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蹈汤,虽死不辞。”
阴冷刺耳的声响道:“秦兄所言差矣!本庙主能为秦兄代劳,正是本庙主之幸,尤其秦兄今后出现武林,正是苍生的大幸,盼今后武林,能因秦兄的主持正义而风平浪静,本庙主只望秦兄别忘记了他。”
“在下没齿难忘。”
“还有,为秦兄之师门父母恿仇故,盼别破主子之身,请秦兄记住。”
“在下刻骨铭心。”
这时,阴冷刺耳的声响,满含离情别意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盼秦兄自重,请回原路,建上恐怖林,时日迫切,恐怖宴后,速找玄经,言尽于此.秦兄请吧!”
秦官羽乃性情中人,对着这三国庙的一切,真的感激不尽,当下连连打揖道:“秦官羽告别阁下,贵庙鸿恩……”
阴冷刺耳的低喟声,打断秦官羽的下文道:“秦兄的盛情心领了,请吧!盼有机缘,再一游寒庙,届时本庙主将亲迎秦兄,请:”
“在下遇有机缘,当重趋贵庙拜谢!”
这正是仲伙夜-
银辉万里,到处遍洒。
而恐怖谷中,虽可见比平常大过一倍的皓月,却是罩上层死亡的惨云愁雾……
秦官羽又来到这别师之地,心中感慨万千,他这一入恐怖林,虽是生死难卜,但他早抱有必死的决心。
他要弄清恩师水镜先生,是否业已死亡。
他要证明父母的真假,探出父母被困何处。
只见他双眼尽赤,心胸翻腾着澎湃的仇血,举脚踏在死尸上,骨骼与骨酪相轧,发出如魔鬼惨号般慑人心魄的声响……
吱,吱……
这恐怖的声音,播曳于午夜的苍穹中,听起来那么凄凉,是那么令人寒栗,令人毛骨惊然。
而秦官羽已渐渐地走近恐怕林了。
风起云涌,一场惨不忍睹的血劫,已拉开了序幕。
秦官羽愤怒的仇火,在他的胸膛燃烧,他那充满怨恨的双眼,直瞪着恐怖林。
脚踏处,残骸折断,骨酪与骨骼相轧,响出了地狱中魔鬼的乐声,摇曳于八月的苍穹下,显得那么阴森……
突地,一条黑影,疾如鹰隼般地掠近秦官羽,在秦官羽身前丈余远处,沉马立桩,岭森森道:“请阁下亮万儿。”
秦官羽注目望去,这是个彪形大汉,满脸粗犷,太阳穴高高隆起,一望而知,这是个内家高手,当下沉声答道:“在下秦官羽。”
“请出示邀帖。”
邀帖?秦官羽正在愤怒中,哪管什么邀帖不邀帖的,厉声喝道:“没有邀帖,但非入恐怖林不可。”
那大汉喃喃地道:“秦兄且慢,容在下请示再进如何?”
“我不管这些。”
说着,举步就往前走。那大汉嘿嘿冷笑道:“阁下未免小睹我恐怖林,若再不止步,我可就不客气了。”
秦官羽震天地哈哈厉笑道:“何必客气,请罢!”
此时,对方的距离已不及半丈,那彪形大汉嘿嘿冷笑几声,双掌疾抡,漫天掌林手影电光火石地倏向秦官羽攻至。
秦官羽傲然冷冷一笑,欺近一步喝道:“滚开!”
喝声中,双掌电扬,带起风雷般的劲力,迎向那彪形大汉。
四掌相接.“拍”、“拍”的震天巨响声中.但闻那人惨“唉”一声,形身凌空暴起,直如空中飞射,跌出五丈开外,“扑通”一声,当场不省人事。
同一时间,破空响起了桀桀的狂笑,在笑声中,只见五条人影,好像鹰隼般,快捷无匹地电射而至。
这五人一落地,立即站成圆形,把秦官羽围在核心,在这五人着地之同时,一条红色的影子,如一道火花般疾泻而下;
这条红影.正是个红衣少女。少女一身红色宫装罗衫像一团眩人眼目的火球,大概有几分姿色,年届双十。
而包围于秦官羽四周的五个人,却一律身着青色文士衫,俊秀潇洒,手中各提着把寒光四射的长剑。
红衣少女着地后,即媚目轻转地道:“相公请告尊姓大名。”
秦官羽目光向四周一瞥,冷笑道;“小生秦官羽。”
红衣少女媚目突展,娇哦声道:“真的是失敬,原来相公乃三国庙所封的宇内第一奇、文曲武魁秦官羽,小女子也曾听堡主及飞虎堂香主提过,不过秦相公不知,本堡所设的恐怖宴已经改期了吗?”
秦官羽诧异惊奇不已。惊奇的是,自己在三国庙的事,本以为是神不知鬼不觉,岂知却在短短的几天之内传遍了武林,号文曲武魁倒还可以,而宇内第一奇呢?事可就大了。
本来,武林上早有八大名人,即宇内八奇,并无如此一奇二奇之按数目排下去,如今自己来个宇内第一奇,不但傲视八奇,而且独占魁首。
武林所争,莫非在名,八奇虽有半正半邪,然而,不管正或邪虽都无法咽下这口气,有朝一日,定然会寻找自己,争出那口气。
自己若是应付个不好,势非与八奇树敌。
诧异的是,恐怖宴,为何改期。遂冷冷地道:“改在何时?”
“八月十六日,即明天,秦相公英俊脱俗,真不愧为宇内第一奇文曲武魁,相公意欲参加恐怖宴吗?”
秦官羽傲然冷道:“不但要参加恐怖宴,而且现在就欲进入至尊堡。”
红衣少女媚目含春,注视着秦官羽道:“恭请相公稍等,小女子请示就来。”
说着,她也不等秦官羽有所回答,红影晃处,已经如灵燕般,快捷如风地往恐怖林内飞泻而去。
秦官羽厉啸一声道:“在下非进不可,也不必等什么请示。”
说着,举步就往前走。
五个中年汉于猛地晃身,一字排开地挡住秦官羽的去路,其中一人拱手打揖道:“秦兄难道稍等片刻都不行吗?”
“为什么非稍等片刻不可呢?”
其实,秦官羽的心中暗觉惭愧,这至尊堡,由恩师水镜先生传于自己为二十四代掌门,自己想出入这至尊堡不但应该来去自如,连眼前这些人,都该对自己恭敬奉承才是,但如今,却硬逼自己在这里等待。
那中年大汉听后,忙道:“在下等被派为守门,如未得命令便让秦兄擅自进入,岂非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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