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道:“用不著这么急,你们若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咱们拍拍手,立刻放你们走,大家留一份见面之情!”
土地神怔了一怔,沉声道:“你要问什么?”
慕容超道:“宋三现在何处?”
仰天大笑一声,土地神道:“一路上传说你们为了追踪少君,损兵折将,弄得灰头土脸,敢情真有其事,痛快痛快,告诉你,咱们也是在找他,等找到了一定奉告。”
慕容超厉声道:“你不说也罢,还敢-语讽刺咱们,看你两个今天是不想活了。”
张果老冷冷道:“且老夫二个这把年纪,死了也不算夭寿,是生是死,咱们手下见真章!”
衣袖一抖取出铁笛,抖手就向面前的慕容超点去,鸣声大作,乌光雷漩,出手就是仙音八式。
土地神也不怠慢,土地杖虚摇前面的柳风舞,实擦身后的唐土贤。荡魔十八杖连接施展开来,如狂风匝地,杖风吹啸,威势好不惊人。
可是慕容超等人也不是弱者,他抽出肩上的龙虎双钩,方抵住张果老的铁苗攻势,召刚施著金刚棍已从后夹攻而到。
那根金刚棍长约八尺,纯是黄铜铸成,扫臂翻荡,恍若怒蟒出洞,招势毒辣已极。
在这二般兵器中,张果老凭一支长不满三尺的短笛拼搏,实有点相形见拙,完全仗著一身精纯飘忽“闪铁术”,才旗鼓相当,打成半斤八两。
然而土地神一上手就惊险迭上,唐士贤的六尺铜人也是重兵器,与土地神的土地杖硬挡硬砸,完全是硬拚硬的招式,三招一过,谁都没有占到便宜,都震得手臂广木,但柳风舞用的却是一根软皮索,趁隙卷上土地杖,二人像拔河似地较起力来。
唐士贤却利用这机会,一招“荡山震岳”,六尺铜人呼地一声,向土地神拦腰砸到。
这一砸之力,怕不有千斤之重,土地神杖头被绕,动弹不得,见状倏泄金刚刀,连身和杖,猛向唐士贤冲去。这是一著险招,却施得恰到好处。
六尺铜人扫空,柳风舞因土地神泄了劲,陡感手一松,脚下已蹬蹬蹬后退了六七步,而土地杖如闪电一般撞至。吓得他抖开绕在杖上的软索,倒翻出七尺。
危机难解,白发苍苍的土地神已是一身汗,他偷眼一瞥张果老,叫道:“雨老,你好像也不顺手?”
张果老天音八笛,前后飞翻,开言叫道:“的确蹙忸!”
“既是别扭,咱们换个位置!”
土地神说著趁此空隙,身形冲向召刚,一招‘天神降妖’力摇而出。长兵器碰上长兵器,召刚一声大喝,举起金刚根硬架。可是土地神杖势却在相碰刹那,收杖猛向上一挑,这一著神来之笔,令人莫测,召刚的金刚提顿时脱手被挑起半空。
一声大喝道:“姓召的,你领死吧!”
土地神的杖势已斜砸而落,可是在这刹那脑后劈风之声已响起,慕容超的龙虎双钓已如电扎至。
大旋身,一挑土地杖,荡开双钩,可是召刚已凌空抓住金刚棍,翻身落地,重又加入战局。
这一场以二对四的拚斗,够得上泼辣凌厉四个字,茶棚中的茶客纷纷坐棚驻足而观,看得惊心动魄。
时间一点点溜过去,张果老与土地神在久战之下,已感到气喘心跳,后力难继了。
召刚等四人虽也是个个混身大汗,但眼见二人招式已不若前先一般凌厉,慕容超首先大声道:“兄弟们,加一把劲,就能把这二个老鬼收拾了!”
土地神勃然大怒,道:“加上十把劲也没用,像你们这种不要脸的打法,就是赢了也贻笑武林!”
慕容超怒喝道:“老狗,你就闭上你那张臭嘴,大爷今天不摆平你,才叫贻失江湖!”
龙虎变钩一紧,七十二招娱蚣钓法,像狂风暴雨一般,连环出手。
到这种生死关头,土地神骆公明也豁出了一条命,土地杖戳力施展,以一敌二,拚命反击。
只有张果老,他在柳风舞的长索及唐士贤的铜人夹攻下,虽然打得火辣,可是心头依然是一片平静,这与他的平素涵养,有极大关系,知道愈到危险关头,愈动不得怒。
不过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要胜对方已不可能,唯有找空隙突围,故而他在身形游闪中,大声道:“土地公,你千万沉住气,冒不得火,死在这批小鬼手上伐不来,有机会突围是正经的。”
柳风舞怒喝道:“老鬼,你还想溜?”
哈哈一笑,张果老避过对方皮索兜圈,铁笛反击一招,道:“能宰就像猪一样宰了你们,宰不了就溜,这是天经地义。”
唐士贤厉笑道:“只怕你溜不了!”
话声方落,来路上蹄声如雷,尘头大起。
用不著猜想,就知道是玉皇府的人,张果老暗呼一声:糟!忙大声道:“土地公,能溜吗?”
土地神闻言知意,气休休地道:“这二个王八缠得紧得很!”
慕容超不是傻子,闻言大叫道:“咱们人手到了,兄弟们圈紧一点,他们要溜。”
这一叫,四名玉皇府的高手精神一振,招式更加紧密,张果老暗暗一叹,知道已溜不成,牙一咬,短笛忘命反击,笛音复又大盛。
就在这生死一发之间,蹄声在场边停止,一行七人,为首的却是玉皇府十二天将之首房玄。
身后左右是七天将。七骑在茶棚旁停骑,房玄扬声大喝道:“住手!”
这一喝石破天惊,激战中的慕容起及召刚等四入一怔纷纷退后停手,慕容超大声道:“房天将,为什么停手!不要十招,咱们就收拾了这二个老鬼!”
房玄沉声道:“奉尉迟太岁之命,一切皆有本座接管,慕容老弟,希望你不要问为什么,只要听命行事。”
慕容超满面不服,可是他清楚玉皇府的规律,一级之差,相差千里,虽然自己十八龙虎甲士不受天将管辖,但尉迟太岁授其权柄,只有听命行事的份儿,当下垂下了头,默不作声。
房玄这时在马上却颇客气地向张果老与土地神一抱拳,道:“二位,我房玄久仰了!”
张果老呵呵一笑道:“姓房的,假如有什么教言,老夫现在洗耳恭听,如果没有什么事,就告辞了。”
房玄微笑道:“二位并非俗人,想必也看得清楚眼前形势,想活著
-->>(第8/9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