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特别地有兴趣,根本不管段大江高不高兴,伸手去解段大江的衣扣,段大江欲闪,哪里能禁得起这个骚狐狸的挑逗,刹那间被她撩起了欲火!
春花吃吃笑道:“怎么样?你还逞强么?”
她的头往上一送,那火热的双唇已送了上去!
四片热烈的嘴唇亲热地贴在一起!
突然——
屋外有了动静。
那条大黄狗突然发出了令人厌恶的吠叫——
“汪汪!”
春花一怔道:“谁来了?”
段大江正在紧张,喘息道:“不管他!”
春花道:“不行!”她怨恨地道:“谁这么不识相!”
她立刻将段大江推开,匆匆地穿着衣服。
声浪一提,问道:“谁呀?”
砰砰的敲门声,沉重地传了过来。
春花道:“是小卿?”
门外一声冷笑道:“是我!”
春花一怔道:“你是谁?”
说着上前行去,伸手便欲开门。
屋外响起一个苍老的话声,道:“是我铁——”
春花一颤道:“铁算盘?”
她急忙一缩手,本来要开的门,立刻不再开了。
铁算盘哼声道:“不错,我来看看老相好!”
春花道:“你已几年不上门了,现在来干什么?”
铁算盘道:“我看看老朋友,不行么?”
春花道:“谢谢,咱们的关系已一刀两断,如今你是大酒楼的掌柜的,我春花不过是个无人要的女人,你何必还拿我开心……”铁算盘道:“春花,开门!”
春花道:“你去吧。”
铁算盘道:“我要见你!”
春花道:“你在拿我们穷人开心!”
铁算盘冷冷地道:“我天胆也不敢,春花姑娘,你真高明!”
春花道:“老爷子,你饶了我吧,咱们的那挡子事已过去了。”
铁算盘道:“你真把老朋友都忘了?”
春花道:“是你不要我,不是我不要你……”
铁算盘道:“开门吧,春花,这样子你就不够大方了。”
春花道:“老爷子,你何苦?”
门一启,他看见门口站着两个人。
铁算盘的脸色发青,仿佛非常愤怒一样。
另一个年青人年轻英俊,的确是令人砰然心动。
春花道:“老爷子,你这是跟谁生气呀?”
铁算盘道:“跟你!”
春花哟了一声道:“我说铁老爷子,咱们是四五年不相往来了,你开你的大酒店,我种我的青菜萝卜,从来是河水不犯井水,今天你要是跟我生气,我就不知道这个气是怎么来的?”
铁算盘一步跨进门去,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
他冷冷地道:“连杯茶也不倒,不是待客之道!”
春花道:“我们乡野之人,哪能与你们大老板相比,一无好酒,二无好菜,今天只怕招待不起!”
铁算盘道:“春花,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
春花道:“老爷子,有话你尽管吩咐!”
铁算盘冷冷地道:“春花,你学过武?”
春花大笑道:“老爷子,你看我会么?”
铁算盘道:“你是真人不露相!”
春花笑道:“铁老爷子,几年不见,你怎么说话愈来愈糊涂了?”
铁算盘哼了一声道:“春花,你在装详!”
春花道:“铁老爷子,我不懂!”
铁算盘冷冷地道:“春花,五年了,五年的时间,我都在闷葫芦里,今天,我总算找出了原因!”
春花苦笑道:“你想通了什么?”
铁算盘道:“春花,你知道我的武功不错。”
春花道:“老爷子,力能拔山,气能贯石,功夫是错不了。”
铁算盘道:“我的武功五年前给人暗中废了!”
他咬牙切齿,面上涌现出一片寒栗的杀机。
春花身子微颤,悄悄地倒退了半步。
她苦涩地道:“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废了铁老爷子的武功?”
铁算盘道:“春花,你装蒜!”
春花道:“老爷子,我不懂!”
铁算盘道:“除了春花你,我再想不出何人有这么高明的武功了”
春花笑道:“老爷子,你寻我开心!”
铁算盘一摇头道:“我并不是跟你说笑话。”
春花道:“老爷子,时光不早,你请!”
铁算盘道:“你不承认?”
春花道:“我没做的事怎么能承认?”
铁算盘道:“春花,你已着了相,别再隐瞒!”
春花一瞥另一个年青人,道:“这位朋友还是把他扶回去吧,铁老爷子也许喝多了。”
那青年道:“铁老爷并没喝醉,他清醒的很!”
春花变色道:“这位朋友尊姓?”
那青年道:“在下姓宋!”
春花道:“宋朋友不会和铁老爷子寻找我们妇道人家开心吧?”
那青年道:“你真会说话!”
春花道:“如果宋朋友……”
铁算盘沉声道:“春花,你招是不招?”
春花道:“老爷子,你要我招什么?”
她花容失色,一脸惶恐的样子。
铁算盘道:“我俩有什么仇?什么恨?你狠心地毁了我武功!”
春花道:“老爷子,这话从何说起!”
铁算盘冷笑道:“你耍赖也赖不掉!”
他的手微举,道:“春花,你过来!”
春花眸中泪珠一涌,道:“老爷子,你打死我好了。”
她朝前迎去,根本不在乎自己的生死。
但她心中却忖思道:“他武功已废,这一掌根本没有用!”
那青年急声道:“铁老,手下留情!”
铁算盘道:“干什么?”
那青年道:“她哪经得起你的‘空空掌’!”
春花一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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