她年届花信,因此,说话比较大胆,假如这种话是由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来说,便会代表着她的纯真与坦白。
但现在由她的口中说出。
无疑就是一种感情的挑逗。
这明明是感情的挑逗,不然她重提刚才的事干吗?她故意在暗示自己刚才情不自禁时对她无礼。
恩师曾告诉过自己,女色比刀锋还利,刀杀人时可见到血,但当人被女色所迷惑时,便会丧失了本性,以致身败名裂而不自觉。
现在.最重要的问题就是应否与她同行。
离开她吗?
不!不必如此,自己尽可乘她不备时悄然离开,但问题在离去
之后,岂非被她耻笑认为自己是无用之辈?无论如何,她总不会把
自己吃了。
但与她同行呢?却处处危机,步步陷阱,偶一不慎,自己便会被她****所迷。
那么,该怎么办呢?突然间,他又有了新的发现。如现在,自己可面对着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的陈凤仪而不动心,但为什么刚才在一照面之下,竟会情不自禁?
这是何故呢?事实已极为明显,这无疑是所谓媚功了。
她为什么要对自己施展媚功呢?若说她因深爱自己倒情有可原,又何况,从任何一个角度看,她都不像水性杨花放荡淫贱的女人。
尤其是她为了自己而反叛了夏侯园,这种情与义,实使人感动,想着,双耳微热。
陈凤仪见秦官羽沉思不答,却突然粉脸凄怨,一副我见犹怜如流水诉情般软声道:“羽弟也许看不起仪姊的人格……”
秦官羽连忙解释说道:“请仪姊别多心,小弟,小弟……”
如何解释呢?其实未等他说出下文,陈凤仪已然娇然叹道:
“是的,也许是仪姊的过分多心,但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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