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相告,其中不是疑问重重吗?莫非自己已落入别人圈套?”
秦官羽想着,不禁茫然。
初遇凤凰仙女后,她就警告自己,速上华山,不然含冤莫白,永无宁日,自己为了一探究竟,就赶上华山,于是就演出题字示威,后销魂倩女现身,平白跑出个西贝公子,说句没头没脑的话,令自己追踪入滴血教,于是发生这件古伯伯惨死之事。
刚被艳罗刹郑如姗带到这里,又遇见这少女,这样往下推测,岂非入华山之后,就落入凤凰仙女预先布好的圈套。
想着,怒火陡升。
倏然旋身朝上官凤望去,谁知上官凤情影已杳,很显然的,这少女与凤凰仙女,必系一丘之貉。
那么上官凤的来意,究竟是何呢?难道是仅仅为了转告自己这一句话。
凤凰仙女又为何要设此圈套呢?
一时,真是千头万绪,愈理愈乱了。
若说凤凰仙女,对自己存有好意,又何必如此的故弄玄虚呢?
无论如何,先找上官风这少女,才可以问得清楚,正思索间,白光一闪,上官凤复俏然地站在秦官羽眼前。
上盲风一见秦官羽,娇声道:“秦相公,小女子差点儿忘了告诉你一件事。”
秦官羽复见少女走来,心存疑念道;“姑娘尚有何事,望请直告。”
上官凤娇笑道:“相公,你可认识一个凤凰仙女否?”
秦官羽点头道:“认识,但不知有何事吩咐。”
“秦相公,合珠联盟之事,就是凤姊姊转告的,她说,她希望你,速速得到玄经,早参奇功。”
秦官羽闻言,不禁一怔道:“她还说什么话吗?”
“她说你如果要走时,可由此洞中出去,但须逢三即转,方可出困,否则,将会被困在洞中。”
“其它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了。”上官凤有意地一笑道:“风姊姊对你很关心呢!”
“你是她的什么人?”秦官羽疑惑地问。
“我与凤姊姊,只是萍水相逢、意气相投而已,我们的关系也只止于此。”
秦官羽脸色陡变地道:“你为什么不说实话呢?”
上官凤粉脸微变,诧异地道:“什么是实话?”
秦官羽已看出端倪,知道软求不得,只得使硬,当下沉声道:“你若不说,别怪我不客气了。”
喝声中,身形疾速地欺近少女,右掌倏扬,电光火石般地扣向少女腕脉。
此刻的秦官羽,因为急欲知道详情,是故一出手,就立即展出平生绝学,宛如风驰电掣,攻向上官凤。
奈何上官风,也非泛泛之辈,只见她惊讶一声,娇躯微晃,竟然轻易地闪过秦官羽一掌,斜斜地跃出五尺之外。
就凭她的轻功,秦官羽就知道她的武功,不在自己之下,看得心胆微寒。
上官风目光含怨地道:“秦相公,我们既无冤又无仇!难道这就是你对待小女子的礼貌吗?”
秦官羽寒着脸道:“不错!我们既无冤又无仇,但你们却为何戏弄在下?”
“谁戏弄你呢?”上官凤诧异地说。
秦官羽看得茫然,心忖,此女还不失天真,胸无城府,尤其她那惊讶的脸色、表情与言语,所说决不会有假,难道自己的推测,错误了不成?
想着,语气也是变得缓和地说:“你和风凤凰仙女,不是戏弄在下?”
上官凤愕然良久才道:“啊!原来那凤凰姊姊,曾经戏弄过相公,故疑小女子亦戏弄相公,是不?”
“但是我总想不通。”秦官羽接着说道:“如果你们不是捉弄在下,凤凰仙女为何要把我引上华山,诱入滴血教,尔后艳罗刹又将我古冷云伯伯击伤致死,之后,又希望我去得到什么玄经,说些什么珠联壁合,欲擒又纵,尽情羞辱,难道这不算捉弄算什么?”
“秦相公,你是明理之人。”上官凤微带伤感地道:“小女子与家父,若非相公相救,早已变作冤鬼,恩比山高,毕生难忘,怎会戏弄相公呢?”
说着瞥了秦官羽一眼道:“难道相公,真的不相信小女子之言吗?就算小女子与凤凰仙女等为友,也不至和她来捉弄或者陷害相公呀?”
秦官羽看到上官凤说得楚楚可怜,暗忖此女不像是在说谎,看她一脸诚恳之色,也不似和凤凰仙女或艳罗刹等是一丘之貉。
但上官凤又为什么会和凤凰仙女等人在一起呢?
她们在一起又该作何解释呢?
难道这几天来,自己所经所历,井非出于凤凰仙女所设的圈套?
然而,凤凰仙女,又如何得知自己就在洞中,又为何会叫上官凤来转告自己,尤其奇怪的,不论凤凰仙女或艳罗刹郑如姗都是同样希望自己早日得到玄经第三第四两册,这其中,不是大有蹊跷吗?
秦官羽真是越想越糊涂,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上官风痴痴地望着秦官羽,尔后娇声问:“难道相公真的不相信小女子之言吗?”
秦官羽突然道:“在下深信就是,如姑娘有事,就请便吧!”
但是上官凤却莫名地摇摇头,脸上显现出一片关切之情道:“相公难道还被什么事情困扰着吗?”
这叫秦官羽如何说呢?他又不善说谎,只得说道:“困扰的事情太多了。”
“相公有何困扰,可否赐告?如果小女子知道的当可为相公奉告一二。”
秦官羽想了想,才问道:“姑娘可否把如何与凤凰仙女相识之事,略告一二?”
“这有什么不可以奉告的,上官凤回忆着说:“自从愚父女在景德镇蒙难,为相公所救,相公走后,我们便投宿在景德镇的一间客栈,晚膳时,邻桌有一位姑娘,与父亲点头为礼,父亲对她像是极其尊敬,随即答礼并邀她同桌,而她也就不客气地和我们同桌,她问父亲如何会来景德镇的,父亲就把详情告诉她,并说明抵景德镇时人袭击,曾蒙你的相救,她听后,极端地赞扬相公的为人。”
“当时我奇怪她怎会认识相公,就拉拉杂杂地和她谈起来,终于谈得投机,就这样而结成为至友了。”
秦官羽沉思片刻道:“事后,令尊告诉过你什么吗?”
“相公所指何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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