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汉鼎嘿嘿地道,“什么事?”
公孙天健道:“在本胡同中不是北派弟子者,请你立刻给他们解毒药,地狱门江湖一毒,我相信还不会毒到绝无人性!”
胡汉鼎沉冷道:“这……”
公孙天健发丝一直,吼道:“怎么?不答应么?”
胡汉鼎道:“在下照办!”
公孙天健道:“好,咱们无月楼里谈!”
他一转身子和沙立生直往无月楼行去。
无月楼窗明几静,绿色窗帘,绿色屏风,摆设幽雅,静中透着一股淡淡的书香气,的确是个好地方。
公孙天健坐定道:“胡朋友,红莲、白藕可也是阁下施的手法?”
胡汉鼎哈哈笑道:“不瞒长老你,那非本人之意!”
公孙天健一怔道:“那是谁的意思?”
胡汉鼎道:“是这位范谷主!”
范悟天一震道:“老胡,你……”
胡汉鼎笑道:“大丈夫敢做敢当,何必畏首畏尾!”
公孙天健扬了一扬,道:“有这种事?”
范悟天干笑道:“老胡胡说八道,公孙兄,千万……”
胡汉鼎道:“这事你否认也不行了,门主要我挑明的!”
公孙天健发丝直竖,沉声道:“范谷主,我真没想到你会没出息到近乎无耻的地步,红莲、白藕和你何仇何怨,你使这种手段!”
范悟天道:“无他,公孙兄,只为爱!”
公孙天健一呆道:“爱!”
范悟天道:“不错,五月楼的红莲、白藕,天下绝色无双,我范悟天虽然雄霸一方,谷中藏有姿色的美女也不在少数,但和贵派这两位天仙样的大美人一比,那又差得不知多少倍,为了爱,我只好略略施了点小手段!”
公孙天健淡淡地道:“小手段?差点没要了她们的命!”
范悟天道:“不要紧张,我不会要她俩死!”
公孙天健道:“你施了什么毒?”
范悟天道:“我不过在她们身上略略施了点小玩意,使她俩身上奇痒难止,直到服下本谷主的解药为止!”
公孙天健怒道:“立刻给她俩解药!”
范悟天道:“有条件!”
公孙天健道:“说吧,我化子流年不利,才碰上你们这批凶神……”
范悟天道:“把她俩送给我!”
公孙天健哂道:“如果不呢?”
范悟天嘿嘿地道:“只怕你作不了主。”
公孙天健大笑道:“我不信你范谷主能带她们走!”
范悟天道:“错了,老朋友,我不会硬抢更不会硬夺,我只有一点必须向你说明,她俩这种怪痒若不经我解救,只怕会痒死为止,还有,这种怪痒不容易根除,非经常服用本谷主配药不可!”
公孙天健仰声道:“好手段,好手段!”
他一拍手道:“王媒婆,快把她们带来,见见这位大恩客!”
王媒婆吓得直发抖,急忙奔了过去,没多久,两个蓬头散发的美艳少女,身上仅披了一点衣褛,面上皆显露着一种难以抑制的痛苦!
她俩的手已被布条细扎在背后,那情景真惨,当真是花枝招摇,谁也不会相信无月楼的两朵含苞待放的艳花人在倾刻间变的这样子。
白藕颤声道:“痒死了,痒死了!”
红莲颤声道:“长老,求你救救我俩!”
公孙天健惨声道:“你们该求这位范谷主,他看上你们!”
红莲颤声道:“范大谷主,请你饶了我姐妹!”
范悟天大笑道:“当然,当然,本谷主岂能不知怜香惜玉!”
他忽然挥挥手,道:“快服下——”
两点黑影有若电光石火样朝着红莲、白藕两人的嘴中射去,她俩一启齿,急忙将那两颗丸子吞进腹中。
说灵真灵,白藕、红莲吞那两颗丸子之后,身上剧痒立刻消止,她俩长长地喘了口气,面上那种痛苦之色渐渐减退。
公孙天健道:“王媒婆,解开她们的手!”
王媒婆见手下两棵摇钱树突然好了,心中真是像花一般的怒放,立刻动手解开了她们两个的手脚。
白藕喘声道:“范谷主!”
范悟天嘿嘿地道:“什么事?”
白藕道:“你解救我姐妹危困,这般大恩大德,我姊妹没齿难忘,不知道应该如何报答才是?”
范悟天嘿嘿地道:“不用,不用。”
红莲一摇头道:“那怎么行,我们两派穷家帮素有例规,受人恩惠,点滴必报,我姊妹自知怪痒难医,而你,一颗药丸便解救了我们,这般情义可非寻常!”
胡汉鼎笑道:“要报答太容易了,事后侍候范谷主时多尽点力……”
白藕一笑道:“那是自然——”
范悟天道:“你们姊妹自现在起已是我的人了,我要带你们回碧云谷,那时你们才知道本谷主是何等有趣!”
红莲微微一笑道:“谷主,我姊妹想略尽奴婢之意!”
范悟天道:“怎么样?”
红莲道:“奴请谷主聆听一曲!”
范悟天道:“只怕公孙兄不答应!”
公孙天健道:“她们的事,我绝不过问!”
白藕道:“拿琴来——”
立刻有叶三贵派人捧出一具七弦琴,白藕手持七弦琴,调弄数声,调出一曲不知名的小曲,红莲迈步起舞,婆娑中,姿色神清,瞧在眼中,有若置身仙境!
突然,那七弦琴愈调愈快,音调奔扬——
红莲低声道:“范谷主,你留意!”
她飘忽的身形刹那间直朝范悟天的身上冲去。
而白藕手中的七弦琴在一声断响中,数点寒星照着范悟天的身上射去,这变化太快,快得出人意料——
公孙天健吼道:“住手——”
范悟天一声断喝道:“你们找死——”
他大袖一拂,一道劲气朝着冲来的红莲身子推去。
另一只手丝毫不闲,对射来的寒星推去。
红莲叫道:“你!”
她的身子在一股劲浪的冲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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