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傲然笑道:“猜不着,请直说。”
“可是兄台非猜不可呀!”
“武林上,派别林立,人才辈出,何况在下对目下情势一无所知,从何猜测?”
“唉!秦兄若动动脑筋,一猜就准。”
秦官羽是柯等人物,听青衫书生如此说来,俊脸骤变,心胸收紧,毛骨惊然遭:“莫非是那贱人,玉嫦娥萧凤凰。”
青衫书生脸呈严肃,点头道:“正是,秦兄想不到吧!”
听得秦官羽又惊奇又心骇,这几乎可说是不可能的事,看凤凰仙女等,在命令玉嫦娥时,玉娥嫦的那种唯命是从,一点不敢反抗的情形看,她怎会是发起人呢?
更诧异的是,这青衫书生,何以告诉自己这些,若说毫无用意,可说是欺入之谈。
思索间,秦官羽早巳打定主意道:“阁下是否有意,赐告这段来龙去脉?”
青衫书生点点头道:“我正是欲将这联盟的来由奉告秦兄,也许秦兄会有所发现哩!”
秦官羽点头道:“请兄台不吝赐告这也是命令吗?”
“不!”这是在下自动告诉秦兄的。”
“为什么兄台愿将此大事赐告在下呢?”
秦官羽沉思了片刻,总想不出所以然来,试想,这青衫书生不但行动诡异,连说话也高深莫测,这种人物还是少惹为妙。
但对方既然诚意告诉自己联盟的事,不问个清楚于心难安,是故才这样问。
青衫书生笑道:“秦兄胸罗万象,又何况在下与秦兄初见之下,甚感投缘,虽是萍水相逢,却是如前世见过面般的,秦兄以为在下说得太过分吗?”
秦官羽听得满不是味儿,但仍讪讪地道:“阁下但请直说无妨。”
青衫书生似乎感慨万千道:“也即是说,在下初见了秦兄,就喜欢秦兄,有意与秦兄成为知交,不知秦兄以为然否?”
秦官羽瞠目以视,诧异地望着这神秘的青衫书生,他当真太诡异难测了。
他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段话,其目的,可能在自圆其说。
青衫书生朗笑道:“秦兄对在下是否有此感觉?”
听得豢官羽一愣,这青衫书生说话为何老是由正题扯到远处,再又转回来呢?因对方既然如此说,自己也不想令对方太过扫兴,于是道:“正有此感。”
说出口,才发觉言不由衷,欺骗了对方,但随后一想,对方可能也在欺骗自己呢?这正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想着心胸坦然。
青衫书生听得胜露喜色道:“当真?感到在下与秦兄像什么呢?”
像什么?秦官羽心中发毛道:“像故友。”
育衫书生听得喜不自胜,鼓掌赞道:“对极了,在下正有这样的感想,秦兄身为文曲武魁,看得起在下吗?”
秦官羽愈听直玄,说青衫书生是虚伪的吗?句句又极似发自肺腑,说真是的吗?自己与他非亲非故岂有见面就如故友之理?
问题是,若照此往下谈,不知何时方可谈到正题?想着立道:“阁下不是说过,赐告在下关于联盟的内幕吗?”
青衫书生点点头道:“是呀!可是阁下除了急欲知道关于联盟的一切外,难道不想再知道别的了吗?”
秦宫羽大大发楞,忙道:“在下想请教阁下的尊姓大讳,只是难于启口。”
育衫书生得意忘形地朗声哈哈大笑道:“对,如此才称故友,不然岂有故友而不知对方姓名之理,在下贱姓陈,小名风仪……”
他似乎发觉说溜了口,猛然顿住了。
而秦盲羽呢?用心中陡跳,为什么呢?陈风仪这名字呀!不难想象到,所谓风仪则风来朝仪也,如此凤仪,不就是皇帝老爷的
这种名字,若说男人之名字,岂非欺人之谈吗?如此,不是明明确确地表示出,青衫书生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子吗?
女子与自己称为故友,难道秦官羽心中不陡跳吗?
青衫书生微顿了一下,铮铮笑道:“秦兄是否感到,这个名字有点女儿态呢?”
秦官羽怎会不知道,此青衫书生正在自圆其说,对方既然敌友未分,自己也不该给人家难堪,忙朗朗地笑了几声,一派若无其事地道:“确实有点胭脂味,不过,人之名为父母生下时所号,而身为父母的,每每以其见解为儿女命名,名字,只是人的标记而已,管他女儿不女儿味。”
青衫书生铮铮笑道:“秦兄的见解甚是。”
秦官羽知道这时候如果不拉回正题,更待何时,立即朗声道:“仪兄,盼请赐告联盟之事。”
陈凤仪点头道:“当然。”
接着转过头,对着四十岁左右的书生道:“敏儿,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回园去。”
那被称敏儿的,惊惶地趋前跪在陈风仪之身前,颤声禀道:“这,这怎么可以呢?”
陈凤仪脸呈薄怒道:“我问你,为什么不可以呢,难道你也想反叛我,而不听我之命令了吗?”
敏儿颤声急道:“主人请赐罪,敏儿岂敢违抗主人之命,只是园主之命亦是难违,这叫敏儿怎么办呢?”
“你回去,说我想闯荡江湖……”
“主人,你怎么可以金玉之躯去履险呢?”
“废话,你滚不滚?”
“主人,我们这样吧!我在暗中侍候主人如何?这既不打扰主人的游兴,在下又尽到保护之责,这不是两全其美吗?”
陈凤仪脸色陡沉喝道:“你滚不滚,回去告诉园主,说让我自由地飞翔一段时期,再回去做笼中鸟,接着……”
陈凤仪于说话中,由袖中拿出那面三角黄旗,扔给敏儿后,沉声道:“拿着命旗回去,说我以此旗命你回去,此旗又代表着园主的一切言行,你不得不听命,知道吗?”
敏儿接住旗道:“这,这……”
陈风仪厉喝道:“不听命者,死。”
敏儿只得颤声道;“遵命……”
立即跃身而起,双跟满含仇恨、怨毒的冷茫,向秦官羽一扫,才拔身疾跃而起,只见她宛如冲霄之龙,一拔竟在十二丈高空,如飞鹏般,疾泻而去。
这等武功.太过骇人,看得秦官羽暗自咋舌。
试想,光是这陈风仪的一个奴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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