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靠丑鬼身后最近的两个黄衣少年所发。
丑鬼“呀”了一声:
“二位站稳呀!”
他回身作双手要去扶住二个黄衣少年状
那两个黄衣少年已双晴怒瞪,嘴也张得大大的,好像是在十分惊讶之下,各自一个踉跄,仆地倒下。
这种猝然之变,叫人措手不及。
其他的十六个黄衣、锦衣少年刚眉毛轩动,靠得近的几个正要抢出扶住这两个黄衣少年,也嫌迟了一瞬!
已倒地的两个黄衣少年吐了一口长气,便告双脚笔直完蛋了!
这一来,不但那个对丑鬼出手的“绝绝教”
高手又惊、又怒、其他魔党,也神色大变!
怒哼!
疾喝!
人影如怒鹰掠空,蝙蝠横飞,先后脚间,就是十多人腾身而起,向丑鬼扑上!
“都给老汉住手!”
说也奇怪!那十几个一致集中向丑鬼猛扑的黄衣、锦衣人,好像没头苍蝇似的,似在半空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挡了一下,纷纷下落。
正好,都落在丑鬼周遭丈许之外。
全场立时死寂,好像连空气也被冻结了。
三不知的,丑鬼面前,已经多了一个勾腰拱背的老头!正是那个来还十八年前老愿的老头。
使六个“绝绝教”
高手与所有魔党惊骇的正是这个老头已经露了一手!
没有人看出老头是用什么身法突然出现在丑鬼面前的!
更没有人看到老头是如何出手的。
可是,谁也心中有数,就是这个老头,一举把十多个黄衣、锦衣少年暴怒之下出手的猛烈急势消解于无形,把他们在不及眨眼之间震落的。
单凭人家这一手,也就是绝世玄功的一手,已够把群镇住了!
只见这老头点点头,四扫一眼,笑容可掬地一抬皱纹老脸,呵呵着:
“各位可肯看老汉薄面?有话好好说,谁有理,让老汉评评如何,天大,地大,不如理大!是不?”
如果不是这老头方才露了惊人的一手,谁人理他?不把他摔出几丈外才怪哩。
半晌,没人回话。
实在,魔党有的心惊胆寒之下,被吓呆了。
有的则是已知道这老头是“谁”了,在全力凝功蓄势,明知逃是逃不了,与其束手待毙,不如拼命那敢开口泄气?
老头见无人答话,笑得更是叫人感到他好慈祥,好亲切他连连点头道:
“多谢,多谢,老汉领过各位盛情了,既然没人反对老汉出头管这件闲事,就请大家一同进去吃顿斋,消消火气,再说,佛门净地,菩萨面前,也动不得粗,更沾不得一丝血腥,免得菩萨生嗔,金刚怒目,罪过,罪过”
两臂一分,张得开开的,道:“请,请呀。”
有人接口了:
“行啦,大哥,这位老人家苦口婆心,真会说话,很中听,咱们就叨扰一顿这儿的什么板刀削面吧”
说话的正是那个黑面少年。
而且,还一手挽着另一个呆若木鸡的黄腊面少年,直往里面走哩。
丑鬼乐了,滋着獠牙,道:“对,对,冲着您老人家面上,俺就先听您的,只要有吃的,俺就不想打架了,也得向菩萨忏侮,忏悔,不该在佛门净地乱来”
说着,摆着罗圈腿儿,也往里走。
这一来,场面可好看啦。
原先“挡”在内方的谷老七如泥塑木雕,明明看到黑面,黄脸少年先他身边过去,继之,丑鬼也幌过他面前,他却木然地直瞪着那个老头,一动也不动。
那六个“绝绝教”的高手和尉迟玉、卜老六等则是神色连变,目光不住闪烁着。
“赛留候”
南宫秀刚咳了一声,转着眼珠,陪着僵硬的笑,道:“各位,大家不伤和气,先听这位老人家的”
“放屁!”
是一个目射凶光,十分凶悍的锦衣少年开了口,只见他满面杀气,喝道:
“南宫秀,你敢吃里扒外?左右!本人代表教主下令,有我无敌,后退一步者死!”
他声色俱厉的一挥手:
“丑鬼站住!先把这丑鬼拿下!”
另外十五个锦衣、黄衣少年人立时暴声叱喝,身形撤开封死四面,把老头和南宫秀与丑鬼,包括尉迟玉在内,围在核心。
那六个“绝绝教”
高手互看一眼,由那为首的向发令的锦衣少年冷扫一眼,沉声如冰:
“请问锦衣监,你是对谁下令?”
锦衣少年一沉脸,狞声道:“面对大敌,当然是大家的事“好!那么,锦衣监口中的‘教主’是指那一位?”
锦衣少年目光一转闪过一瞥惊骇的眼光,的自悔“失言”吧?
但,他迅即沉声道:“当然是指本教的教主!”
那个为首的“绝绝教”
高手厉声道:“锦衣监,你可知罪!”
“你,已经犯了教规第四条第一款,依教规处置是”
“不!”
锦衣少年在呆了一下后,飞快的接口道:“因为,现在已无对外讳言的必要,不算泄密就是没有犯规!”
“你敢强词狡辩?”
“本人没有错!”
锦衣少年厉声道:“现在,是和强敌生死一拼,存亡一战的时候,不是我们全部倒下,就是他们全部倒下,所以,不算是泄密犯规!”
“好吧!就让你们弟兄先上,本座为你们掠陈”
一挥手,喝道:“上!把这个老头和丑小子拿下!”
竟是由他下令了。
那锦衣少年目射冷芒如电,冷峭地喝道:“六位护教,请接令!”
那六个“绝绝教”
的高手刚目光一闪
锦衣少年探手入怀,铁腕一翻,已取出一支长约七寸,金光闪闪的令牌,双手捧着,目射杀芒,厉声如刀:
“奉代教主令”
那六个“绝绝教”的高手一见令牌,俱时一怔,同时向着令牌一躬身,为首的沉声道:“我等听令!”
锦衣少年厉声道:“就请六位出手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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