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不住,跄踉坠地,吓得他忘命而退。
就在这时,那边墙角却响起一声惨嚎之声!
一惊之下,宋不群转首一望,却见张果老的铁笛正敲在金员外的胸口。
原来金员外见张果老全神贯注在宋不群身上,趁机暴袭,岂知张果老早已警惕在心,装得不知,临近绝招突出。金员外张口鲜血狂喷,跄踉奔向厅后。
这情形看得车兆益发心惊,向袁子癸喝了一声走,身形也向厅后遁去。
宋不群这次不再穷追,拾起地上砍山刀,还刀入鞘,道:“果老,先问口供!”
他身上已是一片热汗,真力消耗过甚,故而就地而坐,闭目调息片刻。
张果老对虎头陀道:“头陀,你现在可以说了,宋庄主被禁在什么地方?”
虎头陀道:“我说了,你是否放了洒家与水娘子?
张果老道:“只要你坦诚说出,老夫决不伤你们!”
虎头陀道:“宋庄主就在后院地窖之中。”
宋不群一跃而起,道:“怎么识别?”
巫山神女抢著道:“最后一座院子,遍植梅林,中有假山一座,进假山洞,拉动铜环,就会现出窖口,下去却可见到宋庄主,不过要快,去慢了,他们可能会把令尊迁移别处!”
宋不群一听这话,身形一幌而没,已急急掠向后院。
张果老衣袖一拂,解了二人穴道,沉声道:“看在你们还算坦诚份儿上,老夫放了你们,奉劝二位早早离开是非之地。”
说完也向后院掠去。
虎头陀与巫山神女的话果然没有错。
最后一座院落,足有百丈见方,遍植梅林,中间有一座假山。
假山约有二人高,有二个洞门,前后贯通。
宋不群钻进假山,果见壁上有个铜环。伸手一拉,轻微的隆隆声,自地上响起,一块石板移开,露出一个四方的入口,还可看见下去的石阶。
于是怀著谨慎与戒心,掏出千里火,宋不群一步步拾阶而下,只见地窖中散著几只酒罐,靠里竖著一根木柱,木柱上还套著几段残索,可是已空无一人。
依迹象看,此地确像绑过人,自己还是来慢了一步。
方想离开地窖,倏听得入口处,轰隆一响,石板竟自动合上。
宋不群心头大震,急掠到入口处,目光四下一扫,却无拉索铁环之类装置,用力一板,那块石板却丝毫未动。
就在这时,就听到一阵沉闷的狂笑声,隐隐传来,接著道:“宋三,你好好地躺在地客中休息叩,稍待帝君就会来收拾你。”
这阵声音正是石板上传来。
宋不群厉声道:“阁下是谁?”
但是再也听不到回声。
张果老释放了虎头陀与巫山神女,立刻也跟踪到了这座遍植梅林的园子,但就是几句话时间,已失去了宋不群的影子。
他已看到了这座独一无二的假山,四面一望,毫无人影,于是也钻进了假山。
就在他手触动壁上铁环霎那,假山顶上倏传来一声冷笑:“老匹夫,你想干什么?”
张果老缩手拣出假山,目光一抬,只见假山顶上,多了一个人,衣衫飘拂,手中金创映日幻丽,竟是败于宋不群手中的天山剑土车兆。
哈哈一笑,张果老道:“姓车的,你还没逃?”
车兆脸色铁青道:“我为什么要逃?”
张果老道:“在厅中你吹了半天大气,但交手不出十招,却弃剑而遁,居然还敢在这里,莫非还想与老夫斗上一斗?”
天山剑士这:“此刻我没有这份闲功夫,只要你离开此地,还可保留一条老命,我不为难你!”
张果老哈哈一笑道:“蛇窝窜穴,要留老夫也留不住,找到少君,老夫自会离去。”
天山剑士冷冷道:“你是说那宋三小子吗?”
“正是。”
“他已被擒,押往他处,你不必再找了。”
张果老神色一震,道:“老夫不信。”
天山剑士道:“你不信何不放开喉咙,招呼几声,试试有无回讯?”
张果老立刻大声喊叫起来:“宋少君……少君,你听到我喊声吗?”
连喊数声,不见回音,梅林四周却出现十余条人影,剑光刀影,映日闪出一道道光芒。
天山剑土车兆仰天狂笑道:“老家伙,现在你信了吗?”
张果老一颗心渐渐往下沉,大喝道:“宋少君被你们绑去何处?”
天山剑士车兆道:“要见那小子,你何妨今日子夜到郊外雁塔之下,保可见最后一面。”
张果老道:“老夫还是不信,凭宋少君功力,你纵然伏下千军万马,又岂能奈何他,老夫找不到人,就不想走!”
天山剑士车兆道:“告欣你,现在你要走也走不了了,来人啊!斩此匹夫,不得留情!”
“是!”
梅林中轰然相应,一条人影已穿林而至,一股奇腥之气,夹著如涛拳劲,已袭挈而至。
出手的正是袁子癸。
张果老摒息旋身,铁笛碎点而出。双方一交手,张果老却倏想起了四十年前,未到神仙府清修前,在江湖上结交的一位故人。
当下铁笛略缓攻势,遁:“姓袁的,你这套掌法,好像是武林中号称掌法中奇而歹毒的‘灵蛇掌法’?”
袁子癸冷笑道:“你还算有点来历,既知灵蛇掌奇绝当今,就俯首就擒吧!”
双臂怪异地轻颤,连接三掌攻出。
张果老连退三尺,铁笛连挥,封住门户,道:“察北冀云,是你何人?”
袁子癸冷笑道:“是袁某掌门师兄,你老匹失难道还认识我师兄?”
张果老微微一笑,道:“令师兄昔年与我订交,想不到如今他师弟却要我的命,天下之事,实在难测!”
袁子癸呸了一声道:“你满口胡说,放他娘的狗臭屁,我掌门师兄会是你故交!”
说著话,刷刷刷三招,掌式益发逼紧,处处攻向要害。
张果老毫不动怒,一支铁笛,依然严守门户,一一化解来势,道:“不论你信不信,老夫可以再告欣你,冀云昔年曾与我说过,若有急难,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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