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星君逝去的方向追去。
宋不群暗暗冷笑,立刻尾蹑房玄而去。
这时,阴暗中倏又闪出一条人影,赫然是黑仙童贾为人,他似乎有点迷惑,踌躇了一下,也尾随著宋不群身后掠去。
现在情况完全反过来了,房玄以为太白星君是“关独孤”,紧紧尾随,宋不群却紧紧蹑著房玄身后,可是他忽略了身后竟还有一个功力诡异起绝的黑仙童贾为人。
最前面的太白星君最迷惑,顶头上司突然出现,命他往前跑,既不知什么用意,又不知该跑到什么地方为止。
突然他心中泛起了一丝寒意,“关独孤”说要抓凶手,敢情正以自己为饵?
这一想,寒意陡生,冷汗直冒,他身形顿时慢了下来,频频向后探望。
幽暗的夜色中,果见人影一闪。
要知道太白星君也非庸手,只是慑于凶名,有点胆寒,此刻他一见身后果然有人,再左右一扫视,却见外府最偏僻之处,望仙亭附近。
他暗暗叫糟,他知道这附近并没有布置暗哨,在这种呼天不应的鬼地方,他知万一不是敌手,连招呼帮手的机会也没有。
于是他立刻返身想往回跑。
就在他转身利那,一条人影已凌空泻落。太白星君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真以为是凶手,大惊之下,长剑斗然出鞘,剑如塞芒,猛向对方袭去。
房玄此刻一见跟踪的人竟是太白星君,心中一呆,知道中了“关独孤”的移花接木之计。
他来不及开口说话,太白星君的剑势已到,逼得他急忙挪身闪移,喝道:“快住手!”
太白星君这时也看清了对方,竟是天将之首房玄。在平时,他哈腰参见,唯恐行礼不周,可是现在,为了生死,他不能不亡命反扑。
他想起了十二个连续夜间死亡的仙友,有的功力还在自己之上,可能就因为见是对方,所以才未及提防,现在,自己怎能再蹈覆辙。
所以一上手就是生平绝学,‘水月幻剑术’,房玄这一让,太白星君的这套“水月幻剑术”
,就像江河直泻,流水泄地,犀利的剑气,像波涛一样.向房支猛攻。
一个是知道误会,心存退让,一个是为自己生命拚力抢攻,前者自然处手劣势,房玄在这刹那,竟被太白星君攻得手忙脚乱,又惊又想。忙喝道:“李品仙,你还不住手?取情想反了?”
太白星君厉声道:“房天将,想不到你竟是凶手,人人得而诀之,还摆什压气势!”
房玄气急败坏地道:“谁是凶手?你……你简直胡说八道。”
太白星君厉声道:“你不是凶手,还有谁是凶手!老夫今天若不杀你,就有被杀!”
房玄一咬牙,怒道:“好!本座就看看你有多大能耐!”
身形速旋,在惊险万分中,长剑已经出鞘。
就在这刹那,像大鹏一样,摩空而落,大喝道:“李品仙,是怎么回事?”
太白星君一见是“关独孤”赶来,大喜道:“府主,快来抓凶手!”
宋不群泠笑道:“原来凶手就是房天将,难怪神出鬼没,闹得本府上下不安,杀!”
杀声一落,乌光一闪,便向房玄当头军落,接著喝道:“李品仙,你退下!”
太白星君抽剑退身,房玄举剑疾挡。
那乌光是宋不群随手折下的一根树枝,此刻他施的正是‘祭神七刀’中的一招‘祭祀天地’,房玄一剑上撩,居然挡空,方自感觉不妙,宋不群贯足真气的树枝己在他腹部划过。
一声凄厉的惨叫,立刻自房玄口中响起,只见腹部血如泉涌,房玄以剑撑地,左手扪住流出来的肠子,脸容已扭屈得不成人形,双目瞪著宋不群道:“关独孤……你……你好狡………”
宋不群一哼,道:“帝君待你不薄,你竟如此忘息负义,如今行踪败露,还有什么话说!”
“你……你…………”
房玄只说了二个字,就仰天倒地,气绝身亡。
宋不群捧落手中树枝,对太白星君道:“李品仙,你把尸体背上内府,把经过的情形,禀报帝君。”
“是,是。”
太白星君惊魂甫定,哈腰道:“今天若非府主赶到,属下这条命说不定已完了。”
微微一笑,宋不群挥挥手道:“快去吧!我还要到别处巡视。”
当太白星君背著尸体,叩开层层关门,见到玉皇帝君后,还没有开口,就被玉皇帝君挥退。
现在尸体停在玉皇宫前。
天色还没有亮,阶前四周点著十余盏火把,照耀得如同白昼,玉皇帝君穆公任脸色铁青地负手屹立著。身旁站著二人,一个是白仙童,一个正是黑仙童。
穆公任等太白星君走得人影完全不见,才沉声道:“黑仙童,所有的经过,你都亲眼目睹吗?”
黑仙童责为人道:“是。”
穆公任道:“那你现在源源本本地说出来,不得有一点遗漏。”
黑仙童孩儿似的脸先皱了皱眉,才露出一嘴白牙齿道:“我暗中巡视到星宿殿外,倏觉现二条黑影,凝视一看,前面的是关府主,后面闪闪躲躲跟著的是房天将。”
穆公任点点头道:“说下去”””
黑仙童遏了一口气道:“前面的关府主突然投入一处暗哨,接著李品仙又飞纵而起,向前疾奔,房天将跟著在那地方停了一停又急急追李品仙,这时关府主倒过来跟在房天将的后面”””
穆公任默不作声地静静听著,见他顿住话,沉声问道:“后来呢?”
黑仙童道:“接来等我到望伯亭附近,太白星君已与房天将战在一起,太白星君口口声声叫凶手,关府主这时立刻现身,太白星君立刻招呼关府主抓凶手,于是关府主上前只用了二招,就把房天将搁下了,随即命太白星君背了尸体来这儿,禀报帝君,经过情形,就是这样。”
程公任的脸色愈来愈难看,听完这番话,道:“依你看,房玄果是凶手?”
黑仙童搔搔头道:“这种情形很难说,他是帝君一手栽培出来的人材,说他是凶手,连我也不相信,但他不是凶手,又怎么在深夜鬼鬼祟祟地出现,是干什么?”
穆公任铁青著脸,闷声不哨,不知在转什么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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