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女娇羞无比地嗔声道:“姊姊真坏……”
“不问,不问了,若他敢欺负你,姊姊誓把他碎尸万段,若他能好好爱你照顾你,姊姊愿意……”
凤凰仙女惊讶问:“愿意什么?”
“愿意服侍他一生一世,只要他能视你如己命,姊姊愿意接受他的任何无理支使或是侮辱。”
凤凰仙女激动道:“姊姊,妹妹感激你,铭心镂骨-…”
“妹妹,同骨同血同肉的姊姊只有爱,而没有感激。”
“姊姊我爱你,胜过他……”
凤凰仙妃当真是欣喜异常道:“妹妹别说傻话了,夫妻同为一体,怎可爱姊姊胜过他呢?快办正事要紧,倘若太迟的话,他若给三花遇着,万难侥幸,走……”
这对姊妹就如此手携手,亲密异常地一齐飘身而起,轻盈如燕,飞掠而去。
留下秦官羽等,茫然地隐藏在茂叶之中。
这瞬间,他真的是百感交集,想不到,这自己生平初遇的少女凤凰仙女,竟然如此地痴情自己,连生命亦置之不顾。
人,总是感情地动物。
所谓情之所钟,金石为开,现在的秦官羽,正深深地为这凤凰仙女的痴情而感动。
然而,爱情是神秘的。
不是吗?爱情不能强求.亦无法硬要,就如凤凰仙女对他如此的痴情,甚至服歇心丹,以死作要挟,来保护他的安危。
然而,她所得的只是秦官羽的感激与好感而已。试想,这岂非太让人伤心。
陈风仅见秦官羽痴痴的样子,笑道:“如此痴情,就是郎心似铁,也该金石为开呀!”
秦官羽喟然叹道:“怎会惹来如此无谓之麻烦哪!”
这时,那如兰似麝的发芬体香,又馥郁地冲入秦官羽鼻内,沁入心肺,令秦官羽好像置身于云端,感到飘飘然。
此瞬间,他只有一种想法,就是他爱她,爱这易钗而弁的陈凤仪。她全身散发着迷人的魅力令人无法自持。
他知道他未及弱冠之年,而她呢,已届花信,并且还是夏侯园主的爱妾,但他竟然仍是无法自持……
就在他感飘飘然之际,理智陡醒,蓦地疾沉身形,下了隐藏枝杆。
一到地上,他大大地喘了口气。
同瞬间,丐帮三老五护法也同时如飞鹏般地疾沉着地。
顿了半晌,才听陈凤仪铮叫声:“秦兄……”方沉身着地,敢情她是沉醉于刚才那温馨的相互依偎中而忘了身外的一切。
陈风仪身形着地后,立响起道:“秦兄对丐帮的大责,交代完了吗?”
秦官羽点头道:“交代完了。”
“那么我们走吧!秦兄是先欲拜见令恩师,或先试探令尊之真假呢?”
秦官羽虽是满腹狐疑,这陈风仪怎会知道家师的行踪与父亲之事呢?但另种奇妙的力量却推动着他,于是他朗声道:“走……”
爱情当真是盲目的,他怎不想想,这是不是个极为毒辣的阴谋呢?
秦官羽经陈风仪的提议后,也立即跟着说:“走!”举步就行,但不死老丐倏地晃身在秦官羽身旁,低声道:“羽儿且慢。”
秦官羽愣愣地问道:“师叔有什么事吗’”
“羽儿刚才是多么机智超群,把丐帮重建大典,说得豪气干云,如今事情未谈清楚,就想如此一走了之吗?”
这段话当真犹如幽谷雷鸣发人深省,秦官羽心胸大震,清醒过来,他惭愧地低哦一声道:“请师叔明告?”
这瞬间,秦官羽又悔又愧,自己怎可如此轻易地答应跟着她走呢?
自己有着师门大责呀!
尤其是至今还未见过自己的父母哩!
这些都要极高深之武功方可完成,然而想学得绝世的武功,必须遵从恩师之遗命,去寻找玄经第三、四两册呀!
此去蜀中,半月可至,在玉龙雪山中,若时运好转,自己寻得玄经三、四册后,花半年的时光加以修炼,也许有所小成,届时,这些事不是可迎刃而解吗?
可活擒师门叛徒玉嫦娥,用错骨分筋之法,折磨得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再逼问出父母的行踪,最后才手刃叛徒,以代恩师报这段血海深仇呀!
然而,自己却是如此糊里糊涂地答应跟她走。
更为可怕的是,她是一个女人,一个年届花信,宛如盛开的花朵般,令人迷恋而且充满着诱人之魅力的女人。
若自己无法自持中了她的邪门,不是一失足而成千古恨吗?
自己此后跟她同行,不是处处均有生命之险吗?
当然,自己并非怕死之流.然而江湖风险许多鬼蜮伎俩,可说极尽其狡诈之能事,若这女人有意利用自己,岂非自找死路吗’
不死者丐低声道;“羽儿既有如此计划,该有个周密的安排才对呀!如我们丐帮的重建之日,邀请这些当代高手,其目的安在?
如何应付呢?”
秦官羽心中略叫声惭愧,不错,这些问题自己刚才均已想过,怎么这陈风仪一说走,自己就无法违抗似地想跟她走呢?
莫非她有邪门吗?
这瞬间,他陡然心惊,不错,恩师曾经再三地如此地告诉过自己,女人乃是祸水也,尤其是有一种练有媚功的女人,更为可怕,若稍一不慎被惑上,就会死心塌地地拜倒石榴裙下,供她支使。
呀!难道这女人练有媚功吗?
陈凤仪见状,铮铮一笑道:“秦兄难道未把丐帮的大责交待完吗?”
秦官羽忙收神,朗声道:“正是。”
陈凤仪仍然是那么潇洒自如地朗笑道:“秦兄既然未把丐帮的大责交代完,如何能一走了之呢?这样吧!我再来当个义务巡逻,你把事情交代好,我们再走不迟,秦兄尊意如何?”
秦官羽朗朗笑道:“如此麻烦仪兄了。”
就在他的双眼与陈凤仪杏眼接触的刹那间,秦官羽竟然有点失神。
尤其是她那双眼宛如古潭清澈,深不见底,秦官羽的感觉,就恍如自己全身迅速地往古潭坠落般。
陈凤仪微微一笑道;“请吧!”
笑声中,只见她又施展那种梯云纵的轻功虚空踏物,一步一步地往上爬,身形是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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