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之一的销魂夫人所有绝学。”
秦官羽忙问道:“那么,她是销魂夫人了?”
元羲道长这时插口道:“是的,她可能就是销魂夫人了,师弟不说,我也不会想到,她不但施过天女散花,而且身材竟也极为相似,错就错在你我相逢,是在夜里,昨天,她又是夜里现身,才被瞒过。”
秦官羽低头不语。
元孝长老却感叹一声道:“销魂夫人的那等武功,并不在你我之下,竟然也被至尊堡假堡主收归门下,岂不骇人听闻吗?”
秦宫羽突然问道:“我可否察看现场?”
元蓑道长忙道:“请掌门令谕。”
清清掌门立即朗笑道:“少侠,请吧!”
一行四人,来到静宁观中,在藏经室里,停了下来。秦官羽在一排藏经之中,发现有异因道:“贵派经笈一定有失。”
“失经?元孝师叔速查。”
元孝长者身负藏经室总管之责,闻言登时悚然色变.立即详细检查。
室内一时岑寂无声,大概过盏茶时光,秦官羽突然指着一处书架说道:“这里似被翻过。”
元孝长者忙走到秦官羽身旁,抽出一看,发现正是金龙神笈,华山不传绝学。
清清掌门已知事态严重,也急忙走到秦官羽身旁.接过金龙神笈,详细查看,只见并无异样,待看至最后一页,倏地惊叫一声。
元孝长老惊得脸色泛青,“扑”地跪倒地上,黯然说道:“弟子罪该万死!”
元羲道长,也已看清一切,蓦地跪将下来,颤声道:“弟子冥顽不灵!”
这时候的秦官羽,巡目一瞥之下,也自愕然失色。
原来,金龙神笈的最后一页,赫然写着:“小人暗偷,君子明抢,三天后午夜三更,于华山练武广场上见,至尊堡飞虎香主,销魂夫人。”
这无异是示威行为,试想;销魂夫人能够在这琳琅满目,包罗万象的书架上,寻着这本金龙神笈,但得而不取,只是留字示威,声明三天后的午夜三更,将驾临华山,声言明枪,岂非匪夷所思。
清清掌门见元羲与元孝两人,均因目睹题字而在惊惶失措下战兢跪地,忙上前朗声说道:“神笈既然无失,何罪之有?请两位师叔平身。”
元羲元孝,在恭应“遵法旨”声中,站了起来,清清道长转身,对秦官羽道:“秦少侠,我们到丹室商讨对策如何?”
华山掌门丹室之内,坐着秦官羽等四人,但均愁眉苦脸,心事重重。
清清道长,首先打破沉寂,朗声道:“秦少侠,这事令贫道疑问重重,试想,销魂夫人,即使假扮少侠*真,瞒过元羲师叔,取得本派的信任后,在不防范之下,侵入藏经室必有企图,但既寻着敝派金龙神笈,何故又不取去呢?”
秦官羽沉思片刻才道:“其实说穿了,道理非常简单,在下怀疑,其志不在取得贵派之神笈。”
元羲、元孝长老,均脸露诧异地看了清清道长一眼,点点头道:“我也曾作此想,却觉得此理不通,而且相互矛盾,三天后的华山之会,更是令人不解?”
秦官羽朗声接道:“掌门该不否认,贵派神笈曾被翻阅,是吗?”
“不错。”
“在下也曾说过,萧凤凰的弑师行径,是吗?”
“是的。”
“很好,我就以这两点来加以推测,第一,销魂夫人既然是至尊堡的飞虎香主,定然受命于萧凤凰,而萧女敢弑师,已可断言其所作所为,只求目的不择手段。因此,岂有见神笈而故示大方,留字示威之理。第二点,若销魂夫人之私探华山,只为查明贵派神笈安放所在,则绝对不会再留下痕迹,试想,全龙神笈为贵派武功至密,倘明知有人抢夺,就算冒覆灭之险,亦将全力维护,岂还会留字示威,舍轻就重之理?”
元孝、元羲两道长,均点头表示同意;而清清道长,沉思片刻又道:“少侠说得虽对,却仍是令人疑云重重。”
秦官羽坦然微笑道:“其实这也难怪道长怀疑,但是根据在下猜想,问题是出在贵振的神笈上。”
“请道其详。”
“若说销魂夫人,只为着查阅贵派神笈的某一件武功,自入室到寻获金龙神笈,翻阅到所需资料,这段时间已经不少,请问尚能熟抄一遍否?”。
元孝道长接着道:“无论是大罗神仙,也自不及,试想她击败黄道,以及出入藏经室,为时甚哲,决无这可能。”
秦官羽点着道:“如此一想,可知其志不在武功方面。”
清清掌门,不解地问道:“那么所为何来?”
“这点在下却无法猜度了,也许只在其中的一句,或一个字也不一定。”
“那岂非太过玄虚?”
“是玄虚的,但在玄虚之中,却隐藏着一件可怕的事实。”
清清道长,惊奇地问道:“什么事实呢?”
“试想,在那琳琅满目包罗万象的书堆里,谁能有此目力,于极短的时间里迅速地找着金龙神笈呢?”
清清道长急道:“难道秦少侠怀疑奉派有内奸不成?”
“这只是推测而已。”
清清道长点了点头,沉思俄顷才道:“谢谢少侠的提示,敬请少侠暂住敝派几天,待奉派应付这飞虎香主之后再定行止,可以吗?”
秦官羽点头应允。
三天后,二更时分……
寒风飒飒,吹得树叶嘤泣不已,四周却是静得出奇,似乎是一阵暴风雨前的预兆。此时,华山广场上,出现六条人影,电掣而来。
一个,是个神仪朗澈,风度翩翩的少年,后面五人是一色星冠羽衣的道士,由清清掌门率领,后随华山五剑之四。
六人来至广场迎风峙立,脸色均极沉凝,时光正在流逝。
时光飞逝,时至三更,蓦闻一阵如花鸣春晓,莺燕乱鸣的娇笑,摇曳传至。
广场上的六人,知道应誓的来了,但除了衣袂随风飘荡之外,均是一动不动。
同瞬间,一股轻烟,疾如流星赶月般,一张八宝软床,飞泻而至。
但见软床乃由四个妙龄少女用香肩所抬,此时正自歇肩,后面站着六个脸罩黑袋,身穿黑色长袍高矮参差的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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